第197章 他要杀了乔烟,现在就杀!和无中戚一起被困。(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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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日的首领消失,叠岱的两大领导也齐齐没入滔滔水流中,大家的生命受到威胁,双方都慌了神,再无打斗的意义。 水里什么都有,冲过来的东西杂乱无章,受伤倒地的人员被水流一冲,泥沙灌入口鼻,拼死抓住能抓的东西往上爬,有人抱住灯柱,有人抱住漂浮的桌子防止被淹死。 得亏他们驾驶的车车轮直径很大,还能在水里坚持一会儿。 “把箱子推过来,姐妹们,不能给乔烟拖后腿。”被护在最里面的沐灵朝她们招手。 茵茵一抹眼泪,“沐灵,这箱子太臭了,你会不会……”她身体特殊,不适合闻恶臭。 沐灵戴上口罩,轻推听雅和思雅,“不用管我,把车开起来,通通风,会好很多。” 茵茵和棠尧将装有代峰秘书的箱子推过去,思雅便去查看他的情况。 无日基地的车上跳下五六个男子,围在车附近搜了会儿。 “戚帅,戚帅你在哪儿?”其中一人发出绝望的喊声,又象征性在水面等了几分钟,还是不见无中戚的踪影。 见水位沿着高大的轮子继续向上攀爬,他便果断带头爬回车上,在上车的瞬间嘴角是控制不住的微笑。 “救命,救我,我还活着。” 叫唤的正是从叠岱偷走箱子的三个男人之一,他在抢夺箱子的过程中被车上的女人扎中一只眼睛和胸膛。他受伤后无法在水里站立,抱着一个椅子在水里浮浮沉沉,眼中的血水和泥沙混在一起好不可怕。 不光是他,无日基地没被水冲走的还有不少在挣扎着想活命。 但好像无日基地没人能听到他们的呼救,无日的车快速推开水浪,蹚水而去,带着领导人失踪的悲壮和不远处的车队汇合。 车轮推出的浪打在求生者的身上,呛倒一大片。 “救命,救命啊……” 钻进驾驶室,茵茵担负起了司机的职责。 她又朝水里看去,在水里搜寻乔烟的代峰和祺野相继冒出头,大喊乔烟的名字又扎进水里。 茵茵握紧方向盘朝将车小心开到被困人员附近,思雅扯开帘子,和沐灵撕成布条给棠尧和听雅,用留下的布条将箱子环住穿过中间绑在前排座椅上,这样车开起来,箱子里的人也不容易受二次伤害。 棠尧和听雅用布条拴在杆子上,布条尾端拴着一小袋膨胀袋,拿着杆子的一头将布料扔进水里,听雅声音高昂,“大家听着,想要活命,就将布条缠绕在腰间,不方便的缠在手臂上。” 一旦有人绑上,听雅和棠尧就极力将人拉上去,救完叠岱没被冲走的人,她们又齐力将无日能救的人也弄进车厢。 此时的水位已经快要淹没轮胎,代峰和祺野不停地在水面钻出扎进,他们钻进去是在一处,钻出来又是一处,两处距离相隔甚远。 “峰帅,野队,危险!快上车!”有男子扒着车门提醒。 祺野多日不见乔烟,再见也未能说上一句话,她就那么果决地跳进水中,这水冰冷刺骨,她怎么受得了。 “乔烟!你他妈出来!”痛楚撕扯着他的神经,他的心跟着沉入了水底,被砂石撞得稀碎。 哪里都没有,他找不到,找不到!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那么不要命地扑进危险中?在山洞里是这样,在库潜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这样不顾一切毫不犹豫地弃他而去…… 祺野冲出水面,脸上被无中戚打出的淤青十分醒目,他嘶吼着捏碎一只漂浮的碗,手中的鲜血很快就被水冲走,融进茫茫冰水中。 “阿野,你上车。 ”代峰朝他游过去,他白净的脸被划了很多道口子,眼中是不可多见的暴躁情绪。 “你他妈还有脸说!”祺野的癫狂无处发泄,总算找到了一处口子,“都是你瞒着我将她带出来!把乔烟还给我!” 他扑腾着水,任由冰块撞着他湿漉漉的身体,带着不可控制的怒火撞向代峰。 “那一车的女人都是乔烟心上的人!”代峰厉声吼道。 祺野带血的拳头停在他脸上方的半寸位置,他对面的代峰眼神狂乱,仿佛灵魂也被水流冲散。 “车再等就永远走不了了,大家都活不成。”水沿着代峰的眼角流下,他的表情非常不自然,“乔烟是我带出来的,她一时在水里,我就在水中找她陪她。阿野,你上车,你活着才有可能救她,你们开车往下游去。” 代峰的语气和表情在祺野看来,说不上来的怪异,没空去想,他也没心思去想,只是怔愣一瞬,怒气从拳头又回输到心头。 活着,乔烟会活着,他也会。 祺野的拳头击上代峰锁骨的瞬间改为攥紧他的衣裳,便拖着他往车边游,“滚,在水里陪我女人?你他妈不配。” 茵茵的脚踩在油门上不敢动,转眼间,水已经淹没车轮,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到代峰和祺野两人正奋力往回游。 这样下去,车不一定能开走。 “快!快抓住!”棠尧朝他们俩扔过去竹竿布条。 布条尾端的膨胀袋“咚”地入水后飘在水面,祺野伸手抓住便缠绕在手臂上,另一只手紧紧抓着代峰。 “茵茵,开车!”代峰挡开一根飘过来的枯木,命令着茵茵。 时间紧迫,来不及上车了。 棠尧和听雅抓着竹竿一头,她们两个女子在开动的车里拉着两个高大又强壮的成年男子,不仅力气不够还会被带进水里。 思雅也加入其中,叠岱被救上去的男子也顺着往前抓了一截,一个,两个,三个…… 茵茵的紧张溢出胸口,生死一线,一车的人命都在她手中,她不能退缩。 乔烟生死未卜,她说要带她们提高地位,带给女性自由,她那么坚强。 玉姐还等着她们的好消息,等着她们凯旋。 每个人都在努力,姑娘们不该怕的!茵茵咬牙踩下油门,加油,一起活下去! 油门踩到底,大车的发动机发出巨大的响声,淹没在水里的轮胎飞速转起,在水里打着旋。 水的波纹从轮胎旁产生,慢慢往外扩变成浪,车动了,一股巨大的作用力将祺野拉向前方。 “抓……唔……”股股水灌上祺野的脸,灌进他的嘴里,他一手紧紧拽着布条,另一只手死命抓着代峰的手。 车向前陡然的发动,一车的人在惯性的作用下不自觉往后倒去,站在车厢门边拉绳子的人被两股力扯着就要栽倒。 几双伤痕累累的手攥上了他们的胳膊,棠尧惊讶地回头,是无日基地的人,那人一只眼被戳出一个血洞,握着她手臂的手背也有个大roudong。 这些男人在这之前还因为抢她们和叠岱的人打得厉害,被她们救上来后,因受伤而面目可怖的他们,居然从那些被隐没的良心里捡出些什么安在身上。 棠尧用力握住杆子,脸因为吃力而憋得通红。玉姐,乔烟说得对,有些人好像……不是一丝一毫没救的。 一辆超大车的车轮分开水流,像龙蛇一般灵活地开出了深水区,正往滩涂外开去,这辆车后车厢的门大开,一群人拉着一根长杆,水里两个男人被拉着穿过滔滔冰水。 滩涂旁的灯柱被水浪冲击地歪歪倒倒,大车像长了眼睛一般,巧妙地避开倒下来的灯柱,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穿越低位滩涂,开往高处。 “钦帅,开车的……居然是个女人!”手下激动地放下夜间望远镜,“无中戚凶多吉少,卡到裆肯定也死了,代峰和祺野不知道在水里找什么,差一点他们全都要死,那么多女人,我可舍不得她们死。” 蓝钦诺眼皮一掀,找什么,应该是找那个丑人吧,代峰为了她甘愿从车里出来,她死了么,应该吧,这么大的水流,救不上来就真的难活了。 他中途忍不住又跳上车顶往滩涂那边看,她没有被救上来,他看着她保护过的女人救了一个又一个人,不分阵营。 现在女人又将一车人带了出来,这是他认识中的女人吗?女人……会变得这么强大? 蓝钦诺掏出一张精美的照片,照片上的长发女人绝色无双,她的眼睛仿佛会说话。 他戴着戒指的食指在照片上拂过,眼神变得幽深。 那是否,我也不该小看你? “钦帅,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蓝钦诺低垂的脸,“当然是……救人。”嘴角凝出一丝笑。 那人小声嘀咕着,看了这么久都不动手,现在人家脱险了跑去救,钦帅好算计,谋略过人。 ———— 三辆车在路上疾驰,无中戚的副将高言番坐在副驾驶,他双手握拳,不停地向外吐着气。 戚帅出事了!他刚收到通知,说戚帅遭叠岱的算计,落入冰河,下落不明! 矿藏直播事故后,他在库潜再也待不下去,马不停蹄赶过来和戚帅负荆请罪。这回不请罪,他怕是要坐一辈子冷板凳。 在路上知道戚帅出事,高言番恨不得飞奔到戚帅是身边将他救出来,弥补之前犯的错。 戚帅,我来了! 这次,我一定会证明自己! 等我,戚帅! “全速前进!”高言番在司机脑袋上狠狠一拍。 ———— 清晨的阳光洒在谷地,谷地最下面冰水流经的痕迹已经消失,末世植被覆盖稀薄的土地经不起大量水流的冲刷,地表最上层的沙土被冲光,水土流失严重,有些地方裸露出岩石。 如果不是岩石地上躺着的两具湿漉漉的人体,谁知道这里昨夜被冰水流过,谁又知道洪水不仅仅去了下游,洪水是大肆蔓延和无孔不入地跃入了这个小谷地。 水流速度变慢后,重物就被留下。 一束阳光照射在乔烟的睫毛上,温温暖暖的,小小地缓解了身体的寒冷和疼痛。 昨夜她勒住无中戚的脖子,两人一起落入水中。 他在水里挣扎着要甩开她,她不仅不放连双腿都缠紧他的腰,像个八爪鱼一般缠着他不放手。 实际上,乔烟一进去就呛了口冰水,无中戚察觉倒她的失误,背着她游入深水处,打算将她扔进去。 冰冷刺骨的水浸透她的身体,寒气好似渗入她的五脏六腑,将她的神经系统和灵魂通通冻住,她勒住无中戚的手臂僵硬无比。 突然,她的背部刺痛,无中戚狠狠地将她撞上一大块冰,她强忍着疼痛就是不松手。 不行了,无法呼吸,她的嗓子和胸腔好痛,在她失去知觉的最后一刻,她胡乱抓到了什么东西的带子,同时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地用胳膊别住无中戚的脖子。 再后面,乔烟就没有记忆了。 冷,疼,这是她意识醒来的第一感觉。 “祺野……代峰……”她发出的声音跟公鸭一样,一出声一咽口水嗓子就跟刀割似的。 没人,她的附近没人,她很疼,说明她还活着。 身下是干的,她不在水里。 乔烟动了动左手手臂,骨头像散了架,她摸上脸,从嘴唇到脸蛋都是肿的,在指腹的触摸下,跟针扎似的。 她的脸比昨天还要肿,左眼肿得难睁开,右眼只能睁开一条小缝隙,能看到光,看不清东西,她转动着僵硬的脖子,在她左边有个糊成一团的东西。 完了,脑震荡再加上这么几撞,她真的要变成瞎子了。 好冷好冷,乔烟哆哆嗦嗦撑着手臂要坐起来,这才发现她的右手握着一根带子,哦,是她晕厥前抓到东西。 她顺着带子捋,捋到一个包,一捏,挤出好多水来。 嘶,好凉。 这是她用来砸无中戚的包! 对了,手表,她还有手表。 乔烟撩开衣袖,手表都在,她一一按上去。 没声音,没动静,坏了?末世的手表不防水? 怎么办,她一个瞎子怎么找回去? “啊秋~”一阵山谷风吹来,她身上的湿衣服更冰,牙齿打颤全身都在抖,鼻涕不受控制地从乔烟鼻子里流出。 这样不行,她没被淹死也要冻死。 她在包里找了几番,这个包裹里装的不是衣服,里面装的是食物,她摸到一个密封的包装,摸起来鼓鼓的好像没进水。 泡了洪水的食物,受到污染是不能吃的,乔烟都要死了,还管什么污染不污染,她撕开一个包装就往嘴里塞。 哦,豆沙面包,她从未觉得面包这么好吃过。 塞了一个面包后她觉得要省着点吃,又伸手进去翻,一个滑溜溜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左右都摸不到开关,她往地上一扔。 好冷,要冻死了呜呜呜,乔烟哪里都不舒服,她抱头痛哭起来,哭着哭着,不知是阳光强烈了还是哭的太用力,她感觉身体好像暖和了些。 等下,她刚刚看到的左边那个黑色一团是什么玩意儿,会不会也是包裹! 万一里面有好东西呢,乔烟顿时来了劲,她腿疼腰疼又看不清,在地上爬是最佳选择。 乔烟往左边爬去,她本就感染了风寒,清水一样的鼻涕直流,刚刚又哭了一场,鼻涕更是肆虐。 她手臂撑在地上爬,没空去擦鼻涕,水一样的清鼻涕一直顺着肿肿的嘴巴流到下巴,加上肿的跟核桃一样大的眼睛,此时此刻的她又丑又埋汰到了极限。 爬到貌似黑色物体的跟前,凑近看,这人穿得有点红,乔烟上手一摸,硬邦邦的rou,但是温热的,妈呀,这是个人哪! 难兄难弟啊属于是!昨晚和她一起被冲进来的吧,简直是有缘洪水来相见。 “大兄弟。”乔烟激动万分,“大兄弟你醒醒。” 她分不清头尾,不知道刚才摸到的是哪里。 再摸一下,分辨哪边是脑袋,她好挪过去打招呼,总不好对着人屁股说你好吧。 “大兄弟,你还好吗?”乔烟换了个地方拍。 这一拍,还真就拍到了将裤子撑得高高的大兄弟。 这个大兄弟的小兄弟在劫后余生的早晨变成了大兄弟,一柱擎天,又硬又烫。 乔烟不好意思地缩回手,“对不起对不起,看样子大兄弟你身体健康得很,这我就放心了。”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晨勃,乔烟空虚地摸向自己空荡荡的下体,可怜的卡到裆一辈子都卡不出棒棒。 无中戚敏感的roubang被拍到,他立刻有了苏醒的迹象。 那只手只是碰到就缩回去,无中戚的潜意识里好想这只手不要停下,继续摸,条件得不到满足他的意识就开始苏醒。 然后,他的胸就被一只手摸上,有只不知死活又聒噪的鸭子在他耳边说道:“知道了,脑袋在这边。” 接着,一只冰凉的手又不知死活地拍上他的脸,“大兄弟,醒醒。”还是难听的鸭子声。 戾气从他胸腔里直冲脑门,什么人敢随便摸他,找死! 无中戚陡然睁开双眼,那双眼睛因为冰水的冲击变得猩红又狰狞。 可他上方是怎样一张丑陋的脸,一张脸肿的跟猪头似的,看着都叫人做噩梦。 最关键的是,这张脸的主人正挂着两大串鼻涕,那鼻涕拉得很长,就要滴到他的脸上。 去死!无中戚用力推开面前的丑八怪,他用了十足的力气,推在她身上却无端卸去三分之二的力气,手臂发酸。 但仅仅是这样的力气,也足够乔烟吃不消的,她被推得滚到一边,后背砸在裸露的岩石上,夜里被冰块撞伤的地方伤势加重,痛得她半天说不出话。 昨夜的记忆涌上他的脑海,就是她!就是这个丑八怪几乎勒死他! 她连呛晕过去都要拉着他一起死,他从未如此憋屈过,等她终于晕了,有一块非常大的冰崩开,将他们的身体推进巨大的洪流中。 他狠狠地盯着丑八怪,眼睛里的怨毒都要涌出来,恨不得将她撕碎,生啖她的rou! 杀了她!立刻就杀了她!将她的尸体大卸八块! 无中戚坐起身,他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她,他想站起来,但他发现右腿完全动不了。 动不了?他的腿,他的腿怎么了? 无中戚尝试动腿,大腿小腿都疼的厉害,他的骨头好像断了! 环视了一圈,无中戚绝望地发现这是一个谷地。 往上看,上面的河道非常狭窄,最窄的地方目测只能过一只腿,已经不能称之为河道了,估计是水流太大,涨高后盖过狭窄的地方,给他们直接冲下来的。 “咳咳……”他发出的声音也是难听至极,如果丑八怪是只公鸭,他的嗓子就是另一只公鸭…… 无中戚:“……”嗓子痛得要冒烟。 躺在地上的乔烟痛得突然想起一件事,无中戚,她怎么把无中戚给忘了! 她能被冲下来,无中戚会不会也被冲下来了。这个人刚刚好凶好大的力气! “无中戚?你不会就是无中戚吧。”乔烟用衣袖抹了把鼻涕,惊恐地看着他的方向。 无中戚用吃人一样的眼神看着乔烟,好想现在就杀了她!扒了她的皮给他做衣裳! 没得到回答,乔烟已经认定对方是无中戚了,她害怕地爬起来,命重要,命比什么都重要,然后她撑着身体慢慢站了起来。 她忍受着膝盖的疼痛凭着印象走向打开的包,她是扭着身体走的,一只手的衣袖自然上移,手臂上的几块手表露了出来。 无中戚伸进衣服里找通讯器没找到,他咬牙切齿地看着乔烟,他的通讯器被水冲走了。 她的包里看起来还有好多食物,打火机?石头上的那个是打火机! “咳咳……”无中戚又咳嗽了两下,嗓子几乎说不话来,“我不是无中戚。” 嗓子哑成这样,这个瞎子不会听得出来是他。 乔烟不是傻子,这个人静默了这么久才回答她,她才不上当,“你刚刚为什么推我?” 无中戚眼神阴鸷地盯着她的丑脸,尽量放轻语气,“我刚才没清醒,很害怕,咳咳……想说话,但嗓子难受,刚开始有点失声。” 乔烟点头,她嗓子也疼,“那你是无日的还是叠岱的?” 无中戚的眼神想把乔烟烧出一个洞来,“我是蓝钦的,钦帅派我们回来救你们,我不幸落水……” 两个答案都不是,听着还挺真,不像假的。 乔烟点头,蓝千诺还算是个人,“我们这个地方还有别人吗?” “没了,所以我们只能互帮互助。”无中戚想在她丑陋的脸上再添一个包,“把手表给我,我看看能不能联系人来救援。” “这个好像坏了。”乔烟扬手,“没反应。” 她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忍着痛将手伸过去,她纤细的手臂冻得青紫一片,上面套着三个手表。 无中戚解下一个手表,在一个按钮上按着不动,几秒后屏幕就亮了。 这是通讯手表的防水模式,遇水自动封锁系统,需要手动解锁,这个瞎子有这么多手表都不懂。 “是好的吗?”乔烟期待地问。 “坏的。”无中戚给自己人发了信息后,将手表关机,嘴角勾着邪笑,“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