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高潮,扇逼抽xue,掌嘴责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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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夫人轻点!夫人!” “不是说什么都会吗?这才到哪。” 身上衣服早就被江知浅剥了个干净,此刻两根手指完全没入她湿漉漉的逼花里,严轻芍的腿忍不住屈起来,主动地将下面朝她打得大开。 阴户的毛发被剃得干净,那里是浅粉色的,散发着yin香,湿漉漉的逼花用手指都捏不住,被手指插到底的逼xue嫩得能沁出蜜汁,被蚌rou藏在里面的猩红rou尖更是敏感非常。 严轻芍坐到头牌这个位置,虽然不用像低等妓女那样一夜接上七八个客人,但因为客人的群体多为达官显贵,身体却也早早被严苛调教成最适合承宠的样子,一口sao洞,可称名器。 严轻芍眼睛里含泪,红唇微张看着眼前的女子。 太爽了…… 江知浅不愧为镇远侯府上过战场的嫡女,她手指灵活而有力,而且特别熟悉女子身体里的敏感之处,修长手指cao弄她sao心的同时,带着茧子的指腹摸在阴蒂上又蹭又捻,把她整个人都cao成了迷人的淡粉色。 她不盈一握的手臂半遮那双撩人的桃花眼上,喘得色气却不浪荡。 涂着蔻丹的手指不老实地摸进江知浅的衣服里,摸到她衣服里的胸rou后眼睛微微亮了起来,被江知浅凉飕飕看了一眼之后有些怨念地收起爪子。 “夫人好小气,奴的身子要被夫人cao透了,夫人却一点都不舍得给奴摸。” “夫人…让奴摸摸——” 严轻芍一颗七窍玲珑心,只和江知浅呆了不肖一个时辰,便摸清了这位有磨镜之好的夫人的脾气秉性。 叫得越浪,挨得越重,cao到兴头上还会往她屁股上甩几个巴掌,可若是哀哀地唤她夫人,再配上一双泪眼,手上的动作立刻便轻了下来,充满技巧的手法能直接让她爽得夹逼潮喷。 许是这次提的要求太过分,江知浅没应声,xue里的手指抽出来,带着晶莹乳白的蜜露,一巴掌抽在她滚圆的奶子上,将严轻芍抽得轻叫一声,捂着自己的奶rou委委屈屈地看着她。 “把那个叼过来。”江知浅靠在床头,朝床尾的玉势抬了抬下巴。 严轻芍会意,转过身时却故意塌下腰。 她身段极好,在江知浅的视野里,她的屁股正高高地翘起来,雪白的双臀夹着中间刚承过欢好的猩红saoxue,里面挂着自己刚泄出来的阴精,爬过去的时候滴滴答答地弄了江知浅一腿。 她连叼东西的动作,都像是练习过无数遍似的,做得像无声的勾引。 她张嘴咬住比自己嘴唇大许多倍的玉势,转身看向江知浅,然后一步步膝行,爬到她身前,嘴唇微张,让玉势落在她手里,如瀑一样的青丝散发着栀子花的香味,蹭进她的颈窝里。 她的尾音像是带了小勾子,蹭着她撒娇。“夫人——你摸摸我,奴的小逼好肿吃不下了…嗯。” 话音未落,她的声音便被拔高的声音打断,她忍不住紧紧夹住伸入她腿间作乱的手。 她在摸她的阴蒂,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江知浅将她的逼摸湿后,便将玉势捅了进去,她惊叫了一声,泪眼朦胧地看向江知浅,却对上一双微冷的眸子,心里咯噔一声。 “转过去。” 严轻芍虽是被精心调教的头牌,到底没上过战场,对上江知浅的气场很快就败下阵来,她定了定心神,知道是自己理亏算计了对方,如今万万不能硬碰硬,便转过身跪趴在她的大腿上,将下身完全暴露在江知浅的眼前。 咻 破空的抽打落在臀rou上,瞬间将严轻芍疼得一个激灵。现在她才意识到,江知浅方才有意给她留的体面放了多大的水,弄出那么大的动静都是唬人的,根本没留下任何伤。 真正能让人疼得欲死的高级笞刑,便是同现在这样,根本不需要弄出什么声响的。 咻 “唔…” 咻 “哈啊…” guntang的液体滴在江知浅的腿上,落在和yin水差不多的位置,严轻芍是真的被疼哭了,她甚至不知道江知浅是用什么抽的她,明明她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 咻 “饶命…jiejie饶命…jiejie。” 严轻芍病急乱投医,声音里一下子带了哭腔。 听到这个称呼的江知浅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用更重的力道抽了上去。 她语调懒散,声音却让人不寒而栗。 “妾室茶还没敬就忙着喊jiejie,头牌姑娘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严轻芍咬紧嘴唇,直接被这一下疼得身体蜷缩起来,她被江知浅这威力不凡笞刑吓破了胆,她这才意识到方才的调情可能都是这位大小姐装出来的,她极有可能憋着好大的气隐忍不发,直到躲在暗处的耳目走了,才开始兴师问罪,很可能已经是她忍耐的极限了。 没有等到严轻芍的声音,江知浅果然失去耐心,下一秒疼痛直接落在脆弱的逼花上,直接将她抽得满面泪痕。 xue里的玉势也开始深深浅浅地cao弄,她像是一样被玩弄的物件,能不能完好度过今日只在这位贵女的一念之间,她不敢消磨这位女阎王的耐心,顾不上声音都在打颤,撅着一对被打肿的屁股,毫无体面地解释讨饶。 “是轻芍,轻芍为了活命,故意勾引七殿下,联合兰教习演了这一出,轻芍完成了任务,很快就不是头牌了,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不必我一介贱婢说与夫人,夫人要打要罚轻芍绝无二话,只求夫人给一条活路,让奴进段府为妾,轻芍以后一定唯夫人马首是瞻,夫人要奴争风吃醋,奴绝不闭门绣花,夫人想让奴浪叫卖sao,奴也绝对配合。” 严轻芍越说越委屈,最后竟真的哭了起来,江知浅看她这样子,把收拾床铺的鸡毛掸子扔下床,手掌抹在她臀上的上,随手将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 严轻芍吓了一跳,连忙颤抖着噤声,只是只收住了声音,没收住泪意,肩膀一抖一抖的哭得更委屈了。 江知浅在心里腹诽皇帝培养的细作胆子也不怎么样,将她xue里的玉势拿了出来,严轻芍哼叫了一声,声音似乎平静了下来,看她不再发难,便偏过半张脸,有些怨念地看她。 “夫人可信了?” 江知浅笑了笑,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眼前,严轻芍胸前白嫩嫩的胸脯摇晃着,她捏着她的下巴,狐狸眼重新审视起这张脸。 “你连飞鸟尽良弓藏,这等大逆不道之语都敢说出来,便是相当于把命都赌在我这里,我还有什么不信的。” 严轻芍脑中的那根弦这才彻底地松下来,软软地跪伏在她面前,被她用趾尖支着脖颈。 “一会,段夫人会带着婢女来捉jian,段云飞执意带走你,却怕嫡妻怪罪,从倚春阁的后门逃了,段夫人雷霆之怒,只得在你身上撒气,因你是丈夫看中的人,只好把你带了回去,你可明白,你该做什么?。” 严轻芍眼睛亮了亮,想明白了什么埋下头,闭上眼睛果断地伸出手,一下接着一下抽向自己漂亮的脸。 直到她的脸痛得麻木快要失去知觉,江知浅却在这时抓住她的手,她侧过脸,咬向她粉嫩的花唇。 夜半三更,倚春阁终究度过了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天一亮,段家的绯闻轶事便长了脚似的传开,都说段云飞新婚不过一天便去倚春阁行乐,对头牌青芍一见钟情,花了千两银钱为她赎身,还好巧不巧地嫡妻被逮了个正着,那姑娘从倚春阁出来的时候,嘴角都被这悍妇打出了血,那段云飞倒好,连嫡妻的面都不敢见,直接从后门逃了。 一时间,段家的事便成为各家茶余饭后的闲谈,据说段夫人经此一事深受打击,不仅整日闭门不出,连手帕交李夫人的面也不见,还把丈夫看得死紧,那青楼女子的下场便更不用说,敬了茶之后便夜夜被那母老虎叫去用规矩,受了好一番磋磨,几乎不成人形,听说没几天可活了。 而另外一部分人的关注点,则在为青楼头牌赎身的千两银钱上,大家都在好奇,这段云飞是新贵,哪来这么多钱,于是纷纷猜测,这赎身的钱是从嫡妻的嫁妆里挪出来的。 一夜之间,段云飞便再度声名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