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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暴打一顿。“凌霄,你今晚陪我一起吃饭。”“没空。”“凌霄,你今晚陪我看电影。”“没空。”“凌霄,你今晚陪我聊天。”“没空。”........“没了□□的威胁,凌霄拒绝的理直气壮,而我已经体无完肤。我整整一个月没有给凌霄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微信。因为为了怕控制不了我的心,我将手机摔得粉碎。摔碎手机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独自一人去了云南,带着我整个安静的世界,还有心中的一座坟,那里埋葬着我对凌霄的爱,远离了有他的城市。等我回来的时候,晨晨给了我一部手机,是凌霄给我买的。我记得那天下了好大的一场雪,染白了整个城市,冰冻了我整个世界。晨晨说:“凌霄找到我,问你在哪,怎么联系不上?我对他说,你手机坏了,去了云南。凌霄问我,怎么没有告诉他。我说可能没来得及。两天后,他又找到我,说你手机坏了,他的世界都安静了,于是去给你买了一部手机,要我转交给你,说等你一回来,就要立马给他打电话。”我打开手机,通讯录里第一个电话就是凌霄的,图片库里放着他十好几张妩媚至极的半□□,张张都冲我笑着,他的笑容很好看,只是不争气地泪水始终模糊着我的双眼,无法一张张看清。我心中埋葬对凌霄爱的那座坟,活生生地堆在我眼前,晨晨说:“凌霄给我送手机回去的那天,出了车祸,我们赶到的时候,他还有一丝意识,他笑着说,太好了,你终于不用缠着他了,现在换他缠着你了,哪怕剩下一丝魂魄,都会倾力保护着你,他说,他喜欢看你笑,看在他用尽自己魂魄守护你的份上,不要总是哭给他看。我笑望着空中还在飘浮的雪花,晶莹清澈,却透骨的凉,穿越我眼含的泪珠,仿佛看到我和凌霄站在雪地里,我拧着他的胳膊说:“陪我看电影。”凌霄大声说着:“没空.....”不管遇到多大的悲伤,我都要让自己睡着,这次不是为了抹杀,而是为了再次遇见.。梦中经常会再次遇见凌霄,我实在是太想他了,想得无法呼吸,想得整个世界短路,想得恨不得立刻去陪他。“凌霄?是你吗?”我看到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背影像极了他。谁知道他转身的那一刻还是一个人,但不是凌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陌生人。最初他转身后安静地看了我几秒,随后他开始慢慢变化,头开始慢慢消失,然后身上的皮rou像被人剥开一般,一层层地滑落到腰间,露出血淋林的白骨,而被剥下来的皮rou又慢慢形成一个恐怖的头颅挂在腰间,长出长长的獠牙,阴森森地看着我,我吓得根本叫不出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怪物却慢慢起身,睁着猩红的双眼慢慢朝我走来,我难道要死了吗?眼看着我即将被他吃掉,惊慌失措地我拿起一把椅子狠狠朝他砸去,没想到一下子就被我给杀死了。可还没等我喘口气,我的周围全部都是刚刚出现的怪物,渐渐地将我包围了起来,我赶紧举起手中的椅子朝他们打去......“住手。”我听到一声断喝,声音好熟悉,我转身,是凌霄,我哭了。“只要你别怕他们,他们都会恢复成正常的人,不会伤害你的。”不怕他们?我看着他们恐怖的样子,怎么可能不怕呢?但我还是按照凌霄说的去做,极力平复自己的心。我不想被这些怪物吃掉,我还想和凌霄在一起。奇迹出现了,当我收起恐惧时,那些怪物真的变成了正常的人,我欣喜若狂地奔向凌霄问他:“你怎么知道的?”“因为他们都是好人,只要你用赤诚的心去对待他们,他们都不会伤害你的。其实他们都是我们自己心魔的化身。”凌霄说。“凌霄,我好想你,你去哪了?”“我也好想你。”“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吧?可不许说没空哦!”我忍着悲伤轻轻地说,我怕声音大了,会醒过来,我就看不到凌霄了。“好。”凌霄拉起我的手,我们彼此深情望着,一步一步地朝电影院走着。天空又下起了雪,照亮整个黑夜,整个雪地里,整个夜里,只有我和凌霄,我们一起走着、笑着,身后留下长长的两对脚印,无限地延伸着......我又离开了有凌霄的城市,去了一个不会下雪的地方,带着凌霄给我的手机。通讯录里第一个名字就是他的,却永远无人接听。走的那天,杨涛和晨晨一起来送我,晨晨哭得和泪人似的,我却一滴泪都没有。心空了,泪流给谁呢?☆、解脱我们总是在失去的时候说着后悔,失而复得的时候我们也未必会好好珍惜。有的东西其实等失去了,你才发现根本不值得珍惜,失去反倒是一种解脱。我有一个朋友,叫兮梦,听名字你会以为是个美人,如唐诗宋词一般是个如诗如画的女子。可事实相反,她相貌平平、身材平平。我和晨晨经常说她糟蹋了一个好名字,可她不以为然,说:“我妈也不知道我会长残啊,我妈那么美。”是的,她妈真的很美,即使现在已经年过半百,依然风韵犹存别有韵味。看到她母亲,我确定她是被抱养的。事实却并非如此,她是她父亲和一个小三生的女儿,小三在生她那年难产死了。她母亲为了自己的名誉和她父亲一起抚养了她,她还有一个meimei,像她母亲般美貌。基因会遗传,命运也会遗传吗?答案是否定的,命运不会遗传,命运只会轮转,你前世修了什么样的因,今世就会结什么样的果。父母结了什么缘,中下了什么福报亦或者灾报,轮转不到自己身上也会轮转给子女。这就叫因果循环。兮梦和她亲生母亲一样,也成为了别人的小三,被那人的正室发现时,两人正在一处出租房内,洗着鸳鸯浴。正室冲进去,不打也不骂,面对惊慌失措地两个人,她只是淡定地打开凉水的水龙头,关掉浴霸,找来一把椅子坐下,手里拿着菜刀修着手指甲。她的那份淡定从容是从一年多的疼痛中提炼而出,她曾想过许多种方式挽回丈夫的心,都无济于事。当一个人的不再爱你的时候,你暖化全世界,也暖不化他一颗对你冷冰冰的心。寒冬腊月的天,兮梦与那个男人在冷水里冻得瑟瑟发抖,却不敢站出来,男人惧怕她手里的刀,怕出来就不是男人了。兮梦也怕她手里的那把刀,怕出来身上少点什么。结果两人就这样咬牙坚持着,等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可她始终悠闲地坐在那里,好像打定主意要坐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