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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要紧事上,你英勇无畏的徒弟我怎么能做缩头乌龟,见死不救!”“你在上面,为师不放心。”离妄知道她说的没有错,可就是不放心让她上台。大师你也太偏心了,岁岁无语的瞪了一眼离妄,却总觉得这个法子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不是还有师父你在这里保护我嘛,徒儿只要想到有师父在,就什么也不害怕了。”陶林继续撒娇着,还顺手摸了摸陶皮皮的头,“再说这不还有我们家皮皮嘛。”陶皮皮仰着头对上那双妩媚的狐狸眼,这一刻从那双眼睛里,他看见了心底的那个人常常对自己表露出的依赖。而后他的声音里参进了回忆的味道,稚嫩而宠溺对着眼前的这个人说道:“我会的,一定会好好保护你。”就你个短腿短手的小白脸还想保护我徒儿!离妄恨得一把按住陶林的肩膀,“你只需要为师一个人保护就够了。”陶林娇羞的点着头,心想着:师父的声音真好听,眼神还好温柔。自己的心怎么跳的这么快?现在忍不住盯着师父的嘴唇看是怎么回事?陶林啊,你真是一个大色鬼!沈岁岁终于反应过来这个法子有哪里不对劲,她一脸纠结的问着陶林:“可是,陶陶,你是一个男人啊!”陶林咽着口水将视线从离妄的薄唇上挪开,一脸正气浩然的对着岁岁说道:“为了沈姑娘,我必须要牺牲一下自己男扮女装了。”这话可把岁岁感动的眼泪汪汪的喊着:“陶陶......”此时“小狐狸”的内心:南柯村的村民们,我陶林终于要在小夜叉面前扬眉吐气了!☆、春花遇(十四)陶林昂首阔步的走到台子前将小银环扶下来,又费了一番折腾和她换了一身衣服。至此,此刻站在红布台子上的是一个黑发垂腰,唇红齿白的美人儿。那身白绸睡衫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河风过处露出两条比小银环还要白皙笔直的腿。“陶陶好美啊!”蹲在草丛中的沈岁岁不由的惊叹着,“要是胸能大一点就更好了。还有他的头发一直都这么长吗?”另外两道落在陶林身上的目光,一道比一道炽热。离妄现在更加后悔刚才怎么就答应她了。这诱惑人的模样要是被周放看见了,那死色鬼指不定会把她的魂魄也困进玉佩里。自家徒儿换上女装之后,就像彻底变成了一个人一样,此刻的离妄看着那张精致妩媚的侧脸,乌黑的发丝不时的拂过雪白的面容,他的心口不知为何就泛上来丝丝缕缕的痛意,夹着悲伤和怅然。捏着小拳头的陶皮皮,出口无声的念着一个名字。一个藏在他心底很多年,至今念出仍旧觉得不真实的名字。他已将台上那抹白色的身影和旧时年岁里的那个人重合在一起了,一样的春光韶华,一样的,触不可及。而此刻,站在台上的陶林正忙碌的吐着吃进嘴巴里的头发丝,心下抱怨着:岁岁怎么就不知道给自己绾个发髻,这披头散发的,能勾引到周放吗?这些人中唯一一个没有将目光停留在陶林身上的,就是穿着一身粗糙男装的小银环。她的一双媚眼一个劲儿的盯着身旁的离妄瞧。方才因为昏暗的天色加上心中惊慌,小银环没有仔细注意到这个俊美无双的和尚,现在他就在自己身旁,看的她心下直呼:老天爷,这和尚长得也太好看了些。要是绑架自己的人只有他的话,自己到有可能心甘情愿的跟他回去,任他摆布。”一旁的沈岁岁不合时宜的拍了一下她的头,凶巴巴的说道:你可以开始唱了!小银环这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依依不舍的将视线从离妄身上收回,对着岁岁顺从的点了点头。她之所以对沈岁岁有着较深的印象,那是因为这姑娘在她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砸碎了她那套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古董茶具。她当时就气得直拍桌子,没想到沈岁岁非但不道歉,脸色比自己还臭,那凶神恶煞的眼神朝自己这儿一瞥,吓得她那些教训人的话都给吞了回去,只得在心底里骂着:“白长了这么好的一张脸,简直就是一个小夜叉!”此刻,小银环因为身边多了这么个俊美无双的和尚大师,这一折唱的比平常日更为卖力。名角儿就是名角儿,一开口就让四下的风都安静了下来,那把婉转绵软的嗓音飘荡在阴森诡谲的渡梦河畔,引得河中的鲶鱼大哥都不由的露出了半颗脑袋,想要看看能唱出这等美妙的曲子的女人长得什么模样。“这美人儿长得可真不赖。”鲶鱼大哥痴痴的瞧着台子上那个白衣黑发的美人儿,“好像还有些眼熟。”只是除了鲶鱼大哥之外,草丛里的这些听客都是些不懂得欣赏的主儿,故而就没有一个人的注意力放在小银环身上,三双眼睛都紧张的盯着台子上的陶林。“阿嚏,什么东西这么难闻。”鲶鱼大哥不悦的揉着鼻子,斜眼的瞬间就对上了一个肿胀的快要辨不出面容的溺死鬼。鲶鱼大哥吓得一个跃身没入了水中,一半是因为这溺死鬼的丑陋模样,而另一半则是因为他身上那股诡异的力量。站在台子上的陶林正顺着小银环美妙的嗓音,胡乱舞动着单薄的衣袖,冷不防听到一阵“咕噜咕噜”的怪声儿。她颇为激动的将遮去半张脸的头发拨到耳后,自豪的点着头:“自己的容貌果然是十分出众,这不是把死色鬼勾引来了嘛。”周放顶着一个光秃秃的大脑袋,对着台子上的美人儿伸出一双肿胀如熊掌的手。当真是应了那句色鬼改不了色心。于此同时,台子的四周出现了一个透明的保护罩,护着里头的人平安无逾。“鬼,鬼啊......”这时候小银环哪里还顾得上唱戏,立马吓得昏了过去。她身边的沈岁岁努力不让自己同她一样,口中默念着:“陶陶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你好像很关心她?”陶皮皮的话让岁岁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可这会儿她只能认真的点了点头,顾上上细听他后面轻嗤的说着:假惺惺。“死色鬼怎么越来越难看了!”陶林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不应该自告奋勇的站在这里,“这猪头猪身,确定是溺死鬼不是猪妖吗?”她正准备大声呼叫:“师父,救命啊”的时候,掷地有声的佛音就从草堆里传了出来。离妄这一次念得极为辛苦,他几乎将自己全部的力气都汇聚在了唇间。因此,还来不及碰到美人儿面的溺死鬼周放痛不欲生的“咕噜咕噜”叫唤着,挂在他脖子上的玉佩随之发出耀眼的白色光芒。离妄见此立即掏出了衣袖中那个精致的首饰盒,将此刻脑子里浮现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