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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笑了一下,靠近了她,“反正,只要你以后别躲我就好。”话语里暧昧的意味再明显不过。阮棠就算是块木头,都能品得出来他的暗示。可惜宁皓的经纪人明显不乐意见到,自家艺人与阮棠这个腥风血雨体质走得太近,活动一结束,就火急火燎地把他从她身边领走了。阮棠只能听听就算了。“阮棠,脚扭了吗?”丁丁来接她,一下子就注意到她脚下不太灵便。“唔,”阮棠搭着她,尽量走得小心,还不忘吐槽,“鞋跟细得能当武器使。”“对不起,下次让他们给你挑好穿点的鞋子。”丁丁声音低落地道了个歉。阮棠这才发现,她脸色看起来不太轻松。第一反应自己是不是又捅了篓子。“发生什么事了吗?”“没……”丁丁摇头,想了想,跟她说,“沈先生来了,在车里等你。”“他来了?”阮棠意外了一下,随即联想到,“是不是他找你麻烦了?”丁丁头摇得厉害:“没有没有。”“你还是不是我助理?”阮棠又搬出领导的身份来压人。“……”丁丁局促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沈先生来的时候听说了你座位被弄错的事情,然后批评了我几句,说我没有提前跟主办方确认过你座位。我也觉得这确实是我工作疏忽。”原来是为这个,不是多大的事,怎么连场外的人都知道了?阮棠一边是感到没面子,一边是喜欢护短:“他是老几啊?我都没怪你,他凭什么怪你。”说完表了态:“我找他算账去。”“哎……阮棠,你别冲动。”丁丁想劝她,但两个人已经走到了沈致的车前。阮棠一骨碌钻进了车里,就见着了沈致的脸。眉宇间挂着的淡淡的倨傲,在一瞬间把她击中,她就像个xiele气的皮球,软了下来。“结束了?”沈致很平常地问了她一声,然后垂下眸子,“脚怎么了?”车已经在往回开,缓缓地穿过了喧嚣的闹市。阮棠一呆,她本来要跟沈致说什么来着,一见到他就忘个精光。“没,没怎么。”她结巴着,“你,你是不是骂丁丁了,你别吓她,她有什么问题……你直接跟我说。”而沈致只是瞥来一眼,弯腰就拾起了她的脚,架在自己的膝上。“cao心你自己就好。”他检查了她的脚踝,手指握住她的踝骨,轻轻地揉了两下。她又是惊又是痛,当场抽了口气。“活该。”沈致毫不留情地说她。手下的动作到底还是轻了些。沈致的手很热,她冰凉的脚踝被他握住,就好像被叼在一只野兽的嘴里,咔嚓,咔嚓……啃噬得连一点骨头渣都没剩下。阮棠的心脏奇怪地酥麻着,大脑一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还疼吗?”他又按了几下,抬头看看她。然后腾出一只手,揽住她的后背往怀里带,“坐过来一点。”第11章失格阮棠迟疑地朝沈致的方向挪了挪,他说一点,她就真的只挪了一点,然后就岿然不动。而他的手还贴着她的背,静静地朝她看着。那个眼神让她感到心很慌。“干嘛?”“再过来一点。”他说。“哦。”阮棠不以为意地手撑住座椅,刚要挪起来,他顺手一捞。动作幅度大得让她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啊!”往后仰去的瞬间,她本能地抱住了离自己最近的东西,接着耳边就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轻笑。她并没有栽倒,沈致牢牢地托住了她,把她揽了过去。阮棠回过神来,耳边蹭着沈致凉凉的西装布料,自己几乎就坐在人家的腿上。而她的双手,一只牢牢地勾着他的脖子,一只抓紧了他背后的衣服。阮棠的一张脸都烧了起来,她迅速缩回了手。“你……你故意的吧。”沈致不言语,手又摸到她的脚,这一次,解开了她脚踝上的系带。鞋子被随手丢到一旁,与柔软的地毯闷闷地碰撞了一下,连半声轻响都没发出来。她脚上顿时空了,感到分外轻松,脱离了紧勒的束缚感,舒适了很多。在成年的异性面前脱鞋子是不是有点不雅?不过,如果对方是沈致,那就无所谓了。沈致替她揉着脚踝,力道很是到位,打消了她心里的那点小小的挣扎。有的时候,他对她也确实不赖。阮棠慢慢放松下来,打了个哈欠,脑袋不知不觉就朝他歪过去,半靠在他的胸膛里。沈致的肩膀在那一刻好像动了动,不过,他什么也没说,手里的动作依然继续着。车到了家,沈致先下,然后在车门前弯下了腰,朝她伸出手。反正她已经靠了人家一路,也就没扭捏,挂住他的脖子,让他抱了出去。他抱着她,刚要走,她“哎呀”了一声。“还有包包和鞋。”沈致站定,让到一旁,司机探身去拿了出来,阮棠先腾出一只手,去拿了包。还有鞋,他却没有了耐心,转身就走:“鞋就不要了,扔掉。”“是。”司机在他们背后鞠躬,“沈先生,晚安。”“诶……今晚住这里吗?”阮棠问他。看他脸色好像有异样,她嘿嘿笑着解释:“不是不欢迎你,那个,你不用去别的地方吗?”电梯门刚好打开,沈致抱着她走进去,她看着变化比蜗牛还慢的数字,想下来站一会儿,好让他轻松一点,他却没领这个情。他扣住她的肩:“你觉得我应该去哪?”“我怎么知道,”阮棠心虚地别过脸,“问你你又不说,你昨晚去哪儿了只有你自己清楚。”沈致不搭理她,她还当自己说中了,来了劲:“我要告诉伯母。”“那你快点告诉她。”他听完不但没发脾气,反倒是笑了起来。阮棠回头看到他的笑脸,一瞬间呆了呆。其实沈致的脸适合笑,他肌rou的走向堪称完美,没有一丝多余,唇线的弧度分外撩人。可是,这有什么好笑的呢。阮棠疑惑得生气。沈致笑完还怂恿她:“现在就给她打电话。”他这么无所谓,阮棠反而退却了,冷静了一下,肯定有鬼。然而是她自己说要告状的,沈致可没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她:“怎么,不敢了?”“哪有,打就打,”阮棠咽了一口口水,“电梯里没信号,等回家就打。”阮棠是骑虎难下,回到家里,被他放在沙发上坐着,在他的注视下,不得不从包里把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