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期望(GB/难产/虐阴/路人意yin)
一位布伦贝格会愤怒,会唾弃蒙受的耻辱,会不择手段地争斗欲求的一切。阿黛尔从未将自己视为这个古老家族的一份子,但今天她啜饮了血脉的粘稠。血中沸腾的火焰照耀她的理智,在她丰富轻浮的社交生活中,她已深谙Alpha与Omega交配时足以融毁脑髓的快感;迄今为止她遇到的所有Omega,在多巴胺风暴中都如蜡烛于风中熄灭,化为一摊炽热的稠水。布伦贝格的纽带将一切感官放大,她甚至有种使命感,即她生来便是为了重新与分娩她的男人交叠。 父亲与她的皮肤贴在一起,她能触及他濡湿的西装裤,冷却的黏液沾满她的指尖,像是凝固的鲜血。在十几年前,坐在同样粘稠的血泊里,这位年轻的Omega在地下的封闭房间中赤身裸体地生产。他的脸色惨白,胸肌因涨奶隆起怪异的圆弧,羊水从他腿心不该出现的rou缝中滴滴答答地漏出,随后是混合血丝的黏液、乌黑胎发与婴儿额头紫红的皮肤,甚至能看到他yindao内部蠕动的嘟起软rou。男人大腿肌rou因用力而鼓起漂亮的轮廓,原先娇嫩小巧的yinchun扩张至夸张的单薄程度,仿佛胎头再往下沉一厘米,涨满血丝的黏膜便要由阴蒂旁崩裂;但他的男性骨盆与发育不全的女xue对做母亲而言过于勉强,任凭他的zigong如何于剧痛中收缩,产程都尴尬地陷入迟滞。他的妊娠已无比艰难,而分娩已将他漂亮的脸上的血色全夺去了。 一名身着手术衣的人用剪刀切开了男人撑得发白的yindao侧壁,一次不足够,又切了第二次,再用手指伸入他的yindao边缘,一点点把婴儿取出。而男人的腰肢和屁股抬起抽动几下,从雌xue潮吹般喷出大股血水、脐带与一大块胎盘,助产士又用刮宫勺挖出腥膻的鲜红碎rou。婴儿是个大声号哭的健康女孩,很快博得人们的注意力,男人被独自丢在手术床上,撕裂的下体像口惨不忍睹的殷红坑洞,女性尿道、yindao与直肠连成一条狭长的rou谷,仍在流失的血液浸透了分娩椅下的地板。这可怖的创伤将被粗棉线针脚潦草地缝合,描绘那道丑陋疤痕的草图。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关心孩子哪怕一眼,全身肌rou因剧痛发抖,阿黛尔看到他结黑痂的下唇被咬破,雕塑似的脸上被雨淋湿般沾着水痕。 苦难并未因新生命的降诞结束。一周后男人会再次打开双腿,青蛙般地由医生用剪刀和金属镊夹取私处花瓣般的鲜红软rou,混着酸臭的恶露、Enigma内射的jingye甚至感染的脓液,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挑断与组织粘连的线并拽出皮下,每拆下一处绳结,男人便受电击般抽搐。为了哺育婴儿,他仍被注射迫使他侍奉与服从的神经性生物制剂,剂量较先前翻了几番,疼痛因此反而是一种唤起雌性快感的兴奋刺激。他枣核大的奶头逐渐挺立,yinjing因雄性激素水平受抑而萎顿,阴蒂却涨大勃起,樱桃般从yinchun间翘出。 治疗室内氤氲着一股sao甜,在器械的搅拌戳刺下,男人为生产而剃光体毛的雌xue已湿得发亮。当手术者铆足气力、重重扯下男人阴蒂附近的线头时,他竟脊背上弓,女阴失禁般大股大股地高潮,清亮的yin水弧线状地喷溅在护理垫、手术床甚至医生的衣襟上,而他静默的脸像条砧板上的鱼弹跳喘息着。他的牙齿间漏出气音,他想要,但只有一个人能插入那湿润泥泞的熟红下体;哪怕他已雌伏于Enigma,为她zigong隆起、rufang涨大,甚至分娩过程中阴rou毁烂、屎尿失禁,她也并不满足。他需要放弃一切,像狗般跪地乞求她的侮辱,Omega深渊般的空虚才被允许得到短暂的填充。黏糊糊的yin液很快冷却缩水,带着凉意和盐风干的刺痛结在他的深红烂逼上,而男人干燥的灰蓝色双眼含着某种guntang的仇恨,凝视着正上方的无影灯。 这不是阿黛尔记忆中的画面,却让她身临其境地感受痛楚。父亲的雌xue是一道掩藏在卵蛋下的鲜艳伤口,仍因方才她手指的蹂躏翕动地吐出yin液,而她瞥见那道疤痕时已心中了然。布伦贝格的血液流淌着生命的魔力,彼时父亲那脓疮般的yindao竟能像朽木发出新芽,回归为少女光洁细嫩的蓓蕾;若不是生育的创伤难以完全消除,以及她用手指拨开那两片花苞似的yinchun确认过,恐怕父亲腿心还会被以为藏着那张脆弱圣洁的膜哩。如果父亲是普通人,他便是个即将年老色衰的庸俗Omega婊子,只能借经验丰富等托辞推销他松垮发黑的烂逼,为嫖客的垂青拼命更下贱、更yin荡地表演,更快地将自己折辱成臭不可闻的rou便器或公厕。但她的父亲并不是普通人,时间没有损耗他的价值,他的吸引力并未随经验减退,甚至令他更加危险。他勃起的yinjing被正被她握在手里,笔直而厚重,等它完全挺立时将会是一把骄傲的剑。他的guitou正抵在她的大腿上,随着她手指一寸寸摩挲,柱身的青筋逐渐绽露,一小滩前液从马眼处吐出。 “你喂过我奶。”她轻搓着他的yinjing说,男人最锋利、最脆弱的部位被她掌握于指间,他的尺寸慢慢展露到可观的地步,人体能容纳这种东西着实令人咋舌。她撩开他的前襟,存在于模糊记忆中的膨大rutou已完全消退,不仅没有乳牛的丰腴弹性,甚至连乳晕都一并消失了。 “别看了。你只咬破过它,喝了一点点血。”Omega父亲躺在一堆沙发枕头里,他柔软的黑发散开的模样令他有种引人同情的脆弱。“生下你已是极限。” “如果你是健全的Omega,那便不会那么痛苦了。”阿黛尔安慰他,随后想起这并不能让父亲好过多少,他是最不愿意做Omega的人。“你如此痛苦,为什么要执着于生育?你不想怀孕,我也并不想被生下来。” “你是被期望出生的。”父亲说。 “除了Enigma盼望我传承她的Alpha基因,还有谁期望这事?几年后她也厌倦我了。”阿黛尔敷衍地笑了笑,“愚蠢的记者在我小时候把我吹捧成埃坦图尔家族的未来之星,被霸道英妮格玛总裁宠爱的娇娇公主。不知他们现在看到自己十几年前的大作,会不会羞耻。” 她想起英妮格玛把年幼的女儿带到社交场招摇,为她戴上镶嵌水钻和蓝宝石的皇冠,她像精致的缩小版母亲,气派而懵懂站在英妮格玛奢华的群裾边,接受超出理解范围的赞颂。英妮格玛雄心勃勃地为女儿甚至埃坦图尔家族勾画出宏伟蓝图,帝国财富榜前位的豪门得到一位才华横溢的战争英雄作为生育的Omega,后者古老魔法师家族的血液无疑弥补埃坦图尔武力上的缺陷,他们的女儿将成为英妮格玛涉足军界的尖刀,成为她的利剑四处攻伐……但她的战争英雄父亲拒绝教女儿任何法术技艺。阿黛尔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厌恶自己,在英妮格玛的怂恿下抱着他的小腿哭泣,而父亲不为所动,像甩开某团不需要的垃圾般扔下她离开。她听见父母爆发激烈的争吵,也许那是他们关系正式破裂的起点,但她永远忘不了来自成年人对待寄生虫和宠物的轻视。哪怕父亲对她频频释放善意,她也不打算原谅他。 她见识了父亲的薄情寡义,当英妮格玛同样表现出腻烦时,阿黛尔已经知道用哭泣挽留母亲是自取其辱了。英妮格玛确实对女儿投入过感情,但那是商人对投资产业的爱,在她股价下跌时,被母亲抛售止损是成为了必然。眼见她的超级战士计划前途渺茫,英妮格玛毫不犹豫地把女儿扫进历史的垃圾堆,被阿黛尔误解成母爱的激情也转移到其他伟业上去了。 宅邸的仆人并不把失宠的小姐当回事,他们会旁若无人地谈论父亲与英妮格玛的风流情事,以为未满十岁的幼女并不明白交配的奥秘。他们说父亲是个yin荡婊子,有一次英妮格玛把他按在客厅落地窗前后入,他媚红的俏脸和丰满的rufang整个压在玻璃上,口水和奶汁随着cao干被挤出来,还能清楚看见他剃光体毛的肥逼是怎么吃jiba的,不管哪种Omega发起sao来都和母狗一样。随后话题扯到光彩照人的英妮格玛,他们说母亲也是不守妇道的浪货,命令丈夫脱掉她几十万信用点的晚礼服,戴着歪斜的乳罩和束腰以及吊带袜,她的Omega丈夫就在餐桌上抱着妻子丰满的大腿进入她,尊贵的女企业家母猫般挥舞手掌爽叫,在丈夫背上又抓又挠。空旷偏僻的荒芜宅邸中,编造主人们的低俗故事成为仆人们无聊生活的乐趣,他们总会痛骂英妮格玛逼他们为埃坦图尔提供终身廉价劳动,把她和附带的父亲形容成贱人、yin妇、践踏人性的恶魔,而阿黛尔自然是他们的邪恶子嗣。 这一切谩骂对两位当事人不会有任何影响,或许他们荒唐的婚姻中确实有过一些夸张性爱,或许没有。阿黛尔竭力淡化对父母的感情,这样她听闻那些腌臜下流的窃窃私语时不会哭泣。她不敢去想英妮格玛,但父亲有时会进入她青春期的梦境,或许因为他是Omega,Alpha渴求Omega是自然而然的。有一天她梦见父亲赤身裸体地跪在她身前,奶白细嫩的皮肤陶瓷般光滑,他灰蓝色的双眼半阖着,伸出舌头专注地舔弄她的yinjing,高贵英俊的脸沾满渴求的媚态。父亲刚将她整根吞入,她便眼前白光炸裂,射在他柔软湿热的口腔里。她猛地惊醒,察觉腿间一片湿黏。这是她第一次使用男性部分的器官。 梦醒的阿黛尔讶异又不安,此时她认为她已完全与父亲形同陌路,完全想不到几年后的今天,她与父亲会滚到一起,现在他的手指甚至正伸入她的裙摆。他的体温低于寻常人,指尖与她私处摩挲的冷感令她腿根发抖,但她咬牙忍下。他并没有着急下手,反而好整以暇地等着她进一步动作。 “拿开你的手!”她呵斥道,尽管她手里的东西令她毫无说服力。父亲顺从地放手了,露出她最厌恶的、对小孩的宽容态度,她掐了他的老二一把,对方立刻吸了口气。她一字一句地强调:“你没有评判我的资格。” “那请便,阿黛尔。”父亲用冷淡的评判语气说,“希望你的初夜不变成你不愿回忆的东西。” “我不愿回忆的东西太多了!”她难以忍受地尖叫,“你以为你是什么?你凭什么觉得我多在乎你,就因为你生下过我,做过我不称职的父亲?我受够你们这帮自我感觉良好的白痴了!你给我闭嘴,你这被英妮格玛玩烂的sao货,唯一价值是做我的玩具!” 父亲对她失望也好,介怀她低劣的素养也罢,她怀着复仇的心境,捏住他的yinjingtaonong,直到前列腺液随着他低微的喘息溢出,把柱身弄的湿滑。随后她会爬到他腿间,把他当成没有生命的工具,全力从他身上榨取快感。对待父亲这样没有感情的人,向来不需要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