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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桑岐的命,我帮你保下来。”妖有三重劫,情劫、心劫和天劫。桑岐这已经是第三重了,应当是天劫了,这场天劫若是顺利过了,他便不是妖了,而是成功修成了仙。乞颜哭红了眼,扭扭捏捏的看了扶九殷一眼,这才觉出不好意思来,低着头绕开他便匆匆走了。没想到刚出门不久,就撞见了断魂和灭神,两奶娃娃围着乞颜转了一圈,笑嘻嘻道:“小狐狸,你这眼睛怎么肿了?”断魂和灭神的岁数比乞颜大了不少,喊他小狐狸没什么问题。乞颜连忙掩饰道:“我……我眼睛刚才进了小虫子。”“胡说,魔域那里来的小虫子!”断魂板着脸,旋即用两只胖胳膊比划了一下,“魔域都是大虫子。”灭神笑嘻嘻道:“哎呦,断魂你真讨厌,看不出小狐狸才哭过么?”断魂仰着脸问:“你哭什么?”乞颜还没来得及编瞎话,没想到灭神就把断魂拉走了,乞颜这才松了口气,急急忙忙回屋去了。“你拉我干什么!”断魂不满的嘟囔道。灭神气得在他的头上弹了一个脑瓜崩,语重心长道:“真笨,你看不出来么?”“看出来什么?”灭神若有所思,道:“这小狐狸肯定是喜欢主人,现在看到主人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伤心了。”断魂愣了愣:“是这样吗?”“废话!当然是了!”灭神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要我说,那个男人看上去很不错,但是一个也太少了,主人可是魔君,怎么只能有一个男人!”断魂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只顾着点头。那边厢,莳七送走了乞颜,遂看向已经坐下来的扶九殷,道:“苍罗找你什么事?”扶九殷沉吟片刻,道:“他说天庭约摸着半月后,便要攻打魔域了,让我们早做准备。”莳七闻言,也蹙了蹙眉,道:“这么快!”眼下她才登上魔君之位,虽然已经和廉兴留下来的术法融合,但是还没有一一吃透,更何况,现在魔域的状况,她还不是很了解,若是此时天庭便来开战,还真不太好办。“你在想什么?”扶九殷问道。莳七眉心凝起一抹凝重,道:“想下一步该如何走。”“有想法了?”扶九殷放下手中的茶盏,问道。莳七转眸看向他,摇摇头:“你呢?”扶九殷叹了口气道:“还是将大家召集起来,想想怎么对抗天庭吧。”九重天之上,云遮雾绕,仙气袅袅。几个小仙聚在一起议论纷纷,道:“听说了么?帝君要办生辰宴了。”“咦,这都多少年没办了?帝君怎么忽然要办生辰宴你了?”其中一个小仙疑惑道。另一个小仙笑嘻嘻道:“听说是苍罗大帝的提议。”“苍罗大帝说了,近来天庭煞气太大,先是魔域那边魔君诞生,惹得三界人心惶惶,再是东卿真君,啊呸,再是扶九殷背叛天庭投奔魔域,让众神官扼腕叹息,再然后,又是南极长生大帝被魔物迷惑,沉溺于饮酒,好险耽误了大事,被帝君斥责一通后,罚他闭门思过了……”“咦等等,长生大帝耽误了什么大事?”一个小仙好奇道。“这我怎么知道?反正就是帝君很生气,不准长生大帝出门,总之这些日子,帝君的心情很不好,所以苍罗大帝才说了,有煞气冲撞了天庭的四门,还是要好好庆贺一番,将煞气冲走,也好叫帝君心情好些,才能御统三界。”“苍罗大帝真是善解人意呢。”“嘻嘻嘻,我看你要说的不是善解人意吧!”“反正大家都是这个心思,谁也别笑话谁!”那个被嘲笑的小仙童气鼓鼓的踹了手,整个人别到一旁不肯再理他们。那几个小仙连忙上前哄他。其实天庭庆贺帝君的生辰,自然是整个天庭的大喜事了,这些小仙若是能在席上饮上一杯玉黎春,便可道行大涨,此前也有过有个小仙被后母娘娘赐了整整一壶玉黎春,直接就飞升成神了。那边,青霄宫内。姒姮正在和执陵说话,“你说苍罗大帝怎么会忽然要办帝君的生辰宴了?”执陵手摇着四象扇,意味深长的笑了:“生辰宴么,三界有头有脸的神仙都会出席,包括灵山佛祖,只怕苍罗大帝的心思已经不安分了。”“他本来便是五御之首了,再不安分,还能怎么样?”姒姮道。执陵笑了笑:“你我都知道,帝君最忌惮的是什么。”姒姮轻笑一声:“那是帝君的忌惮,苍罗大帝若是早有那个心思,还会等到现在?”“不必苍罗有,只要帝君这么认为他有就够了。”执陵唇角的微笑中隐隐夹杂着几分兴奋。第七百二十七章诛天(八十七)长生已经让君丰不喜了,他原本想着最多便是替代了长生,没想到苍罗大帝忽然又来这么一出。五御之首……执陵的眸底尽是兴奋之色,就连执着四象扇的手,也隐隐有些颤抖。姒姮抬眸睨了他一眼,大抵猜出了他在想什么,只是嗤笑一声,没有说话。夜深了,整个魔域都寂静了下来。魔君的寝宫内点了一盏昏黄的烛火,烛心是万古灯油,烧的是人心。莳七平躺在榻上,呼吸平稳,眼眸紧阖。忽然,殿内的温度骤降,仿佛陷入了寒渊之中,她的睫毛上皆覆了层冰霜,晶莹剔透。莳七猛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早已被冻成冰窖的寝宫,她指尖燃起一簇灵火,只听刷的一声,灵火在地上蔓延开来,蓝色的火苗从地上骤渐壮大,渐渐吞噬了所有的冰霜,吞噬完最后一缕霜雪,火苗也便消散了。她搓了搓手,才觉暖和了些。莳七转眸朝身侧看去,之间扶九殷尚在沉睡之中,仿佛并没有被这一异状惊扰。“九殷,醒醒。”她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臂。扶九殷缓缓睁开双眸,正对上莳七的目光,不禁疑惑道:“怎么了?”莳七缩回手,两指轻叠摩挲了几下,蹙着眉道:“方才有东西潜了进来。”扶九殷一惊:“什么东西?”“倒像是什么耐寒的东西,方才整个寝宫都结了冰。”莳七眸光深邃的凝着地上,“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道行竟然这样高深,连我都没有察觉。”扶九殷闻言,走下床在殿中巡视了一圈,最终缓缓蹲了下来,从地上捻起一抹灰烬:“这是什么?”莳七抬眸望了一眼,道:“应当是我方才的灵火。”她话音刚落,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从榻上下来,赤着脚站在地上,两手挽做莲花状,霎时间汩汩灵力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