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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里诱逼唐夫人 不得答案烙铁烫xue

    毛笔在峰峦起伏间勾起阵阵酥痒,手起笔落之间,竟像是在绘制一副壮阔山河图,弄玉俯瞰美景,那淡粉边上的一点黑像是被滴了墨。

    这支笔的质量不算顶好,也好歹是兔毛,可惜没遇到好的工匠以及懂得赏鉴的使用者,沦落在只认得几个常用字的狱卒手里,可见得这一个普普通通的牢狱里油水的丰厚。

    毛笔尖细轻软,戳进奶孔时引起一阵酥痒,唐夫人发出欢愉的声音:“啊~殿下~”

    弄玉有些好奇地看着陷入乳rou的笔尖,他凑得近,只需伸一下舌头便可尝到柔软的乳rou,但弄玉只是仔细看着,像是在研究什么新奇的事物,呼吸喷薄在肌肤上,烫得唐夫人感觉胸部要燃起了火,她极力挺起胸部,想要将熟透了的樱桃喂入眼前男人的嘴里。

    唐夫人的双腿是被人大开着的,双腿无法合拢给予自己快感,xiaoxue只能可怜地一收一缩。

    可惜唐夫人被绑在木架上,看不到身下的风光,弄玉自然不可能蹲下,他便让人把唐夫人放倒在地上,双腿仍旧被人按着,但可以清晰看见底部亮晶晶的一片。

    当毛笔探向那肥厚饱满的花唇时,弄玉才发现那口saoxue居然开着两指粗的洞,弄玉觉得有意思极了,他将一指粗的毛笔插入进xue里狠狠搅动,yingying的毛笔打在嫩rou上像是在承受杖刑。

    唐夫人哭叫出声:“殿下,妾疼……”

    “唐夫人这口xue被撑开那么大一个洞口也不叫疼,本宫不过玩弄两下怎就这样了?”弄玉抽出毛笔抵在挺立的阴蒂上揉按,模样像是认真思考着什么:“都被cao熟了的xue怎么如此娇弱,按理说唐夫人的承受能力不应当如此……”

    弄玉向身后甩了笔,沾着yin水的笔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而后啪嗒一声坠落在地上,yin水溅落的地方颜色加深,较其他地方都要暗一些。

    按着唐夫人双腿的两个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他们瞧着那口合不拢的艳红xue口咽了咽口水,胯下的物体均已苏醒,将衣服顶出一个小包。

    弄玉正站在一排排刑具面前认真挑选,却没有一个是称意的,他突然想起春茂调教时所戴的乳夹,那日他拿走揣在袖中,准备在上面挂两个铃铛,玉乳晃动时铃铛也会发出清脆的声音,别有一番趣味,铃铛做好还未来得及给春茂戴,弄玉瞧着乳上的黑痣,觉得眼前的人好像更适合。

    春茂的胸远比不得唐夫人壮丽可观,铃铛坠在胸前,弄玉觉得这样的峰峦才叫好看,他往上面拍了两下,立即泛红一片,再往腰上瞧时,上面还留着青色的指痕,弄玉握上腰肢时,脑子里浮现的却是那被黑衣缠紧的细腰,他真想撕了那衣服看看里面的风光,不觉间握着腰肢的手也加了几分力,弄玉的指腹暴虐似的按压着淤青的部位,说:“唐夫人给本宫说说,唐睦是如何和你欢愉的?”

    “殿下不专注当下,却想着他人事,真是叫妾不开心。”唐夫人边说边将胸部网上抬起,像是在邀请弄玉品尝。

    弄玉吻上雪白的肌肤,另一只手也也从腰上移到了胸前,发力揉捏成各种形状,铃铛也在这样的激烈下发出响声。

    弄玉吻够了,被按着的唐夫人却更难受了,经过弄玉的挑弄,情欲也难以压抑住,双腿间止不住的水流出,呼吸也更为急促。

    “殿下,cao一cao妾吧。”

    唐夫人泪眼朦胧看着弄玉,她的双腿虽被按住,但双手却是解放的,细长的手指在xue口沾了水,她握着自己的胸往乳上涂抹,嘴里依旧是媚惑的话语:“妾好难受,xiaoxue好痒,sao乳也好痒。”

    弄玉被她勾得发热,胯下已急不可耐,弄玉三两下撩起衣袍脱了亵裤,rou茎高高地昂起头。

    眼看着自家主子就要在自己面前表演活春宫,两个按压着唐夫人腿的少年不知所措地看着对方,而后视线转移到唐夫人翕合的xue上,又期待着弄玉插入她,想看她被cao,哭叫得撕心裂肺的模样,可惜没有主子的命令,他们不能自己上身,只能悄悄用手指反复摩挲着她的腿以缓解身体的燥热。

    唐夫人目前已经兴奋,她看着弄玉的rou茎时都是带着期待的。

    弄玉虽胀得难受,但还是不动,他轻轻的叹气:“可惜啊,唐夫人不肯说唐睦是如何爱护你的,本宫这东西也不想给了。”

    说着放下衣袍,拉起裤子,遮住了昂首的yinjing。

    欲望已经涌上,又怎能轻易退去?

    唐夫人拉住弄玉的衣袍,玩着自己的乳,弄玉也蹲下,双指并拢插入xue内,静听唐夫人的回忆。

    “唐睦那个家伙,就会使些手段折磨妾。”

    唐夫人可怜地看着弄玉祈求得到一丝安慰,弄玉回以她的是手指更快速的抽插,水声作响,唐夫人觉得那按在自己腿上的手似烙铁一般,她目光瞥去,见两个少年脸红发烫,更是来了兴趣,继续说:“妾的xue原本是小的,他那东西粗大,插不进去,于是就用玉势堵上一天,等xue宽松了就来cao妾。”

    “老爷觉得妾若是怀了孕就难以再行欢乐,于是每每射后都用木勺将jingye舀出来,你看他文弱,实则手上也有些力气,勺子刮在rou壁上像是要刮落层皮rou才甘心,弄得妾好疼好疼。”

    弄玉挑了挑眉,问道:“舀了的东西倒了吗?”

    “妾也奇怪着,舀出来jingye后老爷全浇给了一盆长着黑色叶子的白花,那花吃了后竟一日比一日旺盛……”

    唐夫人还未说完,弄玉抽出了手指,他在唐夫人脱下的衣服上擦干净手上的yin水,没了先前的温柔,冷声道:“那花现在何处?”

    唐夫人脸上泛起的红潮在一瞬间退去,她脸色变得有些白,惊愕道:“殿下也和太子是一样的目的?”

    弄玉直接拽掉乳夹,奶头被拽得疼痛,唐夫人不住地抽搐。

    弄玉说:“本宫不想废话,你最好说出来,免得受苦。”

    唐夫人随即冷笑了一声,她目光镇定地看着弄玉,说:“妾不知。”

    又是一扯,奶头像是要被扯断的疼痛让唐夫人眼中泛起了泪光,双腿想要挣扎,可她一个女子哪里抵得过两个少年的力气?

    弄玉见她还是不说,拿起被烧得通红的烙铁,直接按在了xue口上,女人惊惧的喊叫混杂着皮rou滋滋作响的声音,血水渐渐淌满了双腿,饶是两个少年也不住发抖,惧怕弄玉的狠辣。

    也不知这盆花对唐夫人如何重要,如此酷刑折磨也不肯说出下落。

    “这女人交给你们两个了,若是不说就一直cao她,cao死了也无所谓。”

    弄玉丢了烙铁,留下这一句话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