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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您没事吧……”侍应生顾不得痛,爬起来,忙不迭地道歉,她偷偷看了一眼对方的衣服,松了一口气。索性酒水没有溅到他身上,不然就不只是走人能了事了。姜忱原本没太在意,不经意瞥了一眼,看到小个子缩在楼梯台阶中央,尴尬地抱着东西站在那里。唐暖真没料到刚过来就碰到这种事,她想上去,却又不敢动,总归害怕那人喝醉酒找事。那个年轻人见到来人,停止了咒骂,扫了一眼。“你怎么现在才过来?”姜忱按掉了电话,适时地开了口,他抬腿走过去。唐暖见到他,抱着书赶紧走过去,顺着他的话说道,“我去买东西了。”姜忱陪她走了一段距离,唐暖停住脚步,指了指一个包间,“我到了,刚才谢谢你。”姜忱嗯了一声,扫了一眼她怀里的书,“你怀里抱着什么?”唐暖下意识地将东西往怀里揽了揽,姜忱不禁觉得好笑,这动作怎么看着……就像是他随时会过来抢一样?“就是你在群里发消息,周二晚上让带的习题。”唐暖的眸子闪了闪。姜忱看了眼书的厚度,再想想她的反应,毫无疑问,她肯定是夹带了。八九不离十是什么课外书。姜忱原本懒得多管闲事,没想戳穿她。看她这副样子,总忍不住逗逗她,趁她没防备,伸手直接抽走。“哎……”唐暖一个走神,书已经被姜忱拿在手里了,“别看!”“习题册?”姜忱唇角勾一勾,扫了眼封面上的题目,轻笑着念出来,“?”第36章封路一个陌生的号码。林姣倒也没觉得多稀奇,想得到一个人的手机号码并不是什么难如登天的事。她垂眸,删了消息,没回。一直耗到下午放学,值日生打扫完卫生,林姣才慢条斯理地收拾了一下东西,出了校门。校外路边停着一辆白色Panamera,在林姣经过的时候,车窗下移,“姣姣。”他还没走。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情绪,林姣克制地合上眼,然后唇角勾起一个完美的笑容,侧过身。“在等我?”林姣微微俯身对上他的视线,眸色如同秋水,潋滟着长情。大约没料到她的态度,厉诚扬微微怔了怔,“我能不能,请你吃个饭?”“好啊。”林姣不假思索,“你回国后我们还没聚过呢。”说不出的怪异。不知道是不是多想,她明明没拒绝,可他总觉得哪里别扭。是因为太久没见了吗?吃了顿饭,聊了会儿有的没的。他这次见到她,总觉得什么东西改变了,似乎是生疏了,即使她刻意地应和他所有的话,还是会在下一秒陷入死寂。一直晃悠到西池画展。这里向来冷清,这几年翻修了两次,隐约还有记忆里的样子。烟波云影,花鸟虫鱼,倾泻而下的天光,水彩的晕染漂亮而迷离,框在这片方正里。厉诚扬步履悠然,不急不缓地跟在林姣身后。已经亮起的灯光撒在她身上,与夕阳的暖光交汇,镀了一层雾气一般的光晕,和记忆中一样,她只有在画展才这么温顺。厉诚扬稍微宽下心,“我还记得你最喜欢萨金特。”“对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和萨金特的水彩在一起,就好像和新鲜的阳光在一起。’”林姣微微笑了笑,恬淡而安静。她垂了垂眸,浓密的睫毛遮下来,说不上什么情绪,“水彩应该是让人愉悦的。”“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就像萨金特,用色很大胆亮丽,出其不意却能惊艳别人,宴教授从前最喜欢你,你每次……”“我不画了。”林姣突然打断了他。厉诚扬稍怔。这是今天下午,她唯一一次带了情绪开口,用一种极其生硬而不善的口吻。“抱歉,我去下洗手间。”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她绕开他离开了。冷水顺着脸颊的轮廓下滑,滴落,林姣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她才发现这些事根本翻不了篇。见不到的时候是难过,如今他回来了,只觉得过往是一根拔不出来的倒刺。如鲠在喉。出了洗手间,他还在外面等。林姣面上的情绪都来不及收敛。厉诚扬原本想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还是那副温润清朗皎如月的皮相,只是说不出来的苍白无力。“姣姣,我知道你一直在躲着我,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怪你什么?”林姣似笑非笑地抬头望向他。“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厉诚扬的嗓音沉下来,夹杂着挫败感。“那你觉得,我要怎样你才喜欢?”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林姣翘起唇角,“对着你咆哮,然后哭着质问你当初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走吗?”厉诚扬稍怔,“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什么意思?”意识到自己的口吻越来越像是在咄咄逼人地质问,林姣垂眸,嘲讽的翘了翘唇角。“算了,何必提这些不愉快的?”“姣姣,我承认是我的错,是我当年没有相……”厉诚扬拉住了想要离开的她,声音还是低低的。“你闭嘴。”突然挑高的声音割裂了诡异的氛围,林姣的眉眼间染上了厉色。“你到底想怎样?当初招呼都不打就离开的是你,现在突然出现的也是你,你要走就走得干净点,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你现在出现了,还提这些,是突然可怜起当初求你信任的我了吗?”她发了一通火,才听到高跟鞋敲在地面上的声音清脆,越来越近了。有人过来,停在了两人前面。一个中年女人,保养得好,温和端庄,岁月没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她穿得质朴,一身素色的西装,抹掉了logo,不出名的小作坊,但盖不住她身上的气场。这是洗手间,他们挡道了。厉诚扬缩回了手,林姣往旁边让了让,“不好意思。”那个中年女人虽然没应声,但也客气地回之一笑。气场十足,却收敛得很好,没压人的意思。气氛再次跌到冰点。“你瞧,我们谈这些毫无意义。改天,如果我们还能继续心平气和的说话,再聊。”厉诚扬还想去拉她,林姣声音冷下来,后退了一步,“我没打算在这里继续跟你吵。”可不,毕竟公共场所,丢人现眼一次也该长点记性了。“对不起。是我这些天过得太煎熬,总忍不住来找你。”“煎熬?你说煎熬?”林姣好笑地看着他,“我当初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