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言情小说 - 纨绔的宠妻日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8

    “走吧!我们回去。”姜祁说道。

严潇宜见方才还颇有兴致的姜祁竟是突然要回去,忙问:“是有什么不对吗?”

“不知道,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得向爹娘去说一声。”姜祁说道。

这御林军表面上归陛下直属,但却已经归母亲辖制。严潇宜方才看到的若是个人,那这个人定是有所图谋才是。若是心怀歹意,对这次秋狝随性之人勾成威胁,更或者对方的目标是……那御林军定是罪责难逃。母亲辖制宫城防卫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可若是传出去,母亲怕也是要被卷进来了。

严潇宜点头道:“那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她虽然不确定那个影子是不是一个人,但小心为上。

从护卫手中接过缰绳,两人翻身上马,甩鞭便走。

一行四人在夜色中向营地疾驰而行,自是引起了路上还未回到营地的那些人,不过在夜色下,也没有几人能够看清,对方是谁。

待快到营地的时候,为了避免引起众人注意,他们还是慢下了速度。进了营地,姜祁让严潇宜先一步回营帐,他去找姜文正和大长公主。

严潇宜担心,但还是点头应下。这个时候,严潇宜还真希望是自己看错了。

严潇宜回到帐中,心绪难安。遣了来侍候她休息的丫鬟,独自坐在帐中,等着姜祁的消息。渐渐的,约莫过了两个时辰,临到深夜的时候,姜祁才从外走了进来。

严潇宜看了一眼帐帘,又看向姜祁。“怎么样?”

见严潇宜竟是没有更衣,一直在等着自己,姜祁有些心疼的轻抚着她细嫩的小脸,安慰道:“爹和娘已经有了主意,你我现在安心休息,明天自然知晓。”

严潇宜见姜祁一脸的轻松,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唤了值夜的纤柔端了水进来之后离开,严潇宜浸湿了棉帕,拧干之后为姜祁拭着面。

“妾担心若是看错,岂不是……”

姜祁看着严潇宜纠结的模样,笑道:“安心,即便是错了,又有何妨?一切都有爹娘担着呢!”

严潇宜手中一顿,没好气的说道:“若是错了,怎么能是让爹娘担着?”

“爹娘身为长辈,自然是要为我等晚辈顶着天,这点小事如何担不得?”姜祁见严潇宜气恼,双手环上她的纤腰,说的更是无赖。

严潇宜推开姜祁,将棉帕丢进铜盆,溅出了一些水花,落在地面。“世子还逗妾?”

姜祁将那棉帕拧出,伸手开始为严潇宜仔细的拭面。“你所担心的,爹娘那里自然也是能想到。所以放心好了,即便是宜儿看错了,但关系到陛下的安危,一些都不能大意。”

姜祁在为严潇宜擦完手之后,拉着她坐在梳妆台前。站在身后,伸手为她取下头钗。一头乌黑的长发顺滑的展开,落在她纤细的后背。

姜祁拿过梳子,小心且仔细的为严潇宜梳着长发。手中的如丝顺滑的触感,好像擦在他的心尖一般柔和。

严潇宜听着姜祁的话,轻叹道:“也是妾白担心了。”

“怎么能是白担心了?为夫回到帐子,看到你一直等着为夫,为夫心疼之余可也开心。”姜祁说着,用丝带为严潇宜将长发束起。

借着铜镜,姜祁看着严潇宜的面容,说着每天都要说的话。“真好看。”

虽然听过很多次,但看着铜镜中,姜祁望着镜中自己的眼神,严潇宜依旧满心羞怯。

她想说:世子也很好看,但红唇微启,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真的是羞死人了……

第二日。

陛下下旨,命所有前来演练的各营全部驻扎于猎场的树林之中,以待日后旨意。期间随行众人,在没有得到允许,任何人不准踏进林中一步。

随行人等不明所以,想着以往演练都要是在八月十五的,今次怎么这么早便开始准备?但想到今次陛下下旨,让宁国公和大长公主带兵对阵演练,便想这怕不是那两位闹出的什么幺蛾子?

只是虽然奇怪,但也没有几人会跑去陛下那里去质疑什么。围场并不是仅有打猎可以玩的,每年那些随行的勋贵子弟也是有自己的比试环节的。不能去打猎,那勋贵子弟间的比试也便提前开始了。

观赏台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搭好了,因为有昨夜的动静,大长公主便让禁军把观赏台周围围了个密不透风。文官不知所谓,可随行的武官却是看出了端倪。所以,也有不少人开始打听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会多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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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二露脸

禁军的了大长公主的严令,只道是这次的演练变成了两军对阵,禁军统领也想借机看看禁军的防卫有什么瑕疵。

然而这话自是没有几人相信的,可他们又问不出什么来。而在看到李淼出现在观赏台的时候,原本还疑心重重的人们倒是定了下来。这陛下都来了,想来应该没有什么大事,人们如此安慰着自己。毕竟若真有事情发生,陛下在此,那定不会是小事,说不定又要牵扯出什么来。

观赏台上,那些王公大臣们的神色自然是没有逃过李淼和大长公主。

李淼微微侧身,低声对坐在身旁的大长公主说道:“宁国公那里可是准备好了?”

“京畿各驻军分派出来的兵卒共有五千余人,树林外围又有御林军把守。即便是个鸟儿,怕也是难从林中逃脱。”大长公主微笑道。“只是这件事若是误会,还请陛下莫要怪罪。”

李淼点头了然。“姑、大长公主和宁国公都是为了朕的安危着想,朕又如何能够怪罪。何况朕也是希望这是一个误会,若不然……”

李淼看了一眼看台上的那些人,声音低的几乎听不清。“姑母,人心太难策,侄儿为实不想在杀人。”想到当年叛乱,因为勾结叛军而被抄家灭族的府邸,李淼现在都是心有余悸。是他拿着朱批圈了那些人的名字,是他下旨将他们押到西市口斩首。整整三日,刽子手的刀都卷了刃,最后一日刽子手已经杀不动,竟是换上了铡刀。

那个时候李淼在痛恨叛军和勾结者的同时,也在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懦弱,痛恨自己的无用,更是痛恨自己为什么会坐在皇位之上?然而他更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