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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是怎么做到的。]齐木楠雄什么话也不想说,要不是看到对方快把自己冻傻他也不会出来,没想到她已经傻得很彻底了。[得得得,我不想跟你吵。]少女就这样湿漉漉地待在浴缸里,抱着自己的膝盖两眼发呆,[楠雄a梦,我感觉我的病又要犯了。][放心吧,]齐木楠雄一边打着从游戏店买来的压箱底压了十年的游戏,一边吐槽,[你的病没有犯,只是单纯的□□熏心而已。][真的?!]少女反而是一脸欣喜,[我刚刚真的只是一时的精.虫上脑?][……你为什么会这么开心?][我是人.渣这件事你不早就知道嘛!和我病复发这件事相比,完全能够控制的yy行为不是更能够放心吗?]少女理所当然地说道,拍拍胸脯,[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果然刚刚还是一期的美色迷了我的眼!][我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随便了。]身体冷的一发抖,少女隐约听到了敲击游戏柄的声音,随口说道,[楠雄你是在玩游戏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游戏,名字还真是简单粗暴。]齐木正跟一个小boss作斗争,这个关卡稍微有点难度,难得激起了他的好胜心。[哦!你说这个游戏啊!]少女口中的话没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这个游戏我玩过,前期你不搜集足够多的碎石boss的关卡是过不了的。][……]似乎传来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好,你好的很。]齐木的声音稍稍有些变形。[咋了?]少女还一无所知。齐木楠雄冷冷笑了一声,他本来还想告诉对方他已经看到感冒的病毒已经开始爬到她身上,如果再不制止的话会造成一些不美好的后果。现在看来,果然——上吧病毒君,把这个女人给我打倒吧!第23章病毒在齐神的诅咒下,来势汹汹,短短一夜的时间,审神者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睁着一双大眼睛,无意识看着天花板。她错了,她不该跟楠雄大佬犟嘴的。脑子昏沉沉的,什么都不能思考,少女隐约感觉有人在外面敲门,她张开口,却什么声音都不能发出。“主人,您醒了吗?”是龟甲的声音。门又响了一下,只听着外面沉默了一会儿,龟甲直接推门而入,见审神者安然躺在被窝里,侧头睁着迷茫的双眼看着他,付丧神悄悄松了口气。“难得见您赖床,昨晚是很晚休息吗?”龟甲笑着走过去,将早膳放在旁边,“您......”付丧神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主人!主人!”龟甲一下扑了过去,拍了她的脸两下,被这惊人的热度给震到,“您还好吗?”少女差点想直接骂过去,我好不好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但身体的无力只能使她轻轻点点头,眼神也开始花了起来。“您等着!我马上去找药研!”龟甲三两下跑了出去,脚甚至踢到了餐盘也不知,味增汤倾倒出碗,弄脏了榻榻米,审神者就眼睁睁地看着那褐色的汤汁慢慢在地上流淌,已极缓的速度朝她袭来。审神者不知自己的眼泪有没有流出来,反正眼睛里涩涩的。维持卫生人人有责,宝贝你出去前能不能把自己打翻的东西给收拾好?“没什么大事,只是受凉感冒了,我开几服药给大将服下,过两天再观察情况。”药研藤四郎拿起体温计看了看,对着龟甲吩咐,“待会儿通知烛台切,这两天不要给大将准备辛辣的食物,水也不能喝冰的。”他瞧了瞧,拿起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两度。“药研说没事,你们也无需担心。”审神者嘶哑着嗓子,努力扬起笑容。“我说没事只是这次没事!大将您不要曲解我的意思!”药研第一个拆台,声音似乎还带了点严厉,“您的身体本就不如从前,否则这次也不会受了凉就立刻感冒,以后绝不能如此放肆。”“我知道了......”审神者往被窝里缩了点,药研大佬一发火,神仙也要抖三抖。“好端端的怎么会着凉呢?”长谷部仔细检查了门窗,确定它们没有留出缝,最终只能把问题归结到空调身上,“主人,不能贪凉这件事我们说了多少遍,您怎么就是......”“放心,我下次一定注意!”察觉到长谷部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审神者立刻警觉性的清醒,伸出自己的小爪爪做保证,深怕付丧神一个愤怒就把她的空调拆了,“以后空调遥控器都交给你们保管。”少女上次受伤掉下去的rou还没养回来,现在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难看得很,她咬住下唇,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你们不要生气。”这样一来,便是有再大的火,付丧神也发不出,他深深吸了口气,跪在审神者的身边,灰色的发丝搭在额头前,盖住了紫藤色的眼睛:“主人,您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用这种柔软的姿态对着我们,毫无防备,毫无芥蒂,即便用这种可称以下犯上的态度,您依旧是如此宽宏,用这种温度将我们一点一点包围,将我们逐渐拖入无法挣脱的深渊。这样的您,说的究竟是真?还是假?等待药研端来了药,大家看着审神者吃下,才离开了部屋,让她有一个安静的环境休息,离开前,药研对着审神者倾身说道:“待会儿会安排一名神刀来为您驱邪,您就好好睡一觉吧。”“哪用这么麻烦,”审神者刚说了一句,看到药研的脸色,立马改口,毫无节cao,“那就有劳了。”“哪有那么夸张。”成功威胁了审神者的药研满意地点点头,“大将,还有一件事......”“什么?”“永远不需对我等说‘有劳’二字。”药研的眼睛深沉而有神,里面的紫色比长谷部深了两分,更能隐藏其中的情绪,“我们是您的东西,您不必对我们这般客气。”“我没有,只是......”“我知道,”药研打断了审神者的话,“您只是尊重我们,认为这样不会出错。”“可是大将,”药研纤细的手覆上审神者的额头,沿着她脸蛋的线条,一点一点划到下额线处,“比起尊重,我们更希望得到些别的东西。”审神者的脑子还有些不清醒,只是觉得药研的话里蕴含着些别的,发呆了一会儿,短刀已经走了出去,她晃了晃脑子,睡意涌上来,放松身体,任由自己陷入深沉的梦境。药研小心地合上门,却发现长谷部和龟甲正站在门外,长谷部用手指了指,示意他跟着他们去外面。药研挑挑眉,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