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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要开玩笑的意思,于是认真想了一下,才说:“还不错的,我喜欢牛rou面多过鸡rou饭。”隋谨知的嘴角上扬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谢谢。”这时的时浅,还没能彻底理解这句“谢谢”的意思,她只是觉着这男人穿机长制服的样子也太好了,要是遇上制服控,得当场扑上去吧。明哲年主动取过时浅的行李箱,两人并肩往乘坐出租车的方向走去:“隋谨知在s市住的地方,就是你们隔壁楼的十层,上次我去找的那人就是他。”时浅微微一怔。照这个意思,她和温宁看到的男人果然不是明哲年,而可能是隋机长了?!妈呀,她太污了,怎么会有一种赚大发了的感觉……“他刚从飞国际线转去飞国内,不过,西泠这条线他以前就飞过无数回,驾轻就熟了,目前可能是打算慢慢转战幕后了。”时浅略显诧异,难得也是起了探究的好奇心:“隋机长看上去还挺年轻的,机长在这个年龄段应该是黄金期吧?而且,好不容易熬到这个位置了,怎么会想要退居二线了?”明哲年笑了笑,也没多说下去,尽管时浅好奇,但也不再追问别人的隐私,两人接下来就专注地讨论一会去哪里吃好吃的。而对于这位初次见面的隋机长,时浅只有一个感觉——美而强大的男人,从来不需要任何修饰。……国庆放假。七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时浅陪着mama走亲访友,顺便去附近的水乡玩了三天,旅途全程时mama都和余叔叔卿卿我我,简直把她虐狗虐的不行。话说回来,她还是很羡慕如今母亲和余叔叔相处时的模式,这种感情真的非常美好而难得,人到中年,还能如恋爱时的小情侣那样对彼此呵护爱惜,让她总算相信那句话——嫁给对的人,每天都是情人节。然而,也因为身边人的感情都太过完满,深深地影响着时浅的爱情观,让她也根本降低不了标准,难免充满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和期待。她很想要一段纯粹炙热的感情,不会被现实左右,不会被利益蒙住眼睛,没有任何意义上的背叛,更没有第三者,最重要的是,由于被父亲当初那段“初恋”插足婚姻的事实伤害,她最难以接受的就是对方的心中留有别人的影子……可大城市的年轻男女,谁没有一两段故事,时浅知道,也许是她想的太天真了,加之她本身条件不差,别人不是觉得高攀了,就是不够她中意,这样才会至今都维持着单身。但毕竟从小到大都根深蒂固的观念,很难说改就改了。这几天明哲年还在到处出差,倒也不忘在空下来的时间里找她聊上几句,时浅也必须承认,对他是抱有好感的。而节后回来的班机,时浅没有再遇到隋机长的广播,幸好,还有博衍大神的广播剧旧作陪伴她,也是棒棒哒。回到公司上班还没几天,她收到明哲年约她晚餐的微信,想着自己应该还一顿他在西泠市请的饭局,就爽快地答应了。纸鸢:我今晚应该不用加班,可以的,不过先说好了,一定要让我请客( ̄v ̄)/mzn:好吧,那餐厅你来挑,把地址发我就好,晚上见。时浅又回了一个笑脸过去,拿了水杯站起身,给自己添热水去了。傍晚,日落的余辉似一层金沙,覆盖着市中心的高楼大厦,也带着仅存的丝丝暖意,翩然离去,s市慢慢进入冬季,没有阳光照射的时候愈发有些寒凉了。时浅刚考出驾照没多久,碰到下班高峰又容易堵塞,想了想还是没开车,就去附近坐了地铁。到餐厅的时候,还只有明哲年一人坐在安静的雅座角落,她刚想挥手示意,却发现他似乎面有愁容。明顾问依然是一副年轻有为的样子,衣着清爽,只是,一双眸子落在眼前的手机屏幕里,神色格外严峻,微微蹙着眉头。时浅轻声走到这人面前,在他的对过落座,笑着说:“还是你先到了。”明哲年这才收起脸上的复杂神情,冲她也笑:“才到了不久,我看过菜单了,有几个创意菜不错,我可不打算和你客气了……”他说着,将手机放到一边,却忘了关锁,维持亮光的屏幕上面显示的是近期一则娱乐八卦。时浅将视线移开,更有些不明白他方才愁容满面是怎么回事,就顺势说道:“这家餐厅我来吃过一次,味道还不错,你点吧,不用给我省。”她怕两个人坐着尴尬,开始寻找能聊得来的话题:“你也有喜欢的明星吗?”明哲年的脸色忽而变了一下,竟是一瞬间不知要如何回答的样子:“还好。”见他没有再多说,时浅在心里衡量着,他们目前的关系应该能进一步展开话题了。她眨着眼睛,有些不好意思,思忖了一下,还是小声地问出来:“我朋友说,男人喜欢的都是同一类型,你觉得呢?”明哲年看上有些紧张,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才缓缓地笑着:“说正经的,我以前没谈过什么对象,学生时代很迟钝,工作以后要跑工程又实在太忙了,难得才有机会认识你这么优秀的女孩。”他对时浅是当真有浓厚的好感,这女生外貌清冷隽美,看上去不太容易接近,但熟识之后,会发生她懂事大方,又自爱独立。眼下气氛有些说不出的暧昧,时浅脸上的温度也上升了几分,她脱了外套挂在椅背上,伸手拿起桌面的水杯,小口抿了几口水,才说:“我在这方面也没什么经验,不过,每个人都有喜欢的类型吧。”明哲年望着她璀然仿若琉璃的眼眸,忽然就被深深地吸引住,她的眼神中带着异性微妙的柔软,眉目还缠着几分少有的腼腆,他再按捺不住躁动的心情,终于开口:“那你觉得我……”正说到关键处,放在手边的手机嗡鸣着响起来。明哲年只看了一眼来电人,突然目光灼灼地拧着眉头,对她说了一声“抱歉”,就立刻起身去了不远处接电话。她能感觉到他将声音压得低低的,神色凝重地与那边沟通了一会儿,等到电话挂断,明哲年折回来,歉意万分地站在桌旁,告诉她:“对不起,我有急事必须要走了……”时浅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她点了点头,看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猜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倒是反过来安慰着男人:“没事,那你先去吧,我吃了晚饭就回去。”明哲年原本一张俊逸的脸庞已是写满了深沉的顾虑,忽然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腕,才俯着身说:“时浅,真的很抱歉,我晚点再和你联络。”尽管内心总会觉得他这样的离开有些唐突,不过,时浅不是会随便就闹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