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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在剧组,都不是无故找人麻烦。当然他说这番话的真正意图并不是替Yves解释,而是借机打探苏惟对Yves的态度。往日工作上的事,就算商郁开口他都很少让步,这次苏惟不过一句“我朋友”就让他妥协,实在令人意外。昊枫絮絮叨叨了半天,苏惟却只问了一句,“昊枫,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对Yves有没有他对我的那种心思?”这话直截了当到昊枫都不知道怎么接了。他尴尬许久,觉得还是得替自家说几句话,“我知道,他之前是戏弄过你,不过那些事都过去了。你别看Yves之前和各女星传绯闻恋情,其实都是没影的事,纯属商业cao作。我跟了他这么久,压根没见他喜欢上谁,更别提恋爱了。所以这件事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苏惟一时无语。她猜到阮成泽心思是一件事,被昊枫证实又是另一回事。看着昊枫明显带着期盼的殷切眼神,又思及阮成泽那家伙难搞的性子,就算清睿如她,也觉得事情棘手。助理不都应该禁止自家艺人和身边工作人员产生绯闻么?她是不是应该继续当不知道比较好?有些后悔的苏惟于是再次启动了面瘫神功,在沉默再沉默后,伸手拍拍昊枫的肩膀,转身默默去忙工作。这对话就这样没了?昊枫有些傻眼。在得知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顶级明星喜欢自己后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走了?就算她不喜欢Yves,怎么着也该露个激动点的表情吧!她是头脑回路有问题?还是以前接触过太多优质男性,所以才对Yves免疫?如果是后者的话,苏惟的出身可能不比岑安琪差多少。只是,如果她是个富家千金,又为什么要隐藏家世来M&S当一个普通的助理呢?-------“角色游戏嘛,这有什么难猜的?”庞真瞥了眼找上门的不速之客,继续分神修改剧本。“你剧本写多了吧,谁会玩这种游戏?”昊枫硬着头皮开口,却得到这样郁闷的回答。“不是每个有钱人家都会养出岑安琪这类小姐的,越是有钱教育就愈发严格,可能她是独女,需要继承家业,所以在这之前体验一下基层工作。古时候,皇帝乔装微服私访不也是差不多的意思!”这些话,其实庞真也是胡扯。不过她说到这里,倒想起之前的事来,于是决定抛点料,“我记得有次找她,她一个人在纯馆吃饭,那地方你觉得普通人能进去吗?”“纯馆!?”昊枫惊讶,“这么说来,苏惟真是个富家千金?”“我可没这么说。”庞真嘴唇一瞥,笑得有些玩味,“也有可能她的男友或者老公是个有钱人!”“老公!?苏惟怎么可能有老公?”昊枫被这话吓住了,赫然想起冲绳那晚看见苏惟和柏昔接吻的事,如果他真是她男友的话,这件事倒也说得通!可这么一来,Yves怎么办?他难得对一个女人动心思,就这么没下文了?庞真颇为好笑的看了他几眼,又继续道,“不管是她有钱,还是她男人有钱,总之,回去记得劝劝你家那位。别看到好的就以为是他的,我们苏惟条件好着呢!干嘛看上他?有被虐症啊?”昊枫呆住,“你怎么知道他喜欢……”触及对方眼底的某些情绪,昊枫这才觉察自己竟被套话失言了。庞真飞快敲打完最后一个字,保存后起身拍拍他肩膀,“别怕,我就算知道也不会说出去。这事太好猜了,一个挑剔的人那天突然变得那么好说话,还不是因为苏惟!”她说着,将电脑上修改好的部分给他看,“你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你家艺人谈剧本的事,还是打听苏惟的事?”昊枫干笑两声,飞快看了下剧本,感觉没问题后才道,“庞编剧,谢谢你肯修改,既然完成了那等下我们就照这个新版本走!”“别以为我这次肯修改就代表原谅他,那件事我记着呢!”昊枫又忙不迭的一通打招呼,带着U盘离开了房间。-------------临近过年,剧组为了挤出几天假期愈发忙碌。众人打战似得赶工,偏偏原本定好的客串女配又无故放鸽子,搞得众人手忙脚乱,导演也连着几天脸色阴沉。后来大家才知道,放鸽子的这位是岑家千金——投资商的宝贝meimei。导演原本就对这类玩票性质的大小姐感冒,结果人家还真是来玩票的,拍的那天足足让众人等了两个小时后才甩话说不来了,把导演气了个半死。这种混乱忙碌的状态下,阮成泽结束了他全部的客串戏份,时间比苏惟预计的还早了一天。剧组即将迎来短暂年假,加上阮成泽杀青,庆功宴闹了小半个晚上。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带着几分醉意的庞真扯着苏惟告诉她,原诩那边怕是没戏了。虽然已经尽量拖延,但原诩的经纪人一直没联系上他,剧组已经另外找人替了这个角色。说来庞真就是有些不甘,她也不是真迷恋原诩到这个地步,只是这么多年一直把他当偶像,会做这行也是受他影响。可当她真正入行后,他却从这个圈子销声匿迹。偶然出现一两次也总见不到,心里难免郁闷。“估计是和原诩没有缘分吧,可惜这么好一个角色他就这样错过了。这样的情况再维持几年,他大概会彻底被观众遗忘。”庞真连声哀叹中,苏惟开始思索缘分这一词。她想,如果硬要用哪个词来形容她和原诩的话,缘分恐怕已不够分量。她和他之间,理当是一种命运。就如同相纠缠的藤蔓,时间越久,只会纠葛越深。哪怕有一天全世界人都遗忘了他,她也绝对不会。-------------二月,这个时尚喧闹又快节奏的城市即将迎来新年。这是苏惟第一次在国内过年,看着满大街成双结对购置年货的人潮,总有些不适应。她不是个孤僻的人,但环境使然,那时在国外,大部分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她想象不出那种家人亲友齐聚,一屋子人笑闹吃饭的场景。在咖啡厅喝下午茶时,她接到阮成泽电话。“在哪呢?”他低哑的嗓音带了抹笑意,听来格外魅惑。她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对方散发的浓烈荷*尔%蒙气息,苏惟抚抚前额,反问,“有事吗?”大概是习惯了她对话的方式,他也不多计较,直接吩咐道,“有点事,来趟我公寓。”苏惟叹气,“抱歉,我在休假。”“做这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