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脯被红色的低胸裙勒得紧紧的。“不,我和朋友一起。”她指了指正在吧台附近和一个英俊大叔打情骂俏的亨利。“哦?他似乎很享受呢,”女孩喝了一口手中的酒,“不如今晚我陪你?”左秋冬并不惊讶,自己孤身坐在同性恋酒吧里,就要做好被误会的准备。但不知为何,她并不急于撇清关系。“行啊,”左秋冬爽快地说,“那喝完这轮,我再给你买一杯。”今晚,她需要和人说说话,好逃离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那个人。几轮酒喝下去,左秋冬已经醉到舌头打颤。亨利早就不见踪影。“你住在哪里?”红衣女扶住她,“我送你回去。”“海……海德公园。”红衣女将她扶出酒吧,拦了辆的士,同她一起坐上去。车开到酒店楼下,左秋冬下车,红衣女也跟了下来。“对不起,”左秋冬虽然醉得厉害,到还是清楚自己得性向,“今晚可能不行……”“没关系,”红衣女倒也大方,“需不需要我扶你上去?”“不用,不用,”左秋冬挥了挥手,努力站稳在高跟鞋上。“那你早点休息。”红衣女说着,突然上前一步,在左秋冬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她看见左秋冬一脸诧异,像是恶作剧得逞般,笑着坐回的士中去了。左秋冬只能怪自己,今晚实在太荒唐。她转身走进酒店,回到房间。蹬掉两只高跟鞋,扯掉领口的系带,终于得到了解放,遂瘫倒在床上。躺了没几秒钟,就有人叩门。左秋冬看了看手机,已经十二点,能有谁?她用手肘将自己支撑起来,慢悠悠地起身去开门。一打开门,就看见莫柔站在外面。左秋冬以为是自己的幻觉。莫柔闻见酒气,又见她面颊潮红,眼神迷离,心中咯噔一响。左秋冬要关门。“秋冬。”莫柔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将自己拒之门外。“放手。”她想挣脱,无奈还是醉着的,根本使不上劲。莫柔将她的手腕别在她身后,将她紧紧箍在怀中,然后用另一只手关上门。“我不想见你!”左秋冬身子动弹不得,就把脑袋拼命晃着,发丝乱飞。“秋冬,你听我说,你冷静一点。”莫柔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还是拥有安抚她的力量。但左秋冬不愿意屈服,她再不是那个躲在他怀中的小女孩。两人纠结了半天,僵持不下。“秋冬,你看着我。”莫柔说,但她就是不愿抬头。莫柔仍是轻轻唤着,秋冬,秋冬。一声声唤起的是他们的过往,那段慌乱时光中仅存的安宁点滴。她终于稍稍地抬起头来,看他究竟要说什么。湿润的眼睛里盛满了爱,恨,痴,怨。那样复杂,让莫柔也不由地慌了神。“你要说什么?”左秋冬颤声问。莫柔能说什么,他要说的,在她这样的凝视下,显得多么单薄。而且,该从何说起?从离开她的一个月后,意识到自己犯了此生最大的一个错误的时候?从那么多次徘徊在她楼下,却没有勇气上去找她的时候?从下决心,如果命运能安排他们再见,就一定要抓住她不放的时候?而此刻,他抓着她不放,却不知说什么才能弥补这两年来对她的亏欠。他看见了那个与她在一起的外国男人,他们可能已经在一起了,自己为何又非要在这时跑来?又能说什么,做什么?左秋冬见他不语,又开始挣扎起来。莫柔不再细想,只吻了下去。曾经她也这样,为让自己留下,给了奋不顾身的一个吻。这是他欠她的。嘴唇柔软相覆的一刹那,左秋冬的眼泪大颗滑落。她太醉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莫柔将她拉得更紧,她在回应他的吻,这让他意外。两人这样痴痴地吻着,从门口一直纠缠到了卧房,直到倒在松软的床上。原本躺在自己身下的左秋冬忽然用力抓住莫柔的手腕,将他翻过来,自己趴在他身上。“秋冬,”莫柔被她的眼睛盯着,有点迟疑,“你醉了,我们不能这样。”左秋冬不理会他的话,沉下身子,继续吻着他。莫柔快要被□□击溃,迷乱在她的亲吻里。忽然嘴唇感到刺痛。是她咬了他。她笑得狡黠,如刚偷袭得逞的小兽,唇上还带着一点他的血迹。“莫柔,这是你欠我的。”作者有话要说:一言不合就开车~第22章挑花怀中的身体是如此柔软而暖和,让人忍不住贪睡。“嗡……”手机的震动划破清晨的苍白,惊扰了房内温暖的宁静。莫柔微微睁开眼,看见左秋冬雪白赤/裸的背脊。她从自己怀中抽离,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Hello。”左秋冬的声音有点沙哑。她揉了揉头发,宿醉的刺痛从太阳xue处放射至半颗大脑,不是什么愉快的感受。“嗯,我知道了,那你过一个小时到我酒店来吧。”然后她挂了电话,但没有再缩回被窝。她背对着莫柔,不愿回头看他。“小星云。”莫柔凑过身来,轻吻她光洁的皮肤。这背上柔软温热的碰触,让左秋冬的心又开始□□沉醉。但她不能再陷进去。左秋冬躲开他的嘴唇,捡起床边散落的衣衫,一件件穿上,然后下床。“我朋友等会儿要过来,”她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可能要麻烦你先离开。”莫柔吃惊于她的冷淡。“那我等你朋友走了,再来看你?”他试探地问。“不用了,”左秋冬赤脚站着,用一只手摁住疼得钻心的太阳xue,“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了。”“秋冬,你不要再与我赌气。”莫柔坐起身,他身上还穿着前一晚的黑色衬衫,只是纽扣都已散开,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他的嘴唇上还带着被左秋冬咬破的伤口,挂着几分昨晚的迷醉气息。“莫老师,我是说真的。”左秋冬的脸上竟然浮现一丝云淡风轻的笑容。“我不能始乱终弃。”莫柔说。左秋冬的笑容里多了一丝讽刺的意味。他领悟到几分:自己说出的这话没有任何重量——始乱终弃的事情不是两年前就做过了么。“莫老师,昨晚是我喝醉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左秋冬靠墙站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