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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着急道:“老爷,可是哪里不舒服?”陈明宇赶忙道:“我去请王大夫过来。”陈静之摆手,道:“明宇,不用了。我没事,刚刚起来急了。”陈明宇见陈静之如此说,看向了陈夫人,陈夫人摇头示意不要勉强。陈明宇和陈夫人一边一个的扶着陈静之。陈夫人道:“你们就不用跟着了。”她刚刚见长子欲言又止的,等下还要问个明白比较好。他们三人一同去了董文德的住处。陈明宇见陈静之走的有些快,怕他着急,安慰道:“父亲不用着急,王大夫、何大夫都在。”陈静之点点头,忽然想到陈明宇先前说的是昨个两位大夫就都在,随即问道:“两位大夫昨个就都在?”陈明宇点头,“是啊,好在如姐一早就做了准备,王大夫是跟着王富贵一同过去的,只是谁都没有想到表兄会自残。好在王富贵机灵,马上又让人去请了何大夫。”陈静之没有说话,陈夫人心道:“不会又是如姐安排的吧。”她总觉得怎么这么……陈明宇叹了口气,继续道:“这要是让如姐知道了,指不定着急成什么样呢?哎,真是没有想到,姑母竟然是被毒死的。哎,表兄也是一时钻了牛角尖了。”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毕竟这事要是换在自己身上,自己还不知道要如何呢?亲生父亲毒死了亲生母亲。董文德可是一直都以为陈氏是因为生他伤了身子,这才病逝的,谁会想到竟然是毒死的。陈夫人一脸的震惊和不解,她依旧走着,可是显然此刻的注意力已经不在陈静之身上了。很显然她是因为那句‘是被毒死的’才如此反应的。陈夫人喃喃道:“这人都死了,还能知道是不是毒死的?”陈静之听了陈夫人的话,转身看向了陈夫人,他一眼不眨的看着,一脸的震惊。陈明宇同样的震惊无比,如果说刚刚陈夫人不懂骸骨变黑是什么意思,那么自己刚刚说的如此清楚,那么她此刻的表现……陈夫人打了个寒颤,这才发现陈静之和陈明宇都看着她,她目光闪烁,转过了脸。她后悔自己刚刚说了不该说的话。陈静之停了脚步,站立不动道:“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长姐可是你的闺中旧友,她中毒而亡这样的事,你怎么会问出那样一句话来?”陈静之直接问出了疑问。陈夫人眼见瞒不过去,叹气道:“就知道这事不可能瞒一辈子,走吧,见了贤清夫妻,一起说吧。”她说着还叹了口气。陈明宇震惊的看着陈夫人的背影,他真的很想知道,他母亲到底是何时发现的,这么多年就这样的瞒着。陈夫人看着昏昏沉沉的董文德,转头吩咐道:“闲杂人等都出去吧。”陈夫人说完,见屋内的人没有动,只好作罢,的确没有谁是闲杂人等。他丈夫、女儿肯定是要知道的。至于长子,知道也好,从此陈家便同董家势不两立了。陈夫人摸着董文德的脸,“孩子,你娘也是迫不得已的,她不想离开你,却没有办法……”陈夫人从已故陈氏死前的半年开始说起,她就是那时候发现不对劲的。董文德闭着眼睛,昏昏沉沉的,他抓着陈夫人的手,嘴里叫着娘。陈氏转头去摸眼泪,看到门口站着的陈朔。赶忙起身,可是一只手却被董文德拉拽着。陈朔示意她坐下。陈夫人心下微惊,这还让她怎么说。“你说吧,当年的事,我已经猜到七七八八了,乔儿那么好的身体,不可能病死;至于她杀,那就更不可能了。她是自杀的对吗?”陈朔的话音一落,陈静之看向了父亲,父亲竟然也知道,难怪他这些年都不愿意回江宁。陈夫人坐了回去,继续道:“那毒是你娘自己喝下去的,是慢性毒药,没有任何痛苦。喝了的人只会日渐虚弱,最后睡死过去罢了。董盛兴要仕途,可是陈家帮不到他……”陈夫人像讲故事一样的,慢慢的讲着当年的事和她知道的事,还有她暗中帮陈氏安顿身边人的事。等陈夫人说完后,董文德已经醒了。此刻的董文德泪流满面,她母亲如果不是为了他,怕是早就合离了。陈氏见了大喜,哭着扑到了董文德的身上。嘴里念叨着:“你怎么这么狠心,你就算不顾及我,你还要顾及两个孩子啊。”董文德声音沙哑,松开了抓着陈夫人的手,抚上了陈氏的背。陈夫人见状,擦了眼泪,转身示意大家出去。陈夫人同陈朔、陈静之、陈明宇三人一起去了小花厅。花厅内气氛严肃。陈静之道:“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早早同我们说了。还有,长姐怎么就那么傻,她还有陈家啊。”陈夫人看了陈静之一眼,然后转头看向了陈明宇,“我也是有儿子的人,换做是我,我也会做一样的事。”陈静之道:“妇人之仁。”陈夫人摇头,“那敢问老爷一句,您要是知道了,又会如何呢?让长姐合离吗?如果合离了,贤清要怎么办?这些年董家的态度,您还不懂吗?如果贤清要是留在了董家,怕是早就尸骨无存了。”陈朔道:“终归还是我们夫妻对不起乔儿。”陈夫人听了,赶忙劝道:“父亲可不要如此想,儿媳倒是觉得这都是命,如果长姐不嫁入董家,那么哪里来的贤清,又哪里会捡了如姐。”陈夫人用董如意成功的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陈静之道:“如姐可是一早就知道了?”第二百四十一章猜测?陈夫人摇头道:“她到底知道多少,我不清楚。但是长姐身边的旧人,如今是都在如姐手中。”陈静之拍着桌子,“你,你胡闹,你不同我们说,倒是同个孩子说,如姐她才多大?”陈夫人叹了口气,并没有反驳,这事的确是她有欠考虑了。只是当初如姐问她要人的那副可怜模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