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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是没有发现,你的事情如此明显,某个黑色头发的大男孩有时会靠在万甄大楼下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为你停泊,而你先前也经常出入某位总裁的私人宅邸,这一切可能不会被经常出差的安安或各自繁忙的同事们察觉,另外两位黏人的小朋友也并不会在工作上有太多密切的交集,但经历过齐司礼和查理苏的停车场交锋后,彼时可以问心无愧的你和现如今的你,心虚起来甚至可以躲避齐司礼的吻。

    你这一段时间和陆沉的关系有些微妙,萧逸的行踪你并不会主动过问,而……

    他刚刚还说什么来着,南瓜马车?这里面除了辛杜瑞拉是灰扑扑的乡下姑娘之外,还有别的关于什么果蔬的隐喻吗?小齐将军……难道会和另一个自己说这么八卦的事情吗?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齐司礼揉了揉你的头发:“别胡思乱想……还有这种事情……确实不要……喂!”

    你用牙齿轻轻咬了他。

    “……嘶……胆子越来越大……你也不考虑下后果。”

    他轻轻拉扯你的头发,在你察觉不到的地方抓在手心里捏了捏,然后握着你的肩膀把他的笨鸟提了起来,你捂住了自己的脸,透过指缝小心地观察:“……还,还没有结束呢!”

    身体还高热着,心脏的跳动清晰可闻,二人皮肤相贴合的地方渗出汗水,你完全舍不得此情此景。

    齐司礼在你的面前歪了歪头:”……你想怎么结束?“

    而你变得窘迫起来,手被齐司礼拉着放回了身上,搭在他的肩膀,他揽住你的腰和后背,轻轻翻过身。

    银白色的发丝挡住了你的视线,他解开你的头发让它自由地散开,浅褐色的发丝也有一些贴在你身体的薄汗上,你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只见他饶有兴趣的一点点将头发捻起,轻轻扫过你的rufang,你双手抬起环着齐司礼,身上每一分的颤抖应该也都传了过去,之后他咬着你的嘴唇,身体倾倒下来,一只手握住了你的大腿。

    你紧紧闭起了眼睛,齐司礼的手指揉了揉你濡湿的xue口,曾经无比渴求的那双手,你不论是用眼睛看着还是在想象中,他一直都引领着、牵引你的所有梦想,但你此时咬紧牙齿,脑海中一片空白。

    ”……等一等!“正在触碰绝对私密的身体位置的手指一顿,齐司礼注意到你的表一声。

    “相信你……已经做好准备了。”他的声音似乎有些朦胧,近距离的热气与喘息相融合,带了一些平时见不到的愉悦语调,但你来不及细想。直到他的两根手指都探了进去,你也没能攒出足够的意志来阻止动作,当你失去对齐司礼的调控和对方默许的放纵之后,你突然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没有了准备。

    “嗯……嗯嗯……啊!等等等等!等一下!”

    齐司礼将头埋了下去,你惶恐地想要拉住他,但作用几乎为零,快感和被征服的感觉呈直线放射,温热唇齿给予的欢愉十分剧烈,痒意从小腹层层递进至脑海,你的力气只能用于呻吟和叫喊。

    “可以了……不要了……齐司礼……我知道错了!”

    相较之下,齐司礼果然比你从容地多,不论是从开始起还是现在,他都表现得自洽且慵懒,而眼下他一手持着你的膝弯,闲暇之余还抬起头来,饶有兴味地拉住你的手,指尖的黏液互相侵染,你被手心的痒干扰着蜷缩,他则咬了咬你的手掌,把齿印留在更多的地方,手腕、小臂、接着朝上,再手臂内侧的细嫩骨rou也被他用牙齿刮了刮,接着是早已被揉搓至红肿的rufang,中心点被着重照顾,厮磨已久。你耳朵里是细碎的声响,时不时混合上有些清晰的水声,你配合他的动作扭动或者挺胸,复读如“是我错了”或者“齐司礼你饶了我吧”这样……的词句,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放过你的私处,手指来回巡梭着,时不时入侵推按,听到你的断断续续地讨饶后稍稍放缓,再循环往复。

    他好像有些困惑,低下头蹭了蹭你的鼻子,金色的眼睛被欲望染成瑰丽的颜色,在此时此刻表现出了些许的纯真。

    ”现在开始觉得害羞了?刚刚……一直不都胆子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