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言情小说 - 逆袭吧,阿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8

分卷阅读288

    银-样-蜡-枪-头,都半截子入土的糟老头一个了,哪里比得上江充你正值壮年、生-龙-活-虎?啊~嗯~啊~你别停啊,人家还想-要嘛~~~啊~啊啊啊~~~~”躺在榻上一脸陶-醉与享受状的钩弋则是搂-紧了江充精-壮的腰-肢,随着江充的动-作-疯-狂的扭-动着,一边与之抵-死-缠-绵,却要终日与这样一个垂暮之年的老者为伴,说起来也真真是怪委屈你的!也难怪你会饥-渴-如斯咯!”江充闻言大笑不止,更加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哼,不是为了那泼天的富贵尊荣,我一个花样少女会愿意委-身给他这么一个糟老头子?唉,罢罢罢,我如今,便也只盼着早日坐上中宫之位,我儿早日坐上太子之位。等那糟老头两腿一伸,我儿得继大统,我再做了皇太后,那也算不枉此生了!”身在下面的钩弋也竭力配合着上面的江充扭-动着,一边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道。

“是是是,到得那时,我还少不得太后娘娘您扶持呐!”江充闻言腆着脸笑道。

“呵,到得那时,本宫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大不了,以后本宫常常召你到长乐宫中陪伴本宫就是啦……”钩弋勾着身上之人的脖子,媚-眼-如丝的娇笑道。

“呵呵,能够做得如此花容月貌的太后娘娘的入-幕-之宾,充自是求之不得哩,娘娘,放心,日后,充自会更加尽心尽力的伺候您,保准让您满意!”江充闻言yin-笑一声,一手抓住钩弋饱-满的酥-胸大力的揉-捏了起来,一边更加用力的在钩弋身-上-驰-骋起来。

“啊~~~~嗯~~嗯~~啊~~~~~”随着江充的动作,自钩弋唇中发出了一声大过一声yin-荡放肆的浪-叫声。

……床榻上的两个人,一时yin-声浪-语不断,其糜-乱情形简直令人发指、不堪入目。

“……哼,好一对不知羞耻、yin-乱后宫的狗-男女,好得很啊!你们真真是好得很啊!”此时的刘彻再也忍不住冲着床榻上交缠翻滚在一起的二人沉声低吼道。

……随着刘彻这一声低吼,室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将将在榻上激-战-正酣、浑然忘我的两个人齐齐循声转过头去,不约而同见到了此时正双目喷火、面沉如水、牙根紧咬的今上正束手杵立在不远处。她们顿时齐齐目光一缩,刺溜一下连滚带爬地滚落在地上,随手抄起一件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勉强遮掩住自己的身体,便跪在那里‘嘭嘭嘭’的磕起头来,一边磕,还一边不住的讨饶道:

“陛下~~,陛下恕罪呀~陛下~”

“哼!你们两个yin-乱宫-闱的狗男女,居然还有脸在朕面前讨饶?”刘彻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脸色愈加阴沉。

钩弋见得今上盛怒,不由轻轻的打了一个寒颤,眼珠子一转,便期期艾艾的一路膝行至刘彻脚边,拉着刘彻的衣脚,梨花带泪般的哭道:“陛下,陛下~~您要为钩弋做主啊!都是江充这狗贼,是他,是他用强-jian-污了臣妾呀!陛下,您要给妾做主啊!呜呜呜……”

“呵,朕将将可是已经站在一边看着你们抵-死-缠-绵多时咯,瞧你那一脸的享-受状,朕怎么就没瞧出来你是被迫的呢?”刘彻闻言当即不屑的冷笑道,厌恶的一把甩开了钩弋将将伸过来的柔荑。

“陛下~~,陛下您明鉴啊!臣一向最是循规蹈矩之人,怎么敢染指陛下个宫妃,实在是钩弋这yin-妇使出种种手段勾引与我,臣一时为她所惑,才,才,才铸成大祸的呀!陛下,望陛下明察啊!陛下~~”跪在一旁不住磕头的江充闻听钩弋此言,身子就是一僵,朝着钩弋投去一抹愤恨的目光,也跌跌撞撞的一路膝行至刘彻近前,歇斯底里的哭嚎着道。那模样,状若疯癫,哪里还有他平日里刻意营造出来的半点子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的样子。

“够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这一对狗-男女,将将在床-榻之上不是都很享-受、很尽兴么?怎的就敢做不敢认了呢?还是,在你们眼中,朕就是那可以任意由着尔等随意欺骗愚弄的愚人昏君?”刘彻面色铁青,一掌狠狠拍击在近前的窗棂之上,厉声喝道。

“……陛下~,陛下~~,饶命啊!”钩弋与江充二人为刘彻此时所爆发的气势所摄,此时浑身都在瑟瑟发抖,呆愣了半晌,纵有千言万语,在刘彻狠戾目光的瞪视下,也终只能化作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求饶声。

章节目录300.滴血验亲

“杨得意,将这一对秽-乱宫闱的jian夫yin~妇给朕拖下去处置了!”刘彻冲着自进得室内便一直龟缩在墙角,努力减少着存在感,充当着布景板的杨得意挥手示意道。

“……诺!”杨得意闻言一怔,继而恭声应诺道,转身便欲出殿唤人。

“且慢,陛下,臣还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此时,一直杵在那里缄默不语的桑弘羊倒是突然开口了。

“桑爱卿还有什么话儿,只管但说无妨!”刘彻斜睨了桑弘羊一眼,半晌方道。

“臣是在想,三十二皇子刘弗陵的血统……咳咳,那个啥,陛下,恕臣斗胆直言,将将见得钩弋夫人与江大人如此……如此亲近熟络,令臣不得不联想到三十二皇子他的血脉问题。他究竟是陛下的血脉,还是……江大人的遗珠,这……照着将将的情况看来,恐怕还不一定的很!。陛下~~,堂堂皇子,天家骨rou,岂能容得他人随意混淆?臣斗胆,还望陛下三思呐!”桑弘羊斟酌半晌,终是徐徐说道。

“你,你,你……你是哪个葱啊?陛下面前怎由得你如此胡说八道、污蔑堂堂皇子殿下?!陛下,陛下啊,您休要听此人胡言,妾在伺候您之前,可是清-清白-白的完-璧之身呀,妾的弗陵真真切切就是您的亲身骨rou啊!这可不是旁人恶意中伤,便能歪曲得了的事实。这人简直就是胡说八道,真真是居心叵测!陛下,您要替妾,替咱们的弗陵做主啊!陛下~~”跪坐在地上的钩弋闻言立时便急了,不管不顾的伸出一只青葱般的指头直指桑弘羊,怒气冲冲的分辨道。

“……唔,”刘彻闻言略一蹙眉,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此时衣裳凌-乱跪倒在地的钩弋与江充,忆起将将她们二人赤-身-露-体的交-缠于榻上的情形,双手不禁紧握成拳,咯嘣咯嘣的捏得声声作响。许久,方自牙缝中蹦出一串话来:“依桑爱卿看,此事该当如何解决?”

“陛下,臣有一个法子,不知当不当讲?”桑弘羊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