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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不是你的错,知道吗?”我没说话,埋头想着凤青轶提出这些的后果。以祁牧的脾气,只怕他会将凤青轶禁足,再加上他对权势的敏感心态,有可能他会认为凤青轶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到时候,只怕凤青轶也会成为罪犯中的一员。而我却空顶着公主的头衔,什么都做不了。还要担心自己知道卷轴的秘密随时被杀,唉!卷轴的秘密是我的死xue……死xue……这么宝贝的东西竟然是小娘我的死xue啊摔!纠结一阵,我猛地抬头直直看着凤青轶的眼睛道:“凤公子,朝会的时候你不能提这件事。祁牧他会连你一起抓的!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没有别的办法了。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只能赌这一把。若是等一下局势不利,你就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在卧龙谷没有背景和牵连,祁牧不会舍得毁了我这颗关系简单的棋子的。”他打断我,不容反驳。知道劝不动,我索性咬唇不语,心底却因为他的这句话炸出火花。置之死地而后生……那我知道的这个足以丧命的秘密,是不是也可以变成我的棋子?一阵苦思之后,我终于在换上衣服跟随凤青轶去朝会的路上想通了一切。并且,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逼宫!没错,一个人的逼宫!小娘我就是这么张狂!呃,这做法怎么有点像卫狐狸?这个莫名的想法刚冒出来,心脏又开始缩紧。我使劲甩甩脑袋,随着凤青轶走进宫城。我扫了一眼庄严肃穆的宫门,眉梢轻挑:小娘我又回来了,想见我、或是不想见我的祁牧,我们终于要见面了!“等一下你自己机灵点,我若出事,别回公卿府。去……去卫靖远的身边吧,我觉得他那天的话不像是假的。”凤青轶突然偏过头来涩涩的说。我一怔:“你怎么知道他说的话不是假的?”凤公子,你根本不明白这其中的深意好伐……哭!“凭男人对男人的直觉。”凤青轶抛下一句丝毫不像他的风格的话之后,抱着卷宗大步流星的走向龙首阁。我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的目送他离开,随后疾步朝内宫的方向走去。然而,我在门口被堵住了,侍卫死活不相信我是公主,他们说公主近日来都在世子殿下的寝阁中,并未离开半步。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我”在卫靖远的寝阁?这什么鬼!“你们看清楚,本殿就是前任城主祁灵玉!现在的锦城公主陆浅!”我说着,掀开头上的围帽,将束发的缎带解开,“认出来没?”岂料,那两货怔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起来:“这位姑娘,你不会是想见世子殿下想疯了吧?居然冒充公主殿下?你知不知道公主殿下正在世子那里承宠啊!哈哈哈……”说罢,还不忘鄙视在风中凌乱的我。承、承宠?!“卫靖远,小娘我要灭了你!”我仰天大吼一声,立时,一个青色的身影條地落下。是范义。“公主殿下,您回来就回来,在这里骂世子殿下做什么?”他面色纠结的说着,眼中却有难掩的喜悦。范义一出现,侍卫的笑声戛然而止,像是被人突然捏住了脖子一样。我扫了他们一眼,两人僵硬着脖子行礼:“卑职见过锦城公主。”哼!我冷哼一声大步走进去,范义迅速跟上来,我眯着眼睛道:“范木头,你不会一直都暗中跟着我吧?”“回公主,这是世子吩咐的,要随时保护好公主的安危。”他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挑眉轻嗤一声:“是吗?难道他不是要你盯紧我,怕我乱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毫不留情的拆穿范义的话,等我扭头准备看笑话的时候却见他一张木头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回公主,世子没这么说。”他又一本正经道。我沉下脸不再回话,范义的话却突然多起来:“公主,您实在不该如此任性。世子殿下那里有好几次都差点露了马脚,这要是让城主知道您孤身一人离宫出走那还得了?”他的声音很小,像是怕被什么人听到。不过经他这么一说,我突然对卫靖远寝阁里的那个公主生出了好奇:“范木头,刚才那两个士兵说的‘公主’是谁?”“呃,这个嘛。”他挠挠头,“就是那天公主殿下你绑架的内侍,世子殿下只说是内侍失踪,刻意隐瞒了您的行踪。就连妙言也不知道。您尽管放心,世子殿下绝没碰过其他的女子!”我:“……”范木头这话中有话的解释是什么意思?“行了!你就送到这里吧。剩下的路我自己会走。”我郁闷的遣开范义,这根木头再说下去,小娘我会内伤的。我在妙言惊诧的目光中回到锦阁,她半张着红唇扫了一眼穿着小厮衣衫、青丝散乱的我道:“公主,你怎么这幅仪容就回来了?”☆、第152章讨圣谕说着,她立马拉了我去换衣服:“公主,虽说世子殿下对外宣称非你不娶,但是城主那儿还没答应呐。你们、你们竟然做出如此失大体之事,这要是老城主还不答应,公主你的后半生可就毁了!”我一脸抽筋的站在铜镜前,卫靖远你这只狐狸到底在内宫里说了什么啊摔!妙言还在叨叨,我忽地伸手托住她的下巴:“只怕在你的城主眼里,本殿是没有后半生的人。”我冷冷一笑,“他既不会让本殿嫁给卫靖远,也不可能让本殿活。”“公主……”妙言一怔,白着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收回手:“朝会也快完了吧,你去告诉祁牧,本殿在书斋等他。”说罢,一拂衣袖率先下了锦阁。在书斋坐定,我让侍女泡了壶茶过来,自己坐在书案后面着等祁牧的到来,像极了那天他等我的时候。彼时,我从密室出来见他的心是雀跃的。现在,他又怀着怎样的心情朝这里而来?突然,房门被人打开,衣冠肃穆的祁牧拄着权杖走进来。他面色冷然,表情陌生,我的心脏还是不可自控的揪了一下。这个我喊了十几年父亲的人,终是和我永远陌路。“城主。”我垂下眸子站起来对他扶肩一礼。他没说话,径直走过我的身旁,尔后坐在书案后面的龙座上:“吾几次召见你,都听说你在世子那里不能出来。今天,怎么想到来见吾了?”“回城主,小女子今天是来向城主要一纸圣谕的。”我淡淡开口,兀自解了礼。他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挑眉看我:“陆浅,吾没听错吧?你来要一纸圣谕?你以为你还是吾的女儿吗?哈哈哈。”笑了一阵,他忽地拉下脸来:“吾不会同意你和世子的婚事的,就算你们生米煮成熟饭了也不行!”呃!小娘我差点喷出一口血来。现在,我似乎有点明白卫靖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