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言情小说 - 重生六零之我是炮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看热闹的牛小花忙不迭地跟了过去。

屋里变得安静下来,借着屋外透进来的自然光线,云落仔细地打量着周围。

这房子竟然是土坯房,四周都是坑坑洼洼的土黄色墙面,她顺着墙往上看,眼睛猛的睁大,屋顶是茅草?!这种老古董一样的茅草屋,她只在半个世纪以前的图片上见过,自己怎么会来到这种地方?

再说这屋里的摆设,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一张破旧的双人床,一张掉漆的小矮桌和一个旧旧的暗红色大木箱。

不等云落多想,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而绝望地哀嚎:“我的药!我的药!”

老太太断断续续的喝骂声被寒风送到云落耳中,诸如:叫你不交出来,今天非叫你个丧门星知道老娘的厉害不可!一个小丫头片子,死了就死了,还能留点口粮给我孙子吃呢!叫你浪费钱,死了活该!

原来老太太竟把药倒进了厕所粪坑里!骂骂咧咧地叫骂持续了半个多钟才结束,云落隐约听见绝望悲伤地痛哭声,不知为什么,她的心也跟着一阵阵抽痛起来。

大约又过了片刻,一串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女人步履蹒跚地走进屋里,浑身上下笼罩着悲痛而绝望地气息。

“唔!”突如其来的头痛让云落不受控制地叫出声:“娘,阿落好痛!娘!娘快救救阿落!”

“阿落莫怕,娘在,娘一直在”原本呆立在一旁失魂落魄地罗美芳,惊慌地上前抱住疼得满床打滚的云落。

明明是寒冬腊月时节,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却从云落额头上不停冒出,疼到仿佛灵魂出窍的她下意识紧咬嘴唇。

“阿落松开嘴!”

逐渐失去意识的云落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模模糊糊的感觉到嘴被人大力掰开,什么东西被塞了进来。

一帧帧画面在云落脑海中犹如播放默剧,她被迫接受着种种信息,最后画面定格在饿坏了的小女孩跟猪抢食后发烧昏迷。

翌日。

咯咯喔~嘹亮地公鸡打鸣声划破清晨的寂静,远处连绵成片的山林边缘隐约可见橘红色的光芒,那是朝阳即将升起的征兆。

云落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却什么都看不到,四周一片黑暗,唯有屋外大公鸡雄赳赳气昂昂的鸣叫声此起彼伏。

她懵了一瞬,这是哪儿?意识回归后,云落只觉得身上酸软无力,她试着动了动胳膊却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轻微地动静将一旁浅眠的人给惊醒。

“阿落你醒了?太好了,老天保佑!你可担心死娘了,你再睡会儿,等会儿娘给你弄点好吃的补补身子”女人高兴不已,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摸了摸云落的额头。

“温度降低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女人低声重复着,语调微微上扬却又极力压低,声音里有隐藏不住的喜悦,要不是云落靠的近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2.穿进书里了

脸颊有温热的湿意,她......哭了?

云落心里发酸沉默着没接话,她知道这个莫名让人感到熟悉亲近地声音,是这具身体的亲娘罗美芳。

对方说的语言她有些熟悉——类似南方内陆方言,云落之前一直生活在沿海城市,能勉强听懂罗美芳说的话,只是她不敢轻易开口,怕口音不像会露馅。

公鸡的鸣叫声稀稀拉拉变少时,外面响起一阵熟悉的叫骂:“好吃懒做的东西,还不快给老娘麻利起来干活?哎哟,太阳都晒到腚了!哼,某些不会下蛋的母鸡就应该勤快点!没点自觉性,脸皮比草垛子还厚!”

黑暗中,她听到罗美芳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很快又响起开门关门的声音,虽然看不见她,但云落能从对方匆忙地脚步声中,感觉到她的慌张。

罗美芳出去后,屋外的叫骂声才慢慢变小,她开门的瞬间云落朝外瞧了一眼,外面一片漆黑,晒个屁的腚啊!这老太太真是跟周扒皮差不多,或许比周扒皮还可恶。

此刻的云落彻底没了睡意,她静静地躺在床上思考着当下的处境。

认真回忆了几遍,云落叹气不已,貌似自己穿进了一本书里,某站最近大红大火的年代军婚文——。

再结合那本年代文的情节和这具身体的记忆片段,云落得出了一个无比悲催的结论:她不仅穿了,而且还穿成了书中那位和她同名同姓的炮灰女配——云落。

原主就是那种大多数里都会有的妖艳贱货女配,一种比白莲花女配级数低太多的生物。

除了胸大无脑恶毒这些基本标配,这类女配还自带必备技能:无限秀智商下限外加作死小能手。

当然了,作为一个妖艳贱货,怎能少得了美艳无双的脸蛋呢?美丽的皮囊之下必定是一副俗不可耐地愚蠢的灵魂。

这本书的作者文笔极好,对六七十年代生活细节描写也很真实,不过书里的极品实在是多到让云落怀疑人生,于是看了一半便不堪忍受中途弃文,之后她还洋洋洒洒发表了一篇慷慨激昂地千字长评吐槽。

难道是因为那篇长评?云落摇头苦笑,她这是给自己挖了一大坑啊,这算倒霉呢还是幸运呢?这才第一天她就被折磨个半死,以这具身体的孱弱,在这个物质极度贫乏的年代,往后的日子该如何是好?

说起来,原主的人生并不比书中女主好到哪去,甚至某种程度上比女主还悲惨,称得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作者笔下的她确实挺招人恨。

作为一个炮灰女配,书中对原主的描写除了她搞出各种蠢到满地找智商的破事,以及被女主打脸时会详细描述外,大多时候都是寥寥数语一笔带过。

原主的父亲云建业常年在部队不着家,是一个极为孝顺忠厚地男人,在原主奶奶张菊英的哭诉怂恿下,他把妻子罗美芳留在家中替自己照顾和孝顺父母,根本没有申请家属随军的打算。

除了父母外,原主还有一个在她五岁时被拐卖的弟弟,当时罗美芳忙着参加生产队的集体劳动,婆婆又不愿意帮忙看孩子,她只能把两个孩子放在自己上工的田埂边玩耍。

不曾想等罗美芳忙完回头一看,田埂上哪里还有儿子的身影?只剩熟睡的女儿孤零零地躺在草丛中。

儿子丢失后,罗美芳是什么心情和反应,又是如何去寻找,书中没有提及半分。云落继承的记忆里只有罗美芳无数次暗自落泪地情景,谁能理解她为人母那种椎心泣血的心痛呢?

五十年代初的国家刚解放,虽然那时候战局已稳,但建国初期至七十年代末,边境依旧动荡不安,局部战争大大小小不断,一直到了八十年代初,国内局势才逐渐稳定无战乱,进入了改革开放的黄金年代。

云建业十五岁参军,十九岁时通过媒人介绍与十八岁的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