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岛/绳结/斑站在房外听爱人在父亲身下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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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田岛带回消息,宇智波和千手会在两个月后全员投入战场。 任何一场战争都是巨大残酷的绞rou机,生命和鲜血在那里成为最廉价的东西,宇智波作为忍界豪门没少参加大型战斗,只要对手不是千手,他们均以胜者之姿傲立于百族之上,但无论哪一次,战争过后举目四望几乎家家户户皆是缟素。 就连最强宇智波,也不能避免死亡。 因此在战争来临之际,众人紧张备战之余不免多了几分放纵,如果回不来,至少要不带遗憾地死去。 宇智波田岛连轴转,马不停蹄安排各项事宜,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直到工作间的门被敲响,他倏然抬头,才发现已经月上中天。 “进来。”在人人皆忍者的宇智波,不用特意感知都能知道那独属于普通人的虚浮脚步来自于谁。 宇智波田岛唇角不由挂上一丝笑意。 “你回来一直忙到现在,不知道饿呀?”偌笙把书桌上的文件搬到一边,端出还冒着热气的鸡丝拉面递过去,“快吃点,不然胃受不了了。” 乳白色的汤汁里躺着切得细细的鸡丝,面条劲道,上面撒着翠绿翠绿的葱花,卖相格外诱人,一股霸道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不自觉就想让人吞口水。 肚子咕噜噜唱起空城计,宇智波田岛拿起筷子,笑道:“还别说,之前还真的没有感觉到饿,现在你的面一出来就受不了了。” 他没有急着吃,先是把将偌笙拉到自己大腿上坐好,这才捧起碗呼噜面条。 猝不及防下屁股重重压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后xue含着的东西顿时深入一截,偌笙双腿一软,差点呻吟出来。 隔了好久,等那股刺激过去,他才道:“慢点吃,你不怕烫呀。” “这些天没有吃到你做的饭,吃什么都没味道,这会儿终于舒坦了。”田岛边说边吃,看样子是真的饿极了。 一晚碗热气腾腾的面下肚,宇智波田岛满足地喟叹出声。 空荡荡的肚子饱了,空荡荡的怀里也满了, 直到现在他才生出“终于回到家了”的踏实感。 所谓饱暖思yin欲,他眼风似不经意往梁上扫过,随即一阵清风吹过,原本蹲在那里的守卫已经无声无息消失。 “我好想你。”宇智波田岛并不是情绪外放的人,像这种直白的话一直羞于说出口,如今小别重逢他不禁有些激动。 握紧一掌可握的腰身往怀里带了带,他将下巴抵在偌笙单薄的肩上,“在大名府的时候我眼睛跳得厉害,总担心你会出什么事,现在看到你好好的,终于能放心了。” 偌笙心里一涩,脸上不由带出几分羞愧来。 尽管知道身后的男人看不见他此时的神色,偌笙还是下意识垂下头,“.......我就在族地里待着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两个月后就要上战场,要小心啊。” 莹白如玉的后颈修长优美,偌笙一低头,那掩在碎发中的白嫩犹如待采撷的藕,嫩得能掐出水来,宇智波田岛吻了上去,细细啃咬反复吸吮那细腻肌肤,直到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爱痕才松口,心里的火非但没有压下去反倒升起更深的渴望。 “啊嗯田岛.......别嗯、别在这里啊......” 本就被体内的东西折腾到欲仙欲死,雄性guntang的气息更是令他无力招架,偌笙被吻得浑身发软,仅有的一点理智在提醒他这里是办公的地方,随时有可能进来人不能乱来。 “没关系,不会有人进来的。”宇智波田岛一寸寸吻过白嫩肌肤含混道。 大掌同时摸进情人衣衫,玩弄起那双颤巍巍的小奶包,“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每天晚上做梦都梦到含着你的rutou睡去,偌笙不要拒绝我,好吗?” “嗯嗯......去呜呜呜啊啊啊去卧房.....嗯啊......” 和他儿子横冲直撞的莽撞不同,田岛的性爱技巧很高超, 因常年训练那双大掌上带着厚厚的茧子,不轻不重拂过肌肤时会带来微弱的酥麻,不是很强烈,却一波接着一波如起伏的海浪令人越发空虚难耐。 偌笙本就被折磨得情潮涌动的身子根本经不起这种级别的挑逗,他高昂脖颈靠在男人怀里婉转呻吟,眼神却在清醒和迷离间不停转化,严严实实遮住每一寸肌肤的领口散开,诱人细腻的极品皮rou在凌乱的衣衫中若隐若现。 色情而不自知,惑人却带着无与伦比的纯洁之美,这欲拒还迎比直白的挑逗勾引更令人把持不住。 宇智波田岛咬着白玉般的耳垂轻笑,“你确定要回卧房,从这里回去可要走很长一段路,你这个样子确定能走?如果被别人看到,要罚的哦。” 说完这句他再也无法忍耐,大掌顺着衣服缝隙摸到偌笙身下,熟门熟路地准备开疆拓土。 感受到后xue的异常,他挑了挑眉,长臂用力直接将人抱上宽大的书桌,扯下偌笙下身衣物,抬高白皙修长的双腿探进去研究起来。 偌笙只觉下身一凉,随即就被推倒在书桌上。 这里可是书房啊,每天宇智波们在这里进进出出,他、他们却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若是被知道了....... 偌笙有心阻止,见田岛掰开他的双腿细细查看起来,想到自己此时yin靡的样子,他后xue倏然收缩,双腿下意识合拢,极致的羞耻促使他用胳膊挡住眼睛,心里埋怨起自己竟然鬼迷心窍配合了斑的无耻行径。 这个世代的男士和服除了正装或者便于行动的武士服外,常服里面一般只着兜裆布,偌笙也是如此,光滑笔直的大腿包裹在正经严肃的青色浴衣中,只有掀开衣衫下摆才能看到里面是何等的美妙。 兜裆布只有一根布条,先用布片一头遮挡住yinjing,然后布条穿过腿心,在大腿根部绕上几圈,最后绑好,一根绳子状布条同时兼顾性器和后xue,从后面看去仿佛整个人最重要的秘密花园都被拴在一根绳子上,欢爱时只需一拉绳扣,布条就会自动松散,像迫不及待送上来似的,把身体最隐秘的一面呈现在情人眼前。 那是比其他内衣裤更禁忌色情的东西。 而此时偌笙的兜裆布却多了其他用途。 布条上面坠了一大一小两个绳结,大的那个只比他的guitou小一点,正卡在粉嫩姣好的后xue里,在宇智波田岛的注视下后xue羞涩地收缩,每缩一下绳结就被吞入得更深,晶莹的液体顺着收缩的动作流出xue口,弄得整条布料都湿淋淋的。 yin靡而放浪,真不知道是真的羞涩,还是身体过于yin荡才拼命吞吐。 黑色的布条在白皙大腿根饶了几圈,强烈的色彩碰撞出令人窒息的美感,宇智波田岛呼吸一滞,喷薄而出的气体更加guntang,他情不自禁用手拽了拽。 布条另一端在小巧精致的青茎上打了个结,他一拽,那小结便顶着青茎使劲研磨,磨得青茎想要胀大却被牢牢束缚,硬生生憋成了紫红,马眼吐出几滴白浊想要完全释放却被绑住,看着可怜兮兮,更让人想欺负它。 宇智波田岛一瞬不瞬注视情人赤裸的下身,黑色的眼眸不知何时变成猩红的写轮眼,他眸色明明灭灭,晦涩深沉的黑暗在赤红深处翻腾。 “嗯田岛......嗯快......不要嗯嗯........” 长期被绳结挑逗却没有得到满足的身子格外空虚,偌笙难耐地发出邀请。 男人倏忽一笑,似有深意道,“你的矜持呢,我还是第一次见你把自己打包成礼物送给我,发生了什么吗?” 偌笙被情欲折腾的脑袋骤然清醒。 是,就算再饥渴难耐的时候,他也不会把自己玩成这样,田岛不会是看出什么了吧?! 不等他开口,宇智波田岛抓住绳结狠狠一扯,“看来偌笙你真的很想我啊,说!这几天是不是都是这么玩自己的?” 因为青茎的膨胀,原本还算松的布条变得紧绷,男人这么一扯,后xue里的绳结擦着柔软的rou壁被扯出一半,将将堵住xue口。 前面本就被紧紧束缚不得释放的青茎更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受到重创,小绳结抵着囊袋来回摩擦,本就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变得异常敏感的下身顿时传来一阵痛苦,痛苦过后却是更猛烈的空虚难耐。 偌笙大脑一片空白,再也记不起忐忑羞愧,汁水淋漓的后xue渴望被东西填满,被又长又粗guntang的烙铁狠狠捅穿。 他不自觉摩挲着双腿,躺在田岛办公桌上开始动情哦吟,全然忘了这里随时都可能会有人进来。 “不是嗯......田、田岛嗯......进来唔嗯......不要嗯嗯不要、别......” 深红宽大的桌面上玉体横陈,美人衣衫凌乱,柔顺的青丝散落在玉白莹润的肌肤上,有一缕黑发亲吻着那玉雪可爱的小奶包,正好遮住粉红一点,如黑山白雪上傲然屹立的红梅,无声蛊惑人去攀折,去采撷。 宇智波田岛眼中暗色翻滚,不顾偌笙哀求使劲扯动布条,一大一小两个绳结随着他的动作对美人最脆弱敏感的部分施以凌虐,那精致的玉茎因无法释放变得颜色更深,布条深深勒进膨胀起来的海绵体中,看着格外凄惨。 “啊啊——不要嗯......求你嗯唔.......不要啊嗯......放开.......” 偌笙以为自己在呼痛,在请求男人放过他,这呻吟听在男人耳朵里却是最动情的勾引。 宇智波田岛拨开发丝,凑近偌笙耳朵,轻笑道:“看来这次是真的饿惨了,那给你好了。在我满足前,偌笙要好好服侍我啊。” 他褪下裤子,一把将情人整个人拽到自己胯下。 偌笙身体骤然下滑,屁股完全悬空只留上半身躺在桌面上,不由惊呼一声,下一刻,塞在后xue的大绳结被拔出,紫黑狰狞的巨棒在xue口还未回缩之前一鼓作气冲了进来。 这一下又凶又猛,直接一插到底。 体内的空虚终于被填满,偌笙暂时忘了前端无法释放的痛苦,满足到只想叹息。 体内的大roubang不等他适应便开始狂插猛干,旱了几日又早被挑起情动的甬道紧致异常,每深入一分都要破开层层rou壁,若是男人的roubang小点可能会进入得更顺畅,偏偏这个巨物形状恐怖,紫黑roubang上青筋暴起,膨胀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它推开门扉时无时无刻不再感受被rou环层层禁锢的快乐和痛苦。 若是平常,这无疑会是一场针对两个人的折磨,现在因为后xue中早已yin荡地分泌出种种蜜液,guntang的rouxue并不干旱,里面反倒湿滑无比。 借着yin液的润滑,大roubang初时步步维艰,动作缓慢而坚定地往前推进,没一会儿cao起来就越来越顺畅。 宇智波田岛除了露出yinjing外衣冠整洁,他如打桩机般挺动健壮的腰身,对着浑身赤裸躺在深红书桌上的美人狂插乱cao。 yinnang狠狠拍击白玉浑圆的双丘,那雪白的rou浪很快变成诱人的粉红,坚硬的耻毛随着yinjing抽插反复刮擦汁水横流的腿心,直到耻毛上粘满了亮晶晶的yin液变成一缕一缕,又把平坦可爱的肚脐眼涂上亮色。 偌笙整个人放浪而色情,像谁都可以cao的最放浪的花魁。 男人抽插的动作太快太凶猛,满室的啪啪声很快连成一片,roubang顶弄出去的时候他的身子不自觉向上滑,又被那双按在胯骨的大掌狠狠往下拽,在体内攻城略地的roubang顿时进入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嗯嗯啊啊.......不要啊嗯.......疼唔.......” 偌笙被cao得yin叫连连,身体弹出去又被不断拉回男人胯下,平坦的小腹被cao出大roubang的形状,他双眼迷离眼角湿润,眼前只有男人cao他的性感模样,只觉肠道都要变成大jiba的模样。 宇智波田岛一边对着yin荡的rouxue各种蹂躏鞭挞,一边拉动布条。 布条一头的大绳结已经取了出去,另一头还捆绑在玉茎上,田岛兴致来了就扯动布条,玉茎被紧紧缚住无法释放本就到了极限,每次拉动无异于酷刑,偌笙当即就会尖叫痛呼,后xue紧紧收缩,刚cao开的rouxue顿时重新变成处子之xue,含着roubang的紧致湿热让驰骋的田岛头皮发麻。 他胯下是一匹yin荡的母马,一天没有男人的jingye就发sao发浪,他握住缰绳骑着他肆意奔驰,极品良驹带来的快感和征服欲望远非普通马可以相比。 为此,忍受他的浪荡似乎就变成了理所当然。 后xue狂插的roubang突然停了下来,guitou卡在结肠口一动不动,本就雄伟的巨物再次膨胀,就被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点缝隙的后xue被撑得变形,偌笙痛苦不已。 “疼啊啊......田、田岛嗯啊请怜惜我嗯啊啊啊啊——” 男人guntang的jingye喷涌而出,如汹涌奔流的大河冲刷过被侵犯成艳红、有些地方还破了皮的rou壁,直直冲进直肠深处,偌笙的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大起来。 宇智波田岛笑着俯身亲亲小山包,“你怀了我的孩子呢,偌笙。” “啊啊啊......疼嗯......不要啊嗯......求你松嗯嗯.....松开啊啊啊.....” 空虚的地方塞满了男人的yinjing和jingye,身子似乎被充满雄性的液体洗了一遍的错觉令他头皮发麻,习惯从后xue高潮的甬道当即迎合着喷出大股大股蜜液,全部淋在那cao开他身体的利器上,后xue酸胀过后是极致的舒爽,然而他来不及享受就被前端无法释放的痛苦难耐夺去全部心神。 一边是高潮过后的毛孔舒张感,一边是布条嵌进青茎里无比的疼痛。 他似乎劈成了两半,一半在天堂一半在地狱,痛并快乐的极端折磨下他忍不住挣扎起来,如粘板上的鱼在临死前最后一秒剧烈摆尾,渴望获得能够新生的水。 含着roubang的后xue不断收缩,宛若有千万只小舌在给他的性器按摩,不输于高潮之下的快感令田岛愉悦不已,终于大发善心松开绑着玉茎的布条。 可怜的玉茎被捆绑时间过长,被松开后第一时间都射不出来,它俏生生地挺立在沾满jingye的小腹上,坏了似的,坚硬如铁棒一动不动。 偌笙吓得不清又被折磨得欲仙欲死,不禁哭了出来。 覆在他身上的男人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恶劣,伸手弹了弹装深沉的小guitou。 力道不大,就像小石子扔进平静的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终于察觉自己自由了的玉茎后知后觉喷出浓郁的白浊,射在了偌笙布满春情的绝美脸庞上。 “啊——” 终于得偿所愿,偌笙情不自禁尖叫出声,堆积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将他淹没。 他白眼上翻,全身都不自觉痉挛,挂在男人腰间的大腿无力垂下,玉足上白色足袋半挂在空中摇摇欲坠,他青丝披散在深色书桌上,汗珠从白玉胸膛一路往下,滑过蜿蜒曲线,最终汇聚成小溪流进被男人jingye填满的肚脐眼。 汗液与强烈的雄性味道混合成无与伦比的催情剂,宇智波田岛注视身下的人,沉沉目光滑过每一处赤裸肌肤,他抱起柔若无骨的尤物坐在椅子上,不顾情人后xue因变故骤然而起的挤压,重重顶cao上去。 往日肃穆的宇智波族长办公室一片狼藉。 衣衫散落一地,上面或多或少沾染着白浊,古铜色皮肤的老男人将肌肤白嫩的少年按压在自己身下,像cao母狗那般抱着那rou浪翻滚的靡艳臀部cao个不停。 高高低低的动情吟哦配合“噗呲噗呲”的yin靡水声合成一曲摄人心魄的放荡之歌,从紧闭的房门中飘出,随着夜风飘到门前高大茂盛的树冠上。 宇智波斑斜靠在那里,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