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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裤脏了,床单也有些许痕迹。一个二十五岁,准确说再有半个月就要二十六岁的男人发生这种事,他觉得非常不好意思。趁着外面没什么动静,厉海飞快地把床单揪下来卷成团夹带着跑去洗手间扔进洗衣机。滚筒咣咣的声音划破清晨的宁静,厉海他爸拿着一卷被厉小妹吐过奶还蹭上尿的垫子来洗手间,看看洗衣机再看看正刷牙的厉海,疑惑地问了句:“你也尿床了?”“不是,我把可乐撒床上了。”厉海面不改色地胡扯。厉爸捶了他肩一拳:“多大人了,还在床上吃东西!”厉海接过meimei的毯子,沉痛反思:“我知道错了。”本以为这事过去了,谁知道厉爸把厉海在床上喝可乐的事跟厉妈说了以后,厉妈给出了另一份解读:“小海好像是谈恋爱了。”厉海心跳不规律了几拍,然后就见他妈也没顾忌他在场就跟厉爸八卦起来:“跟我们幼儿园的老师。”厉爸大惊:“幼儿园还有没结婚的老师么?”看厉海的眼神就像他去拐带人家老师搞婚外恋似的。“是新来的老师,才二十岁吧,挺可爱的……”后面厉妈压低了声音跟厉爸说悄悄话,最后总结陈词,“他肯定是高兴地在床上喝可乐庆祝吧。”厉小妹适时地插入了一句:“啊?”厉海喝着牛奶笑起来,戳戳摇篮上的厉小妹胳膊:“你啊个什么劲?”厉小妹又像大鹅似的变着调“啊”了几声,厉妈抱着孩子去喂奶,总算掀过了这一篇。只厉爸的表情有些怪,对厉海嘀咕了句:“我跟你妈都挺专情的人,你这么风流是随谁啊?”“……”行吧,他风流。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啦,一回老家就好多事要做,更新有些晚也有些少,明天我尽量多更新点!晚安啦~第35章35过了两天游戏项目有碰头会,他们开会都在厉海见白姐的那个咖啡厅三楼开,白姐有时候会来旁听,大部分时候并不在。厉海在楼下电梯上遇见温轻,站在门内按着开门按钮等她进去,脑海里闪过那个梦。——什么味啊?——草莓味的。温轻表情淡漠,没搭理他,依旧是那个和他不对付的助理。厉海心里想:温轻演技可真好啊,不当演员可惜了。这念头一转,他又想起件事,之前就觉得温轻长得像他高中学姐,所以她有没有可能真的是啊?不过上次那个做微商的同学好像说学姐已经出国了?那大概就只是长得有些像吧。厉海因为心里想事,眼神没注意一直落在温轻身上,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温轻的耳朵有些红。这电梯里确实有些闷。出了电梯,正好看见咖啡厅经理领着人在搬椅子,厉海便给人提了个建议:“电梯里排风不好,没开空调么?”“啊?”经理对这莫名的要求有些迷茫,“现在是冬天啊?”“太闷了,你调试一下,吹吹风也行。”“好的厉总,回头我让人看看。”经理笑容可掬地带着人走了,上电梯之后看了看头顶觉得这电梯一点儿都不热啊。这次开会不太顺利,先是开发公司表示内测组的体验报告表示这游戏并没什么游戏性,甩锅编剧组。接着编剧公司给开发经理讲起了剧作法并表示他们做的是剧情向游戏,剧情部分他们已经设定的非常好了,游戏不好玩那就是功能设定部门没设定好游戏功能模块。功能组怒而拍桌,表示他们是根据大数据精选出玩家最喜欢的游戏功能,整合的不好不关他们的事。最后大家群起攻之,骂日本公司的美术出图慢,沟通繁琐影响进度。厉海也不说话,听他们吵架,托着腮看温轻记笔记,不知道她是不是把骂架场面都给记下来了。等大家吵累了,靠着椅子喝茶歇神,厉海才开口:“我觉得大家做的都挺好的,跟大家说个好消息。”这几家公司来接洽的负责人都是主管以上级别,年纪都比厉海大,平时就有点儿不服厉海,可面上都不显。听他开口了,大家目光都转向他。温轻也停了笔,扭头看他,等他的好消息。厉海清了下嗓子:“水逆昨天结束了。”???这是什么鬼话?厉海继续:“所以我们前面如果做得不顺利,那一定是受水逆影响,这些粒子量子非常容易让情绪受波动的。”他说的一本正经,大家狂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听他继续胡扯。“阶段性报告我都看了,可以的,是按照我们进度来的,会后大家把帐报一下给温轻,我们把阶段项目款付了。”听到这话,几个负责人又惊又喜,喜的是厉海居然要结账,惊的是他们做成这个鬼样子厉海居然还要给他们结账。他们刚才吵的那么厉害无非就是怕厉海不满意不给结款,可厉海居然这么轻易地就通过了他们的东西,他到底懂不懂行啊?温轻把笔记本一合,点点头:“那我们散会么?”“散吧,大家先把账结了,再想想下阶段怎么做,给我发个计划书,我整合一下大家的意见在开会。”厉海说着已经站了起来,无视大家疑惑的眼神。且不说这项目要不要做出来,就算真上线了到时候因为资金问题再给撤了,这些认真做东西的人还要因为亲生骨rou夭折难受呢。散会以后,温轻拦住厉海,有些严厉地批评他:“厉总,我觉得你态度不能这样,还是要严格把关的。”厉海也很严肃:“白姐花钱花得高兴着呢,温助理,我觉得你好像不太懂她啊。”他说这话的时候顺手从她的挎包里把皮质封皮的笔记本抽出来,翻到最后一页看她的会议记录,横格纸上画了五只猪,不是卡通画,是非常写实的那种猪,看起来丑丑的。噗。这是在说开会吵架的都是猪么?不过只有四个人在吵,五只猪什么意思?厉海把本子阖上放回她包里,道貌岸然的模样:“记录的比较详细,就是准确性有待提高。”温轻把挎包扣上,不太开心地小声问:“谁让你动我东西了!”“温轻,你上次见的那个不是我女朋友。”厉海拉住温轻手腕,忽然想解释一句。温轻看了眼咖啡厅的服务生,用力甩开厉海的手:“关我什么事!”厉海看着温轻走远,如同千百次被她拒绝那样,叹了口气,转而对服务生说:“有没有甜牛奶?很甜很甜那种,能盖过我失恋的苦涩。”服务生想不明白这位厉总怎么忽然开始作诗,拿起对讲机跟楼下同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