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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徐黛珠怕不怕……,其实当她从死人堆里醒过来,吓的晕过去好几次,哭着醒过来,哭着晕过去,等她发现,就算是哭的眼睛都肿了,也逃避不了这个命运,更没有疯掉,最后也就无奈接受了。当时徐黛珠看到一个老人死前血书,是用手指在石壁上写的,希望族人把他埋到在山洞里的祖坟里去。徐黛珠忆起来这个人是村里的村长,也算是德高望重的前辈。但是徐黛珠办不到要呀!她还年幼,挖个坑都是气喘吁吁的,如何把尸体搬运到洞xue中,最后无奈一把火烧了,把骨灰带到了山洞里,按照那老人遗愿埋在了祖坟旁边。徐黛珠还是有些内疚的,毕竟古人讲究入土为安,但是她也没有办法,人只能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等着把骨灰埋入祖坟内……,奇异的事情就发生了。整个坟地就好像是一块巨大的石板,发出轰隆隆的声音,随后下沉,在坟地下沉的地方露出一个入口来。徐黛珠顺着石梯下去,之后被眼前看到的东西弄得目瞪口呆。一箱箱的金砖,堆成小山的珍珠,金器,宝石,玉饰,这些许多人一辈子都看不到的财富堆满了整个山洞内。徐黛珠还记得当时被这些财富的耀眼金光刺的一时都没有睁开眼睛。那些突厥人没有找到的宝藏,竟然让她给寻到了。徐黛珠当时乐了半天,虽然猜不出到底是自己误打误撞还是那老人特意安排的留给族人的,毕竟她也算是村里的人,但总归这些财富现在算是她的了。既然有了钱又怎么肯继续呆在山里?徐黛珠当天晚上就拿了几块金条和首饰准备进城去兑换银两,过上富裕的日子。徐黛珠也知道财不外露,一路小心翼翼的,走了一天一夜才在晚上入了城,只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她就急慌慌的跑出来了。突厥人占领了中原,改国号为夏,强行推行剃发,许多不从之人都被割颅示警,血流成河也不过为过,城里人人自危,比之前还要乱。突厥人又信奉欢喜佛,讲究采阴补阳,需求大量的童女供他们修炼,如此城内但凡有是个女孩就都被强行的抓过去,如果不想被抓就得贡献出大量的钱财。徐黛珠倒是能拿得出来钱来,但她一个幼女,没有家长护着,如何能逃过对方的魔抓?就算是交出前来,无疑是狼入虎口。徐黛珠刚入城就被一个失去女儿的母亲拦住,哭着劝告了一番让她去外面躲一阵子,当时徐黛珠还半信半疑,等着出城的时候看到一辆关押着女童的马车,那些女孩一个个哭的十分的可怜,还有许多父母兄弟跟在马车后面,悲痛欲绝。徐黛珠这才知道自己真是遇到贵人逃过一劫。国破山河在?最可怜的莫过于这些平民百姓。徐黛珠带着沉重的心思回到杏花村,之后她就决定先在这边过日子,等着外面安稳了再出去。就这样,徐黛珠明明守着一个巨大的财富,却是连一口好rou都吃不上,想想也是让人唏嘘。徐黛珠走到了首饰堆旁边,像是突然爆发的土财主一样,拿了几只镶嵌着蓝宝石的钗子往头上比了比,有带了几个金镶玉的镯子,又往脖子上套了几个百宝项圈,过足了瘾,这才从地xue中走了出来。这就是徐黛珠的宝贝,她能坚守在这里的原因。日落西山,徐黛珠回到了昨天临时居住的茅草屋,看到破败的院子里摆着三个木桶。赵玉坐在屋檐下,和她走之前一个样子,但是又不一样,明显挺直了腰身,下颚微扬,带着些许高高在上的傲慢。嗯?这是怎么了?徐黛珠有些纳闷,赵玉虽然傲慢自大,但是经过这些日子的洗礼,已经给她磨的差不多了。怎么一转眼,小脾气又上来了?待徐黛珠走进,看见三个木桶里竟然装着满满的鱼……,这里人烟稀少,鱼都长的很大,很容易抓到手臂粗长的大鱼,所以其实几条鱼就可以把一个木桶装满了。但即使是这样还是让徐黛珠震惊了。“你下午没午睡?怎么这么多鱼?”“睡醒了,没事做就去钓鱼了。”徐黛珠开心呀,她这几个月苦日子过惯了,突然看到这么多鱼就好像是天上掉馅饼一样的美,“太好了,晚上我们尝一尝清蒸鱼,蒸鱼好吃呀,rou质嫩,要是有糖就好了,我喜欢味道稍微甜一点……”徐黛珠说完就开始盘算去哪里弄个蒸锅来,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忽然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刚才开始都是她一个人说话,赵玉好像就不说了。结果一抬头就看到赵玉还是那样标准的坐姿,盘着腿,两只手放在膝盖上,腰背挺直的像是切口的刀刃一样,莫名透出几分锋锐来。不过坐在一个破旧的门廊上,竟然带出几分坐在皇宫内院一般气场来,徐黛珠想想还真是佩服赵玉了。“你不喜欢吃清蒸鱼?”徐黛珠想了想,好像也只有这个可能了。赵玉傲抬了抬眼皮不说话。徐黛珠也没有耐心了,“我就问你一句,要不要吃蒸鱼?”赵玉,“……”“不吃呀?不吃我就只做一份儿了。”徐黛珠才不给赵玉惯毛病,说完就起身去拎鱼桶要走。徐黛珠刚迈开步子就感觉到被人扯住了,回头一瞧,赵玉正拽着她的衣角。“你说我一无是处!我要你收回这句话。”赵玉傲然抬头注视着徐黛珠。徐黛珠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赵玉如宝石一般闪动的眼睛里看到了几分想要被夸赞的渴望,她心下一松,突然觉得有点想笑,勉励忍住,反而认认真真的说道,“赵玉,你只是还没有学会而已,以后肯定会做的更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赵玉倏然的转过脸去,好一会儿才说道,“自然,我必然会做的很好。”莫名,一种温馨的气息在四周飘动。第5章母鸡(修)天边乌压压的黑云压的人喘不过气儿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叫人作呕,要是往常赵臻早就会受不了,可是今天他却忍住了。一个穿着石榴红裙子的女子像是枯萎的鲜花一般倒在赵臻怀里,从刚拔出刀的伤口,血液喷射而出,无论赵臻如何用手压住也没办法止住。“殿下,没用的,奴婢快死了。”“奈奈!”奈奈勉励的笑着,但是巨大的疼痛让她脸色僵硬,看起来比哭还难看,她的声音温柔的还像是春日的暖风,一如以往,让赵臻恍惚的以为还是在宫里。“殿下,答应奴婢,一定要活下来,只要您活着,我们大赵还可以复国,我们汉人也不用被外寇欺压,低人一等,但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