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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色到了他,也算是为大元拉拢一位不可多得的能人,又何乐而不为呢?大约是满朝文武都想到一块儿去了,祁洛和白遇玖传了好一阵的情也不见有惯性迂腐的大臣说什么不中听的话。酒过三巡,长胡子瘦老头太尉客客气气地举杯,对坐在正前方的白遇玖道:“只知西楚侯爷的军阵名震天下令人叹为观止,不想侯爷外貌也是如此的倾城绝色,下官今日得以见到侯爷,实乃三生有幸,下官敬侯爷一杯!”瘦太尉先干为敬。白遇玖动作优雅地端起茶碗:“白某以茶代酒,也敬太尉。”祁洛看着瘦太尉,替白遇玖解释:“咳!那什么,侯爷刚刚遇刺,身体还未复原,暂时不能饮酒作乐。”听她说“饮酒作乐”时,女眷们忍俊不禁,心知用词似乎不当,改口道:“乐,是乐器的乐。”咳咳。笑过之后,肥rou御史大夫不忘抬上一杠:“太尉难道不知道,西楚侯爷刚刚遇刺,如此强人所难的敬酒会让侯爷难为情么?本官看,太尉大人是有意为难白侯爷,想让侯爷当众出丑吧?”瘦太尉一听怒火中烧,气呼呼道:“西楚侯爷天赋异禀是为天降能人,本官仰慕侯爷威名敬上一杯酒,大人这为难二字从何所起!”如愿以偿的激怒了对手,肥rou御史露出阴谋得逞的笑:“众所周知,西楚侯爷此番前来我大元是为商讨铲除莫邪神教一事,而太尉大人您恰好是反对炮轰莫邪神教之人,心中难免对侯爷有所偏见,难道,本官错看了您,说得不对?”“你!休要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别别别!”祁洛抬手压住太尉的火气,安抚:“二位大人都是我朝重臣,这样吵吵闹闹不好。”一脸为难的样子,笑容却深不可测:“既然二位大人对此事颇有争议,那这炮轰莫邪神教之事就交由舜王去做,以免伤了您二位的和气,舜王的话,二位大人总该不会有所怀疑了吧?”大臣怔了怔神,这都哪跟哪?祁洛只不过是找个机会把这件棘手的事情推给舜王去做,哪管牛头是否对上马嘴,作无奈之色,望着舜王:“皇叔意下如何?”舜王的目光从肥rou御史大夫身上扫过,明显很是不满他此时出风头乱惹事,屈身回到:“公主殿下想得周到,臣领旨。”徐夜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朝服披身端庄美貌的少女,过去传入他耳中的都是,这位自小流落在外的小公主胆小如鼠、唯唯诺诺,善于阿谀奉承,根本成不了大气。而今日一见,这分明是个敢作敢为、慧眼如炬的奇女子。徐夜举杯道:“公主殿下英明,微臣敬殿下,先干为敬!”见风使舵的大臣们立刻迎上来:“公主殿下英明,臣等敬殿下!”祁洛端起杯盏,“元炽将军战功赫赫,是我大元的英雄,这杯酒算我敬你的!”言罢一饮而尽。从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是越低头越永无宁日,徐将军说过,皇室之中步步惊心,一步错满盘皆输,她深知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所以能瞎扯甩锅的时候她绝不打肿脸充胖子,刚才摆了舜王一道,大臣们可看出她并非善类,往后认谁做主子的事也就会仔细掂量着办了。舜王妃看了看一边倒的女眷们,也跟着起身,对祁洛道:“今日小女也在,西楚侯爷难得来我大元宫一次,不如,就让小女舞上一曲,为侯爷和百官们助助兴。公主殿下觉得如何?”祁洛不露声色地看着舜王妃身边的年轻美女,原来那是舜王的女儿,方才就见那丫头目光频频投向白遇玖,此番又自告奋勇要来弹琴,莫不是也看上了她的阿玖。不自量力。“甚好,甚好。”祁洛一口应下,她是摄政公主,怎么也不能失了公主风范,要跳舞就随她跳去,要显摆也让她显摆个够。“殿下,殿下。”王淼淼小声叫她,祁洛附耳上去,王淼淼压低声音:“此女并非舜王亲生,乃是从小养在舜王妃身边的,舜王妃的外甥女,舜王视她为己出,此女名叫刀明秀,舞姿很是优美,在大元颇有几分名气~不过这位刀姑娘素来脾气大,奴才也被她刁难过几回,殿下可得留心着点儿才是~”祁洛抬手表示她知道了,点点头示意乐师开始。对手凶猛,见招拆招便是。现在她最大,不虚。刀明秀的舞姿虽好看,架不住坐在那里的白遇玖勾人,祁洛微笑着走到白遇玖桌前,掏出一早备好的长笛:“侯爷可愿与我合奏一曲?”白遇玖犹豫一下,“好啊。”这是祁洛和白遇玖第一次合奏,二人配合出人意料的默契,琴笛声仿若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分散、融合、再分散,最后完美地融在了一起,悦耳旋律早已经盖过了舞池中央那旋转跳跃的女子。舜王妃本是借机会让养女刀明秀在皇亲国戚面前露露脸,出出风头,好用她讨好接近白遇玖,谁知那二人一唱一和,倒让刀明秀的舞失了颜色,成了陪衬。舜王妃面色不悦地对舜王说:“祁洛这女子诡计多端,先是换掉了宫中的禁军统领,接着又把攻打莫邪神教的难差推给王爷您,现在又故意让明秀的表演失色,令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明显是要借机打压舜王府,王爷,您还要因她的容貌手下留情么?”看舜王脸色小心翼翼道:“这样放任她下去,日后怕是会祸及王爷自身呀。”舜王像是听进去了,又并不完全苟同,面无表情道:“本王自有分寸。王妃如此的沉不住气,就大错特错了。”“王爷莫不是怕了那西楚侯?”舜王妃见夫君每每提及有关宣皇后的人事物就对他显露的冷淡,压不住火道:“还是王爷怕了那元炽将军?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不足为患。只可惜前有白遇玖替她撑腰,后又有徐夜接管的兵马,以我们现在的势力,确实不好动手架空她的权利……”“时机未到,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本王且先忍她一时,谅她小小女子也玩不出什么花样。”“王爷……”“你说够了没有?!”舜王的脸色陡然变冷,看了看朝他们这边看的祁洛,用只他和旁边的舜王妃能听到的声音说:“长点心吧你,那丫头天生耳聪目明,要不是今夜琴笛合奏声吵杂,刚才你说的话就全被她听了去,你还不自知!”舜王妃一脸的不可置信:“王爷的意思,她遗传了宣皇后可耳闻几里动静的怪症……元宣皇后耳朵灵在大元宫是人尽皆知之事,可是王爷又是如何得知公主也如此的?“因为皇叔见我频频朝这边看呀。”祁洛笑眯眯地走过来,俯身在舜王妃身前,百般好奇道:“只听见最后一句,说我遗传了母后耳聪目明的怪症,不知,皇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