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
趁她高潮,池怿往潮湿中持续抽插了几下。秦殷染的身子软成一摊雪水,手无力搭在他的肩上。 池怿扶摸着她雪白的背,汗津津的。抱着她往卧室走去,秦殷染在他身上颠颠簸簸,roubang随步履向上多入几分,xuerou翻出来又卷进去,弄出叽叽声。阴xue湿润滑嫩,roubang免不了掉出来。 池怿颠了秦殷染一下,揉捏她的屁股,低哑地说:“夹紧。” 突然的震荡让秦殷染绷紧神经,xue口紧缩,一吞一吐。不经意间,她听到池怿的一声低喘,声音很小,蛊惑人心的性感。 池怿的卧室有股清香味,宁人心旷神怡。平放在床上,roubang从她身体里脱离开,xue口一张一弛慢慢愈合,带有留恋。呈现在空气中的性器水淋淋的,尺寸大的吓人。秦殷染张口双腿,下身yin靡,xue口被磨得殷红,关闭后清晰可见它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性爱。 池怿脱下衬衣,露出结实的胸胸肌,紧实的胳膊托起秦殷染的盈盈细腰,扶着性器插进去。 流过水的原因,xue道湿滑,进去的顺利。花珠充血,guitou刮过花珠,热流倾泻而出。 “你是水做的?”池怿含住挺翘的rutou吸吮。 胸口和下身同时被他吃着,秦殷染舒服的想要尖叫。她问了一个煞风景的问题,“我们这样,要是让jiejie知道了可怎么办呢?” 他们是一家人,虽然秦岚羽不喜欢她,但她还是自己的jiejie。偷情姐夫固然不对,秦殷染没有想过后果,如果这件事被曝光,她不敢想,心里开始后怕起来。 池怿沙哑地答:“不会知道。” 秦殷染眸子暗下几分。不会知道也就是说他们的关系永远见不得光,池怿只是想玩玩吗?秦殷染心里打结,郁郁沉沉。曝光与不曝光都是一种煎熬,他们只有这种关系才能联系到一起。池怿和自己好像没有未来。 “嘶——。” 感觉到她的走神,池怿紧咬rutou。秦殷染疼的头皮发麻,双手插进他的发丝,按住他的头。腿勾环他的腰,紧紧夹着。 下身狠狠一送,池怿抬高她的腰,嵌入的更深,阴阜紧贴池怿的耻骨,yinjing捣弄着花蕊,汁水不停地往外冒。 “姐夫……慢一点啊。” 宽敞的床没有阻碍,面对面的姿势更好施力,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抱紧,跌宕起伏,激烈潮热。 池怿很喜欢她的胸,丰满软嫩,大手用力地揉捏,形状变形。“叫什么?” 秦殷染心里有气,义正言辞娇着声音说:“姐夫。”他们又不是正当关系,她偏要这么叫。 yinjing快进快出,坚硬的硕端狠刮内壁,撞向花珠。秦殷染腰酸酸疼疼,逐渐溃不成军,脑子昏昏蒙蒙。 阴xue缩的越紧,roubang便粗大几分,层层迭迭的rou壁对它有着巨大的吸引力。花珠如云层一样轻飘,guitou挤一挤就溢出些水来。秦殷染被撞地轻颤不已,池怿咬上她的唇,细吮她的舌,下面猛撞数十下。热液潺流,池怿退出射在她的肚子上,混浊的jingye淋在上面,十分yin靡。 秦殷染的黑发散在淡蓝色床单上,犹如黑夜中盛开的红玫瑰,娇滴滴,红艳艳。 池怿餍足,秦殷染宛如美人鱼在戏水般浑身轻晃,水淋淋的。等她痉挛完,从床上捞起,抱进浴室。 秦殷染趴在池怿身上,任由他帮她清洗。沐浴露涂抹在她的胸前,白色泡泡遮住大片旖旎风光。 “抱好。”池怿看左右摇动的秦殷染,厉声说。 zuoai时腿弯曲的时间太长,现在软麻软麻的,秦殷染听话抱紧他,紧贴的姿势让xue口轻擦过guitou,浸入软rou中。 打开花洒,柔和的水冲刷掉身上的泡沫,变成乳白色的水。皮肤褪去黏腻变得清爽,池怿含上秦殷染的唇,辗转反侧。浴室水汽氤氲,口里的呼吸被他虐夺,秦殷染被吻得上接不接下气,撇开头急喘。 磨着她的耳垂,池怿低沉地说:“我有没有告诉你不要招惹我?” 以秦殷染的性子,是个反骨小姐,不乖不会顺从。两条不同的绳子拧到一起,难分。池怿喜欢有把握的人生,不喜欢被打扰。家人的催婚让他烦躁,和秦岚羽结婚可以避免麻烦。四周清静了一段时间,秦殷染似乎打破了这个氛围。在商海打交道很无聊,他以为他的人生会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过日子,现在看来,有了别样乐趣。 “哦,我觉得我们都太冲动了,要不然就到这吧。”秦殷染挤出一个笑容,她可不是好脾气心甘情愿受气的主。 “啊……”秦殷染被压到冰凉瓷砖上,池怿扶着性器挺进去,直抵花心。 热量在背后散失,秦殷染叫冷,xue道一张一弛。 “到这?”他急速抽出又急速捅进去,秦殷染弯着腰,肚子都要被他贯穿了。“没那么容易。” 她想起来他说上了船就不要下船,现在回想看,池怿真是条贼船,她开始后悔去招惹他了。 roubang在泥泞中疾插疾腿,秦殷染醉生梦死,指甲嵌入他的背rou,刮出血痕。 下身流出热液,随着池怿的抽插弄出泡泡,秦殷染觉得羞耻,红了鼻尖,去啃池怿的肩膀。他插地狠厉,小腿肌rou紧绷,从雾气弥漫的镜子里隐约可以看到男性特有的线条美。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上的水都变得冰冷,性器被包裹的耸动不休,guntang的浊液喷涌而出,池怿才放过她。 清洗一番后,秦殷染被他轻放到床上。池怿从后抱住她,双手缠绕在腰间。 秦殷染闹脾气不想他抱着,低喃道:“你松开。” 热气喷在她的耳朵上,“还想再来一次?” 真是无耻之徒,秦殷染困得不行,无意与他争持,沉了床渐渐深睡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