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旁的驼峰在白裤里艳红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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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枝酸软着腿爬下马鞍,叶锦在下方搀扶着,颤抖的腿在脚踏实地的一霎,险些摔倒,拥着身侧之人固定。 大漠的边关集市充满异国风情,四面八方的部落都会来此交换物资。 牛羊气息腥臭浓厚,大部分商贩和途人将自己的脸包裹严实,露出的肌肤又红又黑,与二人形成鲜明对比。 叶锦牵着高头大马,在头巾中闷声关怀,“能不能走?要不还是上马吧?” 言枝一步深一步浅,艰难行走,腿根磨破了,一碰到布料就疼得慌。 浅白的水线在幽深之处若隐若现,随着双腿的动作,越发明显,棉裤湿了一小块,幸亏大袄长至小腿肚,才没让人发现。 “这件怎么样?”叶锦示意她看店铺里挂着的一件深绿衣裳。 言枝看了一眼,摇摇头。 在人来人往的市集中,两人光明正大牵手,十指紧扣,她垂着脑袋,眼睛瞥向相接处,温暖从掌心传递,仿佛能感受另一个人的心跳。 行人纷纷,营营逐逐,有人心满意足牵着一车货物满载而归,也有人抓头挠手与人比划着价格。 很快,高头大马便挂满了大包小包,叶锦的荷包逐渐干扁,她看着又窜进另一家香料店的小妾室,张了张嘴。 气喘吁吁的战马驮着沉重的货物和主人,将软沙踩出了一个又一个深坑。 “开心了吧?”叶锦笑眯眯问道,双手拉着缰绳,背后还背着个大包。 言枝嘿嘿一笑,时不时回头瞧瞧挂在马屁股两侧的货物,一副担心掉了的样子。 回程的时间比去程要漫长,且休闲。 两人侃侃而谈,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少奶奶,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言枝见气氛颇好,问出了一直烦恼的问题。 叶锦收敛了些笑容,轻声问道:“这里不好吗?” “好是好,但...”言枝不知道怎么说,这始终不是她惯住的环境,况且,她还有事情未完成,怎么能一直沉浸美色不能自拔。 “可这是我的家。”平淡的语气让言枝的内心揪紧了一块。 她费力侧头认真地与叶锦对视。 好一会,她做下了一个决定。 “你能不能放我回去半年,我会回来找你的。”言枝问道。 叶锦诧异,“你有事?在京城?” 言枝郑重地点了点头,心中有句话并未说出来,如果到时候我还活着的话。 接下来,不管叶锦如何追问,她都闭口不谈此事,扯开了话题。 叶锦侧头打量着她,日落在天边,眼前已可眺望到一朵朵开在黄沙上的黑绿色行军战营,头巾里的嘴角下撇,在无人看见之处,露出了一些真切的不虞。 “将军!” “将军!” 一路上遇见的士兵皆热情喊叫着,并且不住地凝望偷看二人,叶锦下了马,拉着一马的货物包括马上的美人,往自己的帐篷处而去。 马蹄哒哒,在军队里实属常见,可这么大一坨红红绿绿,负重的战马却是少见。 “将军!您回来了!”侍卫着急地跑来,眉头紧皱,一脸凝重。 叶锦和言枝望着他小跑而来,欢快的心情都沉了一寸。 “什么事?” 侍卫上瞥了一眼言枝,又迅速收回视线,连忙捂嘴细声地在叶锦耳旁说话。 叶锦顿时收起了眼里的笑意。 言枝与几袋包袱被送回了熟悉的营帐内,里面与走前丝毫未变,叶锦让侍卫在门外守着,将包袱放在平时处理公文的桌上。 少了冷风吹拂,营帐里又烧了炭火,两人将头巾解下,露出艳丽白皙的脸颊。 叶锦慢条斯理,换了身军装,英姿飒爽,与刚刚书生装扮判若两人。 她低头不言不语时,眉眼如画,和当初那个在屋里下棋之人依旧十分相像,只是少了些眉头间的抑郁寡欢。 言枝站在几步外,想起刚刚随风吹来的零散字眼,大概还是猜到了事情真相。 心中溢满了说不明道不白的感叹。 也许是想事想得太认真,连叶锦什么时候坐到床边都不知道,“过来。”叶锦喊她。 言枝将心中所想放下,走了几步便被拉到温暖又冰凉的怀里,坚硬的乌金铠甲,靠近甚至能嗅到一股血腥锈气。 手指穿梭在乌黑的密发中,营帐中传起细微的滋滋啧啧声,偶有几下急不可耐的喘息,如同拍上岸的鱼儿,呼吸着稀少的空气。 双唇紧贴着,舌尖互相交缠,像地下盘踞的树根,密不可分,连带着水声滴滴,原来是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滴落在铠甲上。 也许是抱着什么决心,言枝从所未有地紧紧抱着身前的人,主动地将舌尖伸进黑暗牢笼中,与蛇共舞。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一声咳嗽,两人才顿时从云端中掉落至现实,魂不守舍。 “怎么今天这么热情?”叶锦嘴角上扬,拍抚着急剧起伏的脊背,怀中的人伏在肩头一时还未喘过气来。 柔软细腻的肌肤在手掌中似是化为了一滩水,言枝坐直身子,才发现衣裳不知何时已敞开,连小衣都被脱了去。 娇乳连颤,一点艳红雪上梅,在乌金铠甲的衬托下,更显色欲满怀。 “你!”言枝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己,和一丝不苟的叶锦,红了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伸手就要推攘离去。 叶锦轻笑,放在背上的手下滑,从两臀间伸到敏感的私处,没用上力度的拍打了一下。 言枝未曾料及,顿时浪叫了一声,整个人往上弹跳。 她本就张着双腿,那处小口子早已被挑逗得张大了嘴巴,渴望着那个能带来快乐的东西。 “怎么湿成这样?”手指隔着棉裤,在外划动着,棉裤之间很快便陷进了一小块,手指尖勾着绵密粘稠的水液,无色无味。 言枝哼唧着,挺着腰想逃离那只作坏的手,却忘了另一只正横在她的腰间,牢牢紧紧,分寸不让。 一双雪乳挺到唇边,哪能放过,叶锦微张着唇便含进了一只,亲过吻的艳红嘴唇,在雪山上闪着光润。 雪白的贝齿扯着坚硬的乳尖,拉进又松开,嘴唇猛地吸入半边山头,奋力吸着,连脸颊都凹陷了些。 言枝扭着身子,顾及着外头的人,如猫儿般细叫,喉间的嗓音又轻又媚,能勾起世间人的爱欲。 手指隔着棉裤顶进了一个指头,棉裤已然湿透,柔韧透亮,能摸出那处所有的形状,两旁的驼峰在白裤里艳红异常。 “别!”言枝圈着她的脖颈,嘴里喊着不行,动作却绵绵软软,像是欲拒还迎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