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言情小说 - 新唐遗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21

分卷阅读1121

    、贝。”

“噶呗。”小雨点的固执,除了对遗玉卧房里那面镜子,再来就是某些认定的字音了。

“...吃吧。”

虽这种场面屡见不鲜,平彤平卉还是忍不住在一旁窃笑,不时将菜盘换到她们方便夹取的地方,再给她们乘汤添饭。

饭后,遗玉牵着小雨点到偏殿的书房去翻书,写了两张字,等女儿消了食,才带小雨点回静波殿去午睡。

座落在崇光殿侧的静波殿,原本是修来给太子妃居住的,但因遗玉和李泰一同住在崇光殿里,就成了小雨点一个人的居所,因为小雨点认床,李泰不在的时候,遗玉通常是带着女儿回静波殿休息。

讲了半个故事,把女儿哄睡着,遗玉也有些困了,正待合拢了被子也休息一会儿,就听守在门外的平彤略显焦急的轻声传话:

“主子,出事了。”

遗玉翻了个身,将被子给女儿盖好,才披着长衫绕到外室。

“何事如此慌张?”

平彤上前一步,附耳说了几句,遗玉当即变了脸色,怕吵醒女儿,只得压低了声音,道:

“那长孙公子伤的如何?”

“据说是二公子打了他一顿,人就躺在床上没起来过,长孙大人没有出面,是驸马爷闹到了家里去,二公子早晨到南营去练兵,不在府上,老夫人自认理亏,好声好气地向驸马赔了不是,可驸马不解气,一怒之下,就让人把家里的大门给砸了,二夫人适才递了牌子进宫来找。”

遗玉皱眉,“二公子好端端地为什么要打他?”

“具体是怎么着,奴婢也不大清楚,二夫人就在外殿等着,您还是先过去问问吧。”

遗玉点头,平云就进屋去取衣裳,她一边穿戴,一边叮嘱道:

“找秦姑姑来,等下小郡主醒了,先喂她喝杯水,中午吃的咸了,别再积了食。”

“是。”

遗玉匆匆赶到前殿去见晋璐安,一打照面,就因晋璐安的神形憔悴吓了一跳,先不问事,赶忙拉了她坐下:

“这是两宿没睡觉还是怎么?”

她入宫之初,是十天半个月就会出宫一次,算是勤的,但因做了太子妃后一言一行总被人当成是标榜,诸多不便之下,才改为一个月去上卢氏那里一回,这回是快有一个月没往卢氏那里走,今天早上去看程小凤,因为不顺路,也就没多拐弯,本想着过两天去看看,谁知这就出了事。

晋璐安抓着遗玉的手,吸了口气,再压抑不住多日的苦闷,肩膀一软,便哭了出来。

“我...我是真没法子了,俊哥他不让我同你说,可我眼瞧他被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哄的团团转,整日里魂不守舍,连康儿都不曾多看一眼,现在又因那女人打伤了人,害的娘都要给人低头赔罪,这是造什么孽,怎就被那么一个祸水给缠上了。”

遗玉听的是云里雾里,大约抓住一点,就是他二哥同一个有夫之妇有了私情,于是追问道:

“嫂嫂先别哭,你把话先说清楚,不是说二哥打伤了长孙家的公子么,这里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那女人——”

遗玉声音一顿,脑中灵光一现,再将晋璐安的话一琢磨,眉头登时蹙的老高,不大确定道:

“你说那女人,可是长孙三公子长孙止的妾室,宋氏?”

晋璐安抬起头,抹了抹眼泪,点头道:“就是那个宋氏,你二哥在扬州认识的那个。”

(有一个词死活想不起来,就是说男人之间因为女人打架,还是不正当关系,这种争执,有一个专用词概括,类似于绯闻什么的,本来想做这章标题,想不起来只能算了。)

第三四八章不省心

傍晚,卢俊从军营到将军府时,长孙冲早已带着人离开了,丈高的大门赫然坏了半边,门头上的匾额也缺了一角,因为卢氏没有让人去给卢俊报信,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昨日把长孙止打的下不来床,人家兄长今天就找上了门。

“卢孝!这是怎么回事!”

看见自家大门被人砸坏了半边,卢俊怒不可遏,大步走进院子里,一嗓子吼了正在前院指挥下人打扫的卢孝过来问话。

“老爷,您回来啦。”

“说,怎么回事!谁砸了咱们家大门!”

“是、是长孙驸马,他晌午突然带了一干随扈来府上,说是您把人长孙三公子给打坏了,要您给个说法,您又不在府上,他一怒之下,就让人把咱们家的大门给砸了。”

“府里的护卫呢,就看着他们砸门?”

卢孝苦声道:“老夫人说是您有错在先,就没许护卫们动手,向长孙驸马赔了罪,但人家还是把咱们门给砸了。”

卢孝成天跟着卢俊,卢俊做没做过什么事,他最是清楚,今天人家找上门来,说卢俊打了人,卢氏原本不信,还是撬开了卢孝的口,才认定是儿子的错。

卢俊一惊,“我娘呢,可有伤着?”

“伤倒没伤着,就是受了些惊吓。”

闻言,卢俊先顾不得去找长孙冲算账,一阵风似的赶往后院去看卢氏,卢孝话还没说完,喊了卢俊几声不见他应,只得拔腿跟上去。

“娘、娘——”

卢俊大呼小叫地推门进了屋,绕过屏风一看,愣了愣,随即冲着座上一人干笑道:

“你怎么回家来了。”

遗玉和晋璐安在陪卢氏喝茶,看着卢俊冒冒失失地跑进来,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卢氏放下茶杯,拍了拍晋璐安的手,道:

“你先回房去照看康儿。”

“是,”晋璐安顺从地站起来,又对遗玉施了一礼,看也没看卢俊一眼,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出了屋去,还将门从外头带上。

门一关,屋里就只剩下母子三个,卢俊刚察觉到气氛不对,卢氏已经板着脸开口道:

“说吧,为何要打人,娘是教过你敢作敢为,可不记得教过你逞凶斗狠。”

卢俊一等卢氏说完话,便急忙解释道:

“娘,您听我说,不是这么回事,是长孙止误会了儿子,先在酒楼上对我动手的,我避不过才踢了他一脚,哪想他那么不经打,一头撞到栏杆上去,就磕晕了过去。”

“他误会你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对你动手?”

卢氏这一句问到关键,卢俊顿时弱了底气,挠挠头,不知如何开口。

见他哑巴,遗玉托着茶盏,施施然开了口:“二哥今年是二十有六了,家里除了一位贤妻,还养了两房妾室,子女双全,快到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