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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地看了她一眼。岑丝淼没有敢再说话。晚上睡觉时,她还打算按照往常,却被白沐止拽了一下,瞬间趴在他身上。岑丝淼愣了愣,看着他略带清冷的眸子。白沐止开口:“把鞋脱了。”她照办。露出一双光洁白嫩的小脚。白沐止眼神一顿,把她拉到床里面,岑丝淼下意识挣扎着起身,却听见他说:“睡觉。”岑丝淼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唇角。半夜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腰上搭着胳膊,有些重,她忽然想到,好像有些日子没去见柳无恙了。念头一闪,又沉沉睡去。天越来越冷,厨房的灶火上炖着滋补身子的汤,打下手的小厮专心的烧火,生怕火大了把汤给熬干。厨子瞟了一眼过去,打了个哈欠,厨房里暖暖和和的,身子容易犯懒,两眼困倦着:“你别把两个砂锅给弄混了,仔细着点儿。”小厮机灵得很,满口应了一声:“您放心,柳公子跟教主的鸡汤,我都分着呢。”不一会儿,就来了丫鬟,先是打了声招呼,然后就瞧了瞧两只砂锅:“哪个是柳公子的?”小厮把其中一个从灶上端下来,笑模笑样地递过去:“拿好,就这个。”丫鬟点头应了一声,正要往外走,却听见厨子自言自语:“真是同人不同命,都是伺候人的,人家如今就能天天喝鸡汤,咱们只能熬鸡汤送鸡汤。”她脸色一沉。丫鬟指责岑丝淼偷喝鸡汤的事儿后来还是被柳无恙知晓了,还得到岑丝淼被罚的消息,他更是气上加气,却偏偏不能责怪丫鬟。毕竟丫鬟是为他着想,而且也不知晓这鸡汤就是为了岑丝淼才熬得。可她没跟他说一声,就直接告诉白沐止了。这就没道理了。柳无恙冷着脸数落了她一通。丫鬟虽说心里不痛快,可一想到岑丝淼比她更难受,就舒服多了。但没成想,不过几天的工夫,岑丝淼就没事儿了,反而比原先更加嚣张。她忿忿不平地把鸡汤端到柳无恙那里。在门外轻声说道:“柳公子,鸡汤已经熬好了,这会儿可要送进去?”里面没人应声,她又喊了一声。忽然门打开,丫鬟的话顿住,岑丝淼站在面前,弯着眼睛,看向她手里端着的砂锅:“我今儿特意来向柳公子请罪,正好我在这儿,就不用你伺候了,交给我吧。”说着就要去端丫鬟手里的鸡汤。丫鬟反应过来,铁青着脸:“不用,我来照顾就好。”岑丝淼眉头一跳,正要说话,就听见柳无恙的声音,喊了一声丫鬟的名字:“你把汤交给她,回去吧。”丫鬟紧抿着唇。岑丝淼细声:“麻烦把门关上。”然后转过身,就把脸沉下来了,等听见关门声以后,把砂锅往桌上一放,当即眼眶就泛红,强忍着眼泪。柳无恙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哄。刚才岑丝淼一进来,两个人就拌了几句嘴,她一个劲儿说他让身边的丫鬟害她。柳无恙则是听见了下人之间的传言,据说白沐止待她尤为的好。两人晚上都在一间屋子歇息。岑丝淼神情倔强,吸了吸鼻子:“公子光听那些人嚼舌头,可想过我的一片心?”柳无恙没有吭声。她继续说道:“这些日子我都在白沐止的屋子里,每天夜里就站在墙根那儿,连觉都不能睡。他还爱开着窗子,我受着冷风吹,浑身直打哆嗦,这会儿已经患了风寒。”“他新添的那道鸡汤,不过是因为想告诫我那是主子才能吃的东西,平日里吃饭,都是他在喝,我哪能喝的上?”“本是这样的处境,可被那些坏了心肝的一说,倒成了我占便宜。”她声音哽咽,神情满含委屈,泪珠忍不住落下来,柳无恙攥紧了拳头,心颤了颤,突然觉得自个儿太没良心。岑丝淼情绪变得激动:“我倒不如一头撞死。”她说着就朝着柱子撞去。柳无恙连忙伸手拦住,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大口喘着气,手脚发凉,心跳的特别快,他脸色发白,看着低泣的岑丝淼,轻声说:“是我的错,不该怀疑你。”岑丝淼哽咽。他盯着岑丝淼,眉眼变得温柔,眼底还透着一丝慌乱,从怀里摸出来缀着两颗珍珠的簪子,缕了缕她的发丝,然后戴在发髻上。又拿出一对儿耳坠子,轻轻地把她原先带的那对儿摘下,紧接着仔细地又戴上新的。柳无恙下颚收紧,神情认真:“我说了,要给你好的。”岑丝淼眼睫颤了颤。等她回到白沐止身边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晚膳都快吃好。岑丝淼走过去行礼,白沐止看了她一眼:“让你去赔罪,怎么这么久?”岑丝淼抬头:“我想偷个懒,就没有急着回来伺候您。”他收回视线,声音冷淡:“坐下把汤喝了。”她刚在柳无恙那儿喝了鸡汤回来的。岑丝淼硬着头皮喝了一碗。忽然白沐止开口说道:“新买的耳坠子不错,算是没把银子全糟践了。”她拿汤碗的手一顿,应了一声。入夜,岑丝淼洗漱干净,她把鞋袜脱下,一双白嫩的脚踩在被子上,伸手去解开自己的纽扣,看了眼已经躺下的白沐止。却正好撞进他的视线。她眉头一挑,没有再去解,直接把衣服撕开,然后低了低头,雪白的肩头落在白沐止的眼里,他眼睫颤了颤。岑丝淼尾音上扬:“我的风寒快好了。”他抬眼。岑丝淼又离他近一些,几乎快趴在他身上,却没有任何动作,发丝散落,她软着声音:“应该不会传染……”话音未落,瞬间搂住她的腰,两个人紧挨着。白沐止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慢慢往下,岑丝淼呼吸变得不平稳,紧咬着下唇,嘴里轻声呢喃,他眼神晦暗。岑丝淼碰了碰他的喉结。白沐止的呼吸变得更加炙热,她直接吻上去,轻轻咬了一下。白沐止搂在她腰上的胳膊瞬间收紧,没有把她推开。岑丝淼弯了弯眼睛。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耳垂上摩挲,似是耳坠子还没摘下,有些不舒服。白沐止蹙着眉头,把耳坠子摘下来,却因为是头一次干这种事儿,把耳坠子弄到了地上。岑丝淼眼神立刻变得清明,离开他的怀抱,慌乱地连衣服都顾不上整理,连忙去地上找耳坠子。白沐止怔了一下。岑丝淼脸色尤为难看,眉间还夹杂着怒气,他抿了抿唇:“怎么这么着急?”她瞬间抬头:“谁让你乱动的,弄丢了怎么办!”白沐止眼神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