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跪钢板小腿烫伤流血/反复抽软yinjing剥夺射精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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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从未有人教过他如何讨好女人,更遑论林清影这样位高权重的亲王。 他以前的人生只有杀人和受罚,无数的鞭打把顺从安静刻进他的骨子里,一百二十四条影规时刻束缚着他。 但这都不是他没有伺候好王爷的借口,影卫只配认错请罚,也只能认错请罚。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现在请罚王爷会更生气,但身体已经飞快地翻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 林清影的确生气了,影卫不知变通,不懂讨好,给她一种捅了木头的错觉。但她看重的就是影卫乖顺,自然就不会因为他一令一动,像个木偶就罚他。 不过这影卫确实需要好好调教,这般木讷可应付不了女皇的百般试探。 林清影思索片刻,叫林三把人带下去好好教教。林三了然,重新拿麻绳绕在影卫的脖子上,准备把他拉下去。 影卫跟着林三爬行,到门口时忽然被叫住了。 “等等,你以后就叫林七吧。” 影卫的眼里迸出光彩,漆黑的眸子尽是欢欣,他俯身跪拜,飞快地改口: “贱奴多谢主人赐名!” “嗯,下去吧。” 林清影的神色也柔和不少,但她还是没有留下林七,挥挥手让林三把他带下去了。 王爷没有拒绝,林七的心里滋出丝丝甜意,寒天的风也好像没这么冷了,影卫的动作也多了几分轻快。 西苑主管让西一、西二一起调教林七,临去前又细细嘱咐—— 王爷给他赐了性,算的上一种无声的庇护,但林七伺候一夜却没有任何名分,反而被扔回这西苑重新调教,说明他伺候的不好,需要严格调教但又不可弄死弄伤。 两人心里有数,方才前去。 他们没有取林七身上的东西,只是把他双手捆在身后,让他跪在带刺的钢板上自省,林七需要如实的详细的陈述昨晚他是如何伺候王爷的。 林七只是犹豫了一瞬,就被西一在钢板下面扔了两个火把,火焰不旺,刚好能把钢板烧到人觉得烫的程度。 被扎的鲜血直流的小腿又被这般炙烤,寒冬腊月,林七痛出了一身汗水。 他这膝盖跪了二十年,早就积了两块厚厚的淤血,如今再被针扎火烤,一时间就像是要坏掉了。 林七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能忍着痛颤抖着交代,从主人揉捏他的胸部开始,到最后令他夹着玉势又扯掉了他身上的乳夹。 西二一边听一边记录——“增加敏感度调教、胸部调教、后xue扩张以及床上sao话的训练” 西一则是源源不断的往钢板下加火把,在林七说到他取不出来玉势的时候加了一根,在他说王爷扯下他的乳夹时又加了一根。 不晓情事的影卫这时也意识到,在这两点上他没有伺候好主人。 四根火把在钢板下面噼里啪啦的响,漆黑的板子逐渐被烧的泛红,林七的膝盖、小腿连带着绷直的脚背都被热灼烧着,隐约还能闻到皮rou烧焦的味道。 直到钢板渐渐冷却,他们才把林七放下来。 他的腿上全是血迹和烧痕,血rou模糊一片简直无法直视,捆在身后的手因为以为缺血变得红里带紫,松开绳子时一阵麻痛。 林七已经站不起来了,西一、西二一左一右把他架起来,小腿泡进特制的药水里。 “啊啊啊啊!” 影卫隐忍却在猝不及防下惨叫,小腿仿佛被剜去血rou,一寸寸敲碎骨头。 惨叫声渐小,被反应过来的影卫强行忍下,只是愈发沉重的呼吸声昭示的他的不易。 这药水是西苑特制,去腐生肌,能使皮肤光滑如初,很多争宠的侍奴都会用上一些。 但他们都不敢多用,因为这药的使用条件苛刻,副作用也极大,新生的皮rou看上去光滑无比,实际上却比之前敏感很多,轻轻一碰就会疼痛难忍。 侍奴一般只会在手上或者脸上用一点,像林七这种直接把小腿全部泡进去的,简直是闻所未闻。 可以想象他之后跪在地上,会是多么恐怖的疼痛。 但调教他的人却不在意,影卫命贱善忍,他们只需极尽手段让影卫看起来顺眼,玩起来敏感多汁。 西一、西二看药水颜色变淡,才扶着林七站起来,林七还没有意识到这药的恐怖之处,只觉得腿上的疼痛渐消,向来积着淤血的膝盖也变得光滑干净。 等他重新被命令跪在地上时才发现不对。 太痛了,仅仅是一瞬就叫他难以忍受,他不敢询问两位大人,只能暗自咬唇忍耐。 一炷香的时间,往常能面无表情跪上一天一夜的影卫就开始颤抖,鼻尖渗出豆大的汗水,淡色的薄唇被咬的血红。 西一抓着他的头发给他灌了一碗媚药,又扶起他疲软的yinjing往里面插了根光滑的玉柱,他的手法娴熟,轻而易举就插进去了。 随后林七被带到一间只有小床的屋子里,手脚分别锁在床脚,身上盖上一层不透风的棉被,被迫用这种耻辱的方式忍耐着情欲入睡。 第二天,西一、西二来看他时发现林七直直的盯着屋顶,漆黑的眸子带了水色,眼底是一片乌青,看上去像是一夜没睡。 他们掀开被子,冬天的寒气终于使林七回神,湿漉漉的眸子转过来,嗓音沙哑中带着呻吟。 “啊...两位大人好...” 他的yinjing早已充血挺立,玉棒被挤出来一点,少许腺液沾在头部,西二知道他没有自渎,只是在晚上经历了几次jingye逆流。 他们解开锁链上林七起来,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水痕。 林七乖顺的跪在地上,腿骨发颤,再次被喂了一碗媚药。 西一牵着他爬回调教室,看上去很短的一段路,林七痛的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让林七手背在身后跪好,抽出他yinjing里的棍子,忍了一晚上的东西颤抖着蓄势勃发,随后就被狠厉的一鞭子抽软。 影卫的直觉让他预料到疼痛,刻入骨子里的驯服却强迫他跪在原地。 西一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继续有技巧的撸动yinjing,在媚药和西一的双重作用下,脆弱的yinjing忍着痛再次坚挺。 湿漉漉的尿口一开一合,像是马上就要射精了,西二看准时机,再次抽软了他的yinjing。 此时影卫已经哭的泪流满面,死死的咬着唇不敢出声。 西一再次蹲下时他瑟缩着躲了一下,仅仅是往后面蹭了一小段,反应过来的影卫吓坏了,连连磕头认错。 “大人...贱奴知道错了...贱奴再也不敢了....贱奴再也不敢了...” 这里的手段比刑园还要可怕,他真的无法招架。 “不要动,跪好。” “是...是...” 影卫的嗓音颤抖,他重新跪起来,西一再次握上他的yinjing,一边摩擦guitou一边前后撸动,痛怕了的小林七一直没能硬起来,西二无奈又给他灌了一碗媚药。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小林七终于颤巍巍的抬了个头,西一抠挖他的尿孔刺激它,小林七终于完全硬了起来。 果然,又一次被抽软了。 纵使是早有心里准备,林七还是痛的发抖,一缕鲜血从嘴角溢出,漆黑的眸子近乎涣散。 西一再次尝试抚慰他时,林七已经彻底硬不起来了,yinjing上的快感全部转化为鞭子抽打的疼痛,青紫的三条棱子还留在他粉嫩的yinjing上。 成了,西一、西二对视了一眼,在快感剥夺那一栏打了个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