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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姓的喊过叶长安,她是习惯了喊人姓名的,但是在这个年代身份低微,却少有这个资格和权力,更别说在叶长安这样的朝廷重臣面前。“嗯?”叶长安轻声应了一句。景若曦道:“我能喊你的名字么?”“当然可以。”叶长安奇道:“你想喊我什么,就喊我什么。”“叶长安,谢谢你。”景若曦闭上眼睛,眼前的黑暗却并不让她再有恐慌的感觉:“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遇到最好的人,无论你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感激你。”什么叫真的还是假的,叶长安皱了下眉:“若曦,我不用你感激。”“你不用是你的事,我感激是我的事。”景若曦的声音难得温和柔软:“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叶长安此时脑子竟然有点转不过来,景若曦好像自愿不自愿的答应过他好几件事情,一时之间也不知她说的是哪一件。但还不等叶长安再说什么,景若曦便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背顶开了衣橱的门,一下子光线大作。叶长安本就不敢搂太紧,景若曦后退的时候他便只能顺手放开跟了上去,正要乘着气氛好再说几句,却见景若曦已经走到了楼梯口,然后又往里走来。“干什么呢?”“你说刚才那人进来是干什么的?”景若曦不答反问:“我数了下,她从进来到停下,一共走了二十一步,听脚步声是个姑娘,虽然看不见脚印,但是步伐应该不会太大,二十一步,就在我站的这个地方,前后不会相差太大。”景若曦站在屋子中间,她蹲了下来,细细的看前后左右的地板。叶长安也跟着蹲了下来,用手指敲了敲,了然:“这下面是空心的,有夹层。刚才那人一定是打开了夹层……”打开夹层干什么,景若曦盯着地板好像要将地板盯出个洞:“她也许是往里面放什么,也许,是取什么。”第377章袖箭“看看就知道了。”叶长安在地板上又敲了敲,确定了一下位置,转了转手腕,一截尖利的刀刃从护腕里弹出来,很轻易的就撬开了地板。“哎,你这是怎么藏得,好用啊。”景若曦有些好奇的拽过叶长安的手腕:“大人,给我也弄一个呗。”。,“你不行,会伤着自己的。”叶长安小心缩回手:“这个看起来简单,但是需要一番苦练,而且你不会武功手腕没有力气,还是别戴的好。”“哦。”景若曦有点失望,虽然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了,但有时候看着身边人飞檐走壁还是很羡慕的,飞刀也叫人羡慕,但也只能羡慕而已了。“别哦了,我给你做一个袖箭吧。”叶长安摸索了一下,将一块松动的木板拿了下来。果然,只见那下面有一个小小的夹层,应该是用来藏东西的。“好,那可不能骗我。”袖箭也行,景若曦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见燕名手上是有一个的,那次和时若扬一起被追杀的时候还见他用过,一抬手就有小箭射了出去,十分的轻便好用。“不骗你,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叶长安伸手进入,摸了摸。景若曦看着叶长安的表情,猜测道:“没东西?”叶长安摇了摇头:“空的,什么都没有。”他们躲在衣柜里的时候,确实听见来人撬开了这个暗格,虽然看不见,但要么是放东西,要么是拿东西。如今里面空空如也,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拿东西。景若曦道:“去问问底下的看守,他一定知道进来的是谁。”看守是衙门的人,不是叶长安的人,因此叶长安虽然对他放人进来不满,但是也没有开口便责备,而是道:“你一直在这里守着么?”衙役坐在小楼门口,看见门从里面开了,叶长安和景若曦从里面走出来吓了一跳,看看他们,又看看上面,好像产生了幻觉。“叶大人,您,您怎么从里面出来了?”“别看了。”叶长安不悦道:“别管我怎么从里面出来的,我问你,刚才什么人进去过?”“没有啊。”衙役忙道:“我一直在门口守着呢,没人进去。除非……”“除非什么?”衙役缩了缩脖子:“除非那人也是像大人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去的。”叶长安顿时沉下了脸,衙役抖了一下,立刻道:“大人,小的一直在这里守着,真的没有人进去过。”“一步都没有离开过?”叶长安严肃道:“楼上可是命案现场,两死一伤,伤的还是朝廷命官的公子,让你看守,你就得兢兢业业。若是有一点闪失影响了破案,日后你承担不了这个责任。”叶长安算是平易近人,但也要分什么时候对什么人,脸一沉声音一冷的模样,多少还是有些吓人的。衙役显然被吓着了,立刻不敢再说刚才的话。景若曦也有些不耐,催促道:“快点说,刚才怎么了?”看衙役那表情,显然是有什么事情发生。第378章谁能那么了解衙门战战兢兢地道:“叶大人,小的不敢说谎,并没有放任何人进去。但刚才,我确实离开了一小会儿。”“去哪儿了?”“就在前面。”衙役指了指前方,就是巷子口:“刚才有个姑娘在那里崴了脚求救,我看着可怜,就去扶了她一下。然后见她没事,我就又回来了。”调虎离山啊,景若曦看了一眼叶长安,两人心里都明白了。“我问你。”景若曦道:“如果让你再见到那个姑娘,你能认出来么?”“能。”衙役大概也觉得自己是犯了错误着了道了,连忙道:“肯定能认出来。看那姑娘穿着打扮,像是大户人家的丫头。”衙役信心满满,叶长安却将景若曦拽在了一边:“你怀疑谁?”“你说呢?”景若曦不相信叶长安想不到:“一般让丫头做事的,应该都是女主子吧。大人,你若是有什么调虎离山的差事,会燕心去用美人计呢,还是让燕名和花行风装打架斗殴……”“你真是话粗理不粗啊,不过不管是燕心的美人计,还是燕名和花行风打架都挺惊悚的。”叶长安失笑:“不过这人既然上了楼就直奔楼上去,而且那么准确的从地板暗格里拿东西,显然是对这地方非常熟悉的。田夫人应该来都没来过,她的丫头又怎么会对这里那么熟悉,说不过去。”“不是有田弘阔么?”景若曦撇了撇嘴,相当的鄙视:“虽然他对红月的死表现出一副悲伤欲绝的样子来,但我是一点都不相信的。要是真那么喜欢,为什么要把人安置在外面。以前就算了,现在有了身孕,只要在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就不信搞不定他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