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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的酥麻让乔流火忍不住战栗,她抓着床单,憋住气问:“易叔叔,你干嘛?”怎么突然上手捏她的脚,他的手温热又柔软,像一片浸过热水的羽毛抚摸在她的脚背,酥酥痒痒,叫人受不了。易等闲没好气地睨她一眼:“欣赏美足,顺便赏腿!”说罢,转身朝浴室走去。他走后,乔流火长长地呼了口气。随后又纳闷起来,易叔叔怎么又生气,刚刚她报错警都没生气,这会子生哪门子的气。而且,易叔叔还说‘赏腿’。应该是开玩笑的吧,虽然林娇也曾不止一次羡慕她腿型好看,狂赞她是‘腿玩年’,甚至大一时有广告商找她拍商业广告。但,易叔叔这么正经的人,应该不会玩她的腿吧。想着想着,浴室就传来了花洒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不绝于耳的哗啦啦水声。乔流火心中‘咯噔’一下。卧槽,他不会真的要赏足赏腿吧乔流火脑海里浮现出香艳的电影画面:露华正浓,香炉缭绕,美人侧卧在床,衣冠楚楚的男子将白皙的手抚上了美人的玉足,然后顺着她又细又白的长腿一路往上后来便是不可描述。易叔叔这个时候洗澡,也太诡异了吧,难道是想跟她圆房。不行不行,她都还没毕业,万一怀孕了怎么办?可,易叔叔毕竟是她的合法老公。而且,男人嘛,总会有点生理需求,如果她连这都不能满足他,会不会太不人道主义了。再说了,只要做好安全措施,并不会那么容易怀孕。不就是一层膜啊,没什么大不了。可如果被徐姗知道她失身了,一定会被狠揍一顿。正在乔流火纠结的时候,易等闲出来了。还是端着一个蓝色的盆出来的。原来,刚刚易叔叔是去接热水啊。乔流火羞愧地垂下头,易叔叔怎么能这么正经,她怎么能这么容易想歪。乔流火发誓,她绝对没有在宿舍偷偷看过小黄片,最多最多只看过几部带rou的罢了。这么容易想歪,难道是结婚后遗症?易等闲将盆搁在床边,然后伸手握住乔流火的脚,缓缓放入水中。一边将热水往她白皙的足背上淋,一边说:“以后不要赤脚跑来跑去,还在地上站那么久,当心寒气入体。你们女孩子,得注意些。”说着说着,他抬起头,发觉了乔流火的异样。“你脸怎么这么红?”“嗯?啊?”乔流火赶紧拍拍脸,一本正经地撒谎:“水太热了。”易等闲纳闷:“我刚刚试过了,不烫啊。”随后又笑道:“不过你细皮嫩rou,的确更怕烫一些。”成功躲过一劫,乔流火逐渐放松,开始哼着小曲盯着他看。她还从来没有以从上往下的角度看过他。易叔叔可真好看,眉墨黑如黛,且整整齐齐丝毫也不杂乱,鼻梁尤其挺拔,嘴唇抿着的时候格外性感。望着面前自带禁欲气息的男人,乔流火不自觉地舔了舔唇,这样迷人的唇部线条,真叫人想亲一口。正这么想着,易等闲忽然抬头,将她舔唇的动作抓个正着。四目相对,水汽缭绕。这一刹那,她嗅到了危险的味道。第三十章空调房的温度很低,扇叶扫动带来的冷风扑到乔流火的背脊,带来一阵凉意。她的脚底却热乎乎的,被温热的波浪包裹着。这样的冷热交替间,乔流火对上那双氤氲的眸子。他眼底有难以察觉的忧郁,但更多的是温暖,这样矛盾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她,然后,缓缓向上。易等闲慢慢站了起来,两人的姿势瞬间转换,乔流火要仰着头,才能看清他。他俯下身,双手撑她两侧的床沿上,向她逼近。易等闲的脸在她面前逐渐放大,乔流火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她这辈子都没跟异性这么近距离对视过,她甚至能看见他脸上细小的毛孔,但依旧被这张脸迷得死死的,尤其是这张引人犯罪的薄唇,简直有毒。乔流火忍不住小小地吞了下口水。她竟不知道,她骨子里还是有和林娇相似的一面,吃颜。不知是因为和林娇在一起待久了被影响,还是结婚后荷尔蒙飙升。捕捉到她吞口水的动作,易等闲忽然笑了,薄唇向两边微微勾起,更是诱人。他微敛下巴,刚要有所动作。屋外响起了门铃,同时伴随着男人沉稳的喊声。“警察办案,请开门。”一听到‘警察’二字,乔流火慌了,她差点忘了刚刚自己报过警的事。她低头左右看看,手忙脚乱地找拖鞋,却被易等闲一把按住。他杏仁黑的瞳孔中是化不开的深情。他忽然低下头,在她水润的唇上印下一吻,然后离开。又轻又快,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胡乱在她头上揉搓了一把,易等闲低低地笑着:“你乖乖别动,我去开门。”说罢,转身去往客厅。易等闲离开后,乔流火的将食指放在自己嘴上摩挲了遍,脸颊又红又烫。她本以为,这个吻会因为警察的突然到访而被打断,没想到易叔叔还是亲上来了。最尬的是,她完全没有想要躲闪的念头或动作。明明她面对所有人都还能保持高冷,偏偏一到易叔叔面前,就又软又怂,甚至还想自己贴上去。难道她已经喜欢上他了吗?在乔流火还没分清这到底只是好感还是喜欢前,易等闲和两位警察已经来到了卧室。两个警察分别对她出示了警察证,他们一个姓王,一个姓徐,个子差不多高,看上去也很年轻。“请问你就是乔女士吗?”徐警官问。“对,我是。”乔流火一向对人民公仆都心怀尊崇,一个激动从盆里站了起来,她忘了自己还在泡脚。场面顿时有些滑稽。易等闲无奈地笑着将她按回床上,取来毛巾,蹲下身为她擦脚。乔流火将两只手放在膝盖上,乖巧得像个学生。徐警官继续盘问。“你刚刚报警称有坏人进屋了,后来又取消报警是怎么回事?”“抱歉,徐警。是我弄错了,回来的人是是我老公,由于没开灯,他也没出声,我还以为进贼了。”另一位王警官则说:“麻烦二人出示一下结婚证。”他听警所的小李说过,这位乔女士在取消报警时态度略微可疑,曾有咳嗽两声,似乎在暗示什么,也许是受人胁迫。王警官进屋时,特意四下打量过,不像有男人居住的痕迹,所以他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