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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极为生动,他应该没有把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放在心上,但好像并非如此。那些紧张和激荡的心情,是为了什么。初徵心喝了一口面前的柠檬水,润了润干涩发疼的喉咙,俩人左顾右盼好一阵,她才仿佛大梦初醒。想到刚才在他面前暴露本性,她实在有点不习惯,看了一眼俊颜干净的徐阵,愈发口干舌燥地多了几口水。“那个,对了,刚才在卫生中心,是我……”“我只提醒你一句。”他一谈到这个话题,好像根本就懒得抬眼看她了,“杀人解决不了问题。”初徵心:“……”哦,很有道理。“我很好奇,如果你平时对待病人也是这种时而温柔、时而狂放的态度,那会怎么样。”她都快被他的话给逗乐了,当然,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是有些太不理智,她在某种极端的情况下,情绪控制就会有问题,而且往往处理问题的方式也不像普通人……尽管与那个罪大恶极的人并没有血缘之亲,但还是被深切入肤地影响……了吗。初徵心理了理思绪,又说:“这几天章蓉蓉和庞楚都在商量,想和其他同事去马院长的家里看望他的家人。”徐阵想了想,叮嘱:“暂时避免与安辛以单独接触。”她心中一阵欣慰,正想应和他的话,却听眼前这人又补充一句:“不过,我已经不用担心一般的歹徒会伤害到你了。”“……”又嘲讽她,这样真的有意思吗!虽然这家饮品店装修并不华丽,但老板却很有品位,他们坐着聊天的时候,广播里放的都是高雅的古典音乐,这时候已然是放到歌剧了。初徵心以前也听过,这是的片段,她还记得曾经有人说过——“我喜欢卡拉扬指挥柏林交响乐团的那个版本,那真是美的享受。”不知道穆教授现在去了哪里,又在做什么,他真的和“雨夜乌鸦”的案子有关联吗?初徵心不禁多想了一会,徐阵看了她几眼,仿佛也不想打破此时此刻的安静气氛,也就没再开口说话。……精神卫生中心那边,章蓉蓉他们并不知道警方调查的内容,也不知道年轻才俊洛庚的“真面目”,只知道初徵心莫名其妙打了他,各种流言蜚语也是传了有一阵子。而她也不能告诉他们,从一开始大家就错了,他们都错了,洛庚接近小皮根本不是因为她。初徵心之前就和大家一起出钱订了花圈,这次是专程再来看看他们一家老小,到了马岳善家的门口,远远就听见屋里传来一些年长者的哭声。他们一一见了几位长辈,倒是没见马咏芹和她的男朋友。初徵心正想到这里,听见身后不远处的一间房里传来奇怪的对话声,马院长的家是复式结构,不算华丽,但素雅精致很有一种温馨的家庭感。她趁着没什么人注意,默默地退后着,直到能隐约听见那扇门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辛以,求求你了……”初徵心一愣,这分明是马咏芹带着哭腔的嗓音。接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安辛以说了些什么,俩人声音低下去,又过了一会,才听见马咏芹又说:“我不能再失去了,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他们的对话讳莫如深,一时令初徵心更加觉得其中有古怪,察觉到他们好像快要结束这场谈话,她赶紧回到大家中间一脸淡定地粉饰太平。马咏芹出来以后,揉了哭红的眼睛,与她对视的时候,忽然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连正眼也没给。而安辛以依然平静镇定,穿着一件深色的兜衫,一出现就让空气里多出了丝丝凉意。大家都在忙着安慰马咏芹和她的母亲,偏偏安辛以竟然走到她背后,小声说了一句:“我有东西要给你。”初徵心完全愣住了,听见他继续说道:“周六正午,在你家附近的街心公园门口。”她回头去看他,对方却已背过身影,往另一处走去。尽管安辛以约她是在周末的大中午,还是公园门口这样热闹的地方,但初徵心的心中还是不免起了疙瘩,坦白说他们都没有什么深入的交流,他有什么东西能给她,难道是上次拍的那些照片?她目前也只能想到这些了,然而,这种约法会不会太兴师动众了?回家以后,初徵心只能把这件事告诉了徐阵,谁知道对方也偏巧要在周末回澄昌市一趟,上回他托魏晟安排他去少管所见一见虞良,这事总算是安排妥当了。“到时候你打我电话,开免提。”“那有什么用,有问题你也来不及赶过来啊。”更阑夜静,她听见对方从话筒里传来的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哦,那就别找我了。”初徵心笑了几声,彼此都知道对方是在说玩笑话,她静了一会,才突然没头没脑地说:“我现在都觉得……要是当初没遇上你,很多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徐阵在那端竟然也笑了,还笑的很好听,可是他嘴上却说:“别想用甜言蜜语收买我,犯法了一样得定罪。”……这个梗他打算用多久。初徵心对于要见安辛以,也没有过多的情绪,说不定,他真的还有什么“线索”能提供给她。一晃眼,周末很快就到了。初徵心准时抵达邀约地点,她看了看已经在通话状态的手机,眼神澄亮,向四周望去。“你来了,初小姐。”她回过头,看见安辛以是一如既往的打扮,只不过今天的他还多背了一个东西,长方形,大概是的尺寸大小。“咏芹呢?怎么没一起来?”她是故意问这句话。安辛以忽然低声一笑,说:“除了要给你一样东西,也有几句话要告诉你。”他比平时给她的感觉居然要轻松愉悦一些。“或许你会觉得我是怪人,但也用不着怕我吧。”初徵心总觉得气氛异样,下意识在口袋里摸住手机,知道那个人还在电话另一端,她就稍稍放心了一些。“好吧,你要说什么?”“其实,我和咏芹隐瞒了部分事实,那天晚上我们是在床上,但这是在马院长被害之前。”初徵心的手臂颤抖了一下,不得不说,听见这话是有些错愕。“后来,我没有睡觉,而是画了这个东西。”安辛以说着,把背后的东西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