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打脸计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76

分卷阅读576

    ?可是夫人怎么了?”

“夫人不见了。”戚旦声音中带了几分哭腔。

止姜的心陡然一沉,来不及和她多言,立刻疾步走了进去,却见殿内空无一人。

戚旦亦步亦趋的跟着她,慌张道:“怎么啊?”

止姜沉吟片刻,道:“可让人去找了?”

“我已经让小宫女们去找了,可是夫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止姜眸光一冷,对戚旦道:“你先守在这里,我去找太子殿下。”

拓跋戎奚目送着沽墨国的车马离开了王宫,就在回眸的一瞬间,他正巧看见了匆忙赶来的止姜。

王后抬手替拓跋戎奚扶正金腰带,慈爱的和他说这话。

拓跋戎奚给侍人镬使了个眼色,侍人镬连忙迎上去找止姜,两人聚在一地低低说了什么,侍人镬神色大变。

那边,献姬和阿莫瑶皆看到了侍人镬和止姜。

献姬顿时嗤笑一声:“怎么又来了?难不成这儿疼哪儿疼的,女医看了不管用,还要殿下去才能好吗?”

阿莫瑶微微一笑道:“献夫人说笑了。”言罢,她眉目间隐隐溢出一丝担忧,又道:“难道是若夫人的病不太好?”

献姬眉目间隐出一丝刻薄之色,凉凉道:“死了倒好了。”

阿莫瑶蹙了蹙眉,没有应和她的话。

拓跋戎奚送走了伯子期和筠姬,自然是要回去向拓跋岐连复命的。

只是眼下王后一直拉着他的手说话,他知道母后不喜般若,遂也不好当着她的面问侍人镬的话。

又过了一会儿,王后终于说完了,她放开了他的手,笑道:“快去找你君父复命吧。”

拓跋戎奚目送着王后离开,侍人镬便立刻迎上前压低了声音道:“殿下,若夫人不见了。”

这话一出,拓跋戎奚的猛地抬眸望着他,眸底满是震惊。

他薄唇紧抿,回头看了一眼止姜,止姜还在等着他发话,可是眼下拓跋戎奚又要去复命,便让侍人镬和止姜先去了般若的寝宫。

献姬远远地看着拓跋戎奚的神色,心中痒痒,想知道般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她准备靠近些,却意外收到了拓跋戎奚警告的目光,她浑身一颤,不由想起他说过要将她送回流勒氏的话,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匆忙带着婢女离开了。

拓跋戎奚交代了侍人镬一番后,便行色匆匆的赶去了千古王的路寝宫。

阿莫瑶远远的看着拓跋戎奚离开的背影,眸光款款流转,又落在了离去的止姜和侍人镬的身上,唇角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路寝宫,拓跋戎奚正在向拓跋岐连复命。

拓跋岐连微微颔首:“沽墨国狼子野心,这次无功而返,也够杀杀他们的锐气了。”

拓跋戎奚心中藏着事,便低头应和了几句。

“罢了,你先退下吧。”拓跋岐连摆了摆手。

拓跋戎奚一听,如临大赦。

他从路寝宫出来,便匆匆的赶到了宸宫。

止姜听见外头的动静,连忙迎了出来:“殿下。”

“人呢?”拓跋戎奚冷声道。

“还是没有找到夫人。”止姜欲言又止,拓跋戎奚立刻瞧出了她神色中的端倪,剑眉紧蹙冷声道,“有什么话便说!”

止姜连忙道:“婢子在夫人的妆奁和枕头下,皆发现了这个。”

言罢,她恭谨的呈上了一叠素缟。

拓跋戎奚拿起她呈上的素缟,一一展开查看。

每看一条,他的脸色便阴沉一分,直至所有的素缟都看完了,他的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整个人散发着阴翳的气息,叫人不寒而栗。

止姜小心翼翼道:“殿下,这……”

拓跋戎奚狭长的眼眸中阴云密布,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将素缟扔在空中。

素缟纷纷扬扬落下,只见刀光剑影之间,所有的素缟都被他砍成了两段。

第五百九十五章镇魂歌(十八)

洒落了一地的素缟,原本皆是三寸见方的样子,如今被砍成了两段。

素缟上赫然是密密麻麻的小字。

内容也不尽相同,但是意思却大抵一致,皆是郎情妾意的娓娓情深,其中几条素缟的内容,让他气红了眼。

上头说道,“太子奚残暴,灭了於陵氏,杀了妾的兄长,妾恨他,恨不得他死了才好。”

“你我本就是有婚约在身,是太子奚强占了你,子期看在眼,痛在心。”

“然现在妾已经是太子奚的妾夫人了,可还有回旋的余地?”

“当初千古王问你,你该是遵从心底所想的,你可知你说了自愿留在千古,子期心如刀割。”

“彼时太子奚威胁妾,妾只怕若是妾不同意留在千古,他会对你下杀手。妾怎么忍心,见君命丧黄泉?”

“你可愿和子期回沽墨?”

“妾现在已是他的妾夫人,如何能跟你回沽墨?倘若妾跟你走了,只怕他太子奚定要借机发兵沽墨,妾不忍。”

“只需筹谋,你我便可长相厮守。”

这些个字字句句,如银针一般,狠狠的扎进了拓跋戎奚的眼底,鲜血淋漓,呼吸间都是痛楚。

素缟的最后一条,“子期和王后不日便要回沽墨,届时你便装病,我准备了一瓶丹药,能叫你如发热般的症状,明日下午日暮时分,花园临水边的石子路,子期等你。”

洒落了一地的素缟,原本皆是三寸见方的样子,如今被砍成了两段。

素缟上赫然是密密麻麻的小字。

内容也不尽相同,但是意思却大抵一致,皆是郎情妾意的娓娓情深,其中几条素缟的内容,让他气红了眼。

上头说道,“太子奚残暴,灭了於陵氏,杀了妾的兄长,妾恨他,恨不得他死了才好。”

“你我本就是有婚约在身,是太子奚强占了你,子期看在眼,痛在心。”

“然现在妾已经是太子奚的妾夫人了,可还有回旋的余地?”

“当初千古王问你,你该是遵从心底所想的,你可知你说了自愿留在千古,子期心如刀割。”

“彼时太子奚威胁妾,妾只怕若是妾不同意留在千古,他会对你下杀手。妾怎么忍心,见君命丧黄泉?”

“你可愿和子期回沽墨?”

“妾现在已是他的妾夫人,如何能跟你回沽墨?倘若妾跟你走了,只怕他太子奚定要借机发兵沽墨,妾不忍。”

“只需筹谋,你我便可长相厮守。”

这些个字字句句,如银针一般,狠狠的扎进了拓跋戎奚的眼底,鲜血淋漓,呼吸间都是痛楚。

素缟的最后一条,“子期和王后不日便要回沽墨,届时你便装病,我准备了一瓶丹药,能叫你如发热般的症状,明日下午日暮时分,花园临水边的石子路,子期等你。”洒落了一地的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