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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凛,怪不得,她病了一个月,却只有絮女和白老爷来看过她,那些人是看大夫人脸色过活的,大夫人不待见她,自然没人敢来成妆院。“珍女呢?”白苏这才想到,珍女竟然一个月没有来了。“冷血之极。”妫芷冰冷的声音忽然冒了出来。白苏被吓了一跳,转头瞪向蹲在廊下拣药的身影,“你少神出鬼没可好!我这心脉不全的人早晚被你吓死!”十三“呸呸呸”了几声,“小姐莫要乱说话!珍女好着呢,您还没醒的时候,风华公子便上门求取珍女,还许了夫人之位呢!”“许了夫人之位?”白苏汗颜,她近来只想着尽快解决自己的问题,竟然一直没有想起珍女。“嗯。虽然不是一品二品夫人,可珍女是商贾身份,又不是嫡女,有夫人之位已是天大的恩宠。”十三感叹道,“二小姐真是好命呢!”自己的小姐却只能做随嫁媵妾,而且原来应该是正夫人的,这已经不是歹命,而是耻辱啊!白苏思维一时跟不上:带品级的夫人?对了,的最后几页有讲到,顾汾是雍国史上第一位外姓王,顾汾娶的是政阳公主,本身又是一名曾立大功的将军,是以被先帝破例册封为王,并且是世袭。因为公主的封地在政阳,所以并未划再分新的封地,顾汾便直接冠上“政阳”二字,称为政阳王。②顾连州虽是嫡出长子,可他是未来的帝师,在雍国,太子登基后,帝师所从事的官职大多都是宰相,注定要位极人臣,世子便自然是嫡出次子的顾风华了。“那珍女现在是什么态度?”白苏问道。十三道,“大夫人命二小姐要呆在挽香院安心待嫁,奴婢多日不曾见过她了。不过,想来能成为风华公子的夫人,珍女应当是高兴的。”白苏苦笑,高兴?要是真的高兴,怎么会被软禁起来。看来这回不但要自救,还要救人!还真得要借大夫人的手一用了,这个白府中,除了大夫人和白老爷,求谁都没有用。既然白老爷已经被絮女说动,那想令他改变主意,很难。白苏淡淡笑着,又摆弄起古琴,“十三,去把那几支蝴蝶兰干花拿来。”吃完晚膳后,白苏找来一只精致的白色小瓷瓶,把干花插在瓶中。紫色的蝴蝶兰被晾干水分之后,缩小许多,颜色也更深了几分,在白色瓷器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娇俏可爱。“把这个送给大夫人,记着,不许透露我病愈的消息,只说我现在精神好了许多。”白苏将这瓶简单的插花交给十三,嘱咐道。“是。”十三怕花碎了似的,走的小心翼翼。天色还没有黑透,白苏凑近还在拣药的妫芷,“陪我去后山如何?”“......”“前几日十一炒的茶,分你一些。”白芽奇兰这种茶很有特点,叶子还在树上的时候仅仅散发若有若无的香气,一经炒熟,兰花香气尤为浓郁。十一炒茶的时候,白苏就看见妫芷好奇的盯着看了。“......”“我每天变着花样写方子,让十二给你做菜。”“......”“都是没有条件的,我再也不让你帮我摘蜂巢。”“走吧。”回答的干脆利落,白苏抽了抽嘴角,忙跟在她身后。夫人:藩王老婆品级划分,王妃、一品夫人、二品夫人还有什么什么夫人,例如珍女到了政阳王府,就有可能是“白夫人”“珍夫人”等等,品级比较低的,但比姬妾好多了,哈哈。袖子的架空文大体是采用三国的框架,秦汉时期的制度,不是直接穿三国,所以看官们不要纠结藩王的事情。②关于秦汉时期的藩王(主要是汉朝初期的),藩王的名称是根据封地名称命名的,最大的是以地区或州的名称来命名,如:齐王、蜀王、魏王等。其次是以郡县来命名,如:淮南王、颍川王、陈留王等。关于政阳......显而易见,是后者。皇室怎么可能给一个外姓王爷很大地盘呢。(求票~~~求票~~~求收藏~~~~再过两章有男银出现,大伙票票收藏要给力啊~~~路过的小盆友们,对本书感兴趣的话,请收藏哇~~~~~)第一卷女人只是礼物第二十四章凤仙花(1)这次想借助大夫人,得先同她搞好关系才行,虽然白苏知道刻骨铭心的恨无法释怀,但暂时缓和关系,还是大有可为。想要和白夫人之间搭上线,仅仅几株蝴蝶兰干花是不够的。上回白苏在后山看见山脚下有凤仙花苗株。此花一般是五六月份开花,现在是五月中旬,应当能找到不少。“妫芷,大夫人的不孕之症能治否?”白苏一边埋头在草丛中寻找凤仙花,一边问道。妫芷双手拢在宽袖中,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她,听闻她忽然问这句话,稍微怔了一下,旋即讥讽道,“你不是腹中阴谋诡计甚多?何必又要帮她治病,讨她欢心?”“我知道你对我有偏见。”白苏抬头看她,“但我没想到偏见竟然变成怨念,摸着良心说,我可没有迫害过你,也没伤害过任何人。”当然,小小的捉弄不算。“存着狡诈之心,总有一日会祸及性命。”妫芷淡若清风的指出。白苏不予评论,也许吧,但是她知道,如果现在不多想着点,先受伤害的一定是她自己。况且,在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世界里,从小生存在法治社会的白苏相对来说算是太善良了。“原不屈战场上杀人如麻,却被称英雄好汉,为何我只因心存狡念,便是阴谋卑鄙之人?”白苏说的是一书中十分推崇的人物,原不屈曾七日之内连攻四城,并将其中一城进行屠城,书上还说他是生性爽直、胆略过人。妫芷不做声,白苏也没有指望她回答,雍国尚武,推崇爽直磊落的性格,在人命不值钱的社会,多杀几个人没什么,可是若是行事诡诈,纵使你一个人也不曾杀过,也被人不喜。“你父亲只有一妻吗?”白苏问道。妫芷浑身陡然一僵,神情戒备,“你如何知道?”白苏笑笑,并不答话,在妻妾争斗中长大的孩子,绝不会像妫芷这般嫉恶如仇的性子。白苏所知道的历史,有多少阴谋诡计都是妇人之争?要么孔子曾说:唯小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