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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的官话。玲珑于是终于躲过了前世引发厄运的导.火。索。于是第二日,当别人都满心期待的奔赴御花园与皇帝同乐的时候,她仍躲在屋子里想办法怎么逃离。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又一整日的推敲,她终于打定了主意。正当此时,门“吱呀”一声响,明月打外面进来了,玲珑此时满心兴奋,正欲与她讨论一下呢,却见明月先告诉了她一个消息。——今日游园,皇帝如约出现,且用香麝箭射中了一位娘娘,定于今晚侍寝。而这位幸运儿不是别人,正是祁贵人。第7章永福宫。奢华室中,女人犹如疯了一般,广袖扫过室中一切可以摔砸的物件,上好的青花梅瓶落地,顷刻碎成无数片。一声声的脆响着实惊心,守门的小宮婢们将头垂得更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一个中年的仆妇进了院子,听得此动静,顿时加快脚步,而守门的宮婢们一见了她,立刻露出希望来,小声呼道,“嬷嬷总算回来了,贵妃娘娘已经气了许久,您快去看看吧!”“连主子都劝不好,要你们何用!”张嬷嬷斜瞪了她们一眼,开门入了殿中。“娘娘,使不得使不得!”眼见地上一片狼藉,张嬷嬷赶紧劝道,“再闹可就叫外人都听见了!”也着实是没什么可砸了,徐贵妃方停下手来,然而也已发髻凌乱,妆容不整,哪里还有往日凌人的高贵与气势。“叫她们听见又怎得?不然以为本宫是闷葫芦,被欺负了也不敢出声么!”徐贵妃凤目圆睁,胸口剧烈起伏,怒气显而易见。没等张嬷嬷开口,她又冷哼一声,“一个不得宠的老女人,没完没了的出幺蛾子,今儿选秀,明儿游园,自己讨不了男人欢心,便教唆别的小妖精夺本宫的宠!呵,说什么一国之母,不过就是个拉皮条的!”这话一出,吓得张嬷嬷赶紧上去捂她的嘴,“娘娘糊涂了,这话岂是能随意乱说的?那人再怎么样,也是陛下的发妻,这话要是传出去,可叫她更有借口来欺负您了!”徐贵妃怒咬银牙,“谁敢传出去!本宫不扒了她的皮!”尖利的声音叫守门的宮婢们一激灵,俱都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身为永福宫的宫人,生死自然是与主子绑在一起的,所以就算耳听得徐贵妃如此谩骂皇后,她们也只当没听见,更不敢往外透露半句。又隐约听见徐贵妃在殿中冷笑,“好个厉害的正宫娘娘,我竟没料到,她还能联合外臣来逼皇上去临幸别人,更没想到……”更没想到,皇帝不顾与她之间多年的情谊,竟果真答应了皇后。事关皇帝,她终是没有说出口,然而方才盛怒的心间,却陡然升起一股悲凉,凄怆的看着眼前的老妇人,苦笑道,“嬷嬷,你能相信吗,陛下竟真的要去找别人了,我还以为,他同别人不一样……”“皇上自然与别人不一样。”张嬷嬷又叹道,“娘娘啊,陛下对您再怎么好,他也是一国之君,请恕老奴斗胆,子嗣有多重要,就算是寻常男子到了这般年纪,也不可能不着急,更何况是陛下啊!”徐贵妃却流下泪来讽刺的笑道,“可是当初他说他不着急,一定会等我生出皇子,现在他又怎么等不住了呢?又怎会知道我生不出皇子呢……”张嬷嬷道,“此一时彼一时啊娘娘,奴婢才与侯府通过消息,舅老爷说,叫您务必审时度势,现如今对皇位虎视眈眈的人不少,陛下一日无后,就给那些人多一分生乱的心思,从大局着想,您此次一定要忍耐啊。”天下一旦大乱,就凭现如今朝廷的能耐,能不能镇压得住都不一定,万一到时皇帝自己都保不住,还何谈什么儿女情长?听张嬷嬷说完,徐贵妃终于不再瞋目裂眦,只是冷笑,“好个钟氏,偏在此时生事,叫我竟无法说个不字!”张嬷嬷见她知道利害,赶紧道,“说的就是!侄公子好不容易才撇开麻烦,皇上此次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得侯爷将事情压下去,还不是念在与您的情分上?因此娘娘此时才更需大度隐忍,不可再闹事。毕竟这子嗣一事如今确实是娘娘的短板,而陛下等不得,也是形势所迫。”这话终于拿住了徐贵妃,前些日子娘家侄子出了事,被都御史参到朝堂,皇帝本欲发落,是她一把鼻涕一把泪,软磨硬泡了许久,才硬叫此事不了了之,保全了侄子。徐贵妃毕竟是徐贵妃,纵使再怒,也没到糊涂的地步,明白什么是皇帝的底线,自己万不可触碰。咬牙沉默过后,她已经想了清楚,哼道,“天底下就她会装大度贤惠?哼,她想激怒本宫,本宫偏不叫她如愿。”张嬷嬷赶紧点头,“娘娘说的是!皇上在乎的是皇子,并非那生皇子的女人,娘娘差的只是这个时机,忍得一时之气,焉知下一个不会是皇子?再说,皇后打的什么主意?她一个连孩子都生不出来的女人,无非是想看哪宫里有福气诞下皇子,将来养到自己跟前,您若是做得足够好,她或许连这个机会也没有呢。”渐渐的,徐贵妃露出一抹诡异笑意,吩咐道,“今日皇上定了哪位meimei侍寝来着?时候不早,咱们赶紧看看去。”张嬷嬷意会,立刻道好。~~暮色四合,华灯初上,京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临街一座闹中取静的院落中,此时也燃起了灯火,表面看去,并没有什么不寻常之处。与那日入城的农家打扮不同,此时的越王世子慕容啸,早已换了衣装。鸦青色的束腰长袍,看上去与京城寻常贵公子并无二致,然漆黑如墨的眸中,却写满了与年纪不合的沉静。屋中灯火明亮——这是慕容啸的习惯,他素来不喜欢暗,所以每到夜里,有他在的地方,仆从总会特意多点几盏灯。此刻,他正在擦拭自己的剑,修长的手指拿着帕子,仔仔细细,将剑身擦的一尘不染,头顶灯光曜曜,令剑身折射出亮眼的寒光。这或许是天底下,他少有能如此耐心对待的东西了,他一丝不苟的盯着手中利器,长眉微敛,显得格外专心。夜渐渐深了,周围的喧闹终于淡了些,空气中的温暖依旧不减,夜风吹来,隐约带了莲花的香气。门外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却在门外停住,随后便听有人轻唤,“公子。”慕容啸自然知道那是谁,允了一声“进”,门便被推开,宋贺进来了。慕容啸只瞥了一眼来人,随后目光继续转回手中剑上,问道,“有什么消息了?”宋贺垂首答道,“仪仗已经到达明州王府,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