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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耽误了这么多时间。自己真是太不靠谱了。满脸自责的青年,赶忙拉着离妄的手臂说道:“大师赶紧跟我走一趟吧,你不知道村中又出大事了......”一路上,陶林揣摩着这大事到底能有多大,难道又出了什么害人的妖怪?不知道那妖怪长得好不好看,稀不稀罕人?可鱼宝这小子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劲的重复着:“等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吊的“小狐狸”只恨不能掐着的他的脖子边摇晃边问:“快给大爷说......”更可气的是,自己的腿长明显比不上走在前头的这二位,却又好奇“大事”,只得卯足了力气紧跟着。好不容易到了大事的发生地,陶林顿时失望地瞧着眼前这一排无聊的树木,除了树上长了一颗颗灯笼一样的果子外,再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这就是你说的大事啊。”“小狐狸”毫不掩饰脸上的失望,“不就是几棵破树长了一堆奇怪的果子嘛。”她这轻松平常的语气落进村民们的耳朵里,就引起了一阵不小的sao动。大家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的,想要把自己知道的关于这树和果子的怪事说给大师听,以证明这大事确实非常大,才不是陶林这双狐狸眼睛看到的这么简单。“大师啊,我儿子不久前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树上结的果子,回来后就发了高烧,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呢......”“是啊大师,我儿子也是这样,哭着喊着跑回家,说这果子会说人话,准是妖怪变的......”“我儿子也是......”“还有我儿子......”陶林看着这些争着说话的女人,心里清楚他们的儿子哪一个是省油的灯,一个个跟小野兔似得整天上蹿下跳,这下好了吧,准是招惹到哪只脾气不好的妖怪了。她心里虽这样想着,可到底还是关心那几个和自己志同道合的“小野兔”。怪不得最近都没有人跟在她身后陶大爷,陶大爷的叫唤着,求她再讲讲师父除妖的事儿,原来这些“小野兔”都变成了小白兔在家养病呢。“大师啊,你看这树是不是有什么古怪?要不然这些孩子也不会一个两个的全病倒了。”还没等陶林开口,老村长就拄着一根拐杖,声音漏风的说着。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拨动着手中的佛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离妄,此刻对上老村长一双浑浊幽暗的眼珠,点了点头说道:“好。”他一个“好”字,就好比干旱了许久的地里,突然降下来一场及时雨,让那些耷拉着脑袋的庄稼作物又重新释放出了生机。在场所有的人,包括“小狐狸”在内都屏着一口气,眼睛都不带转动的看着一步一步靠近那排怪树的离妄大师,生怕自己一眨眼就会错过大师生擒妖怪的好戏。后来酒馆子里的说书先生将这一段传的极为夸张,场面血腥暂且不说,光那妖怪的长相就有不少于百种说法,而作为主角儿离妄大师更是犹如神人下凡,慈悲济世。唬的在座的客人都认为大师当时真的为了解救村民而断了一只手,这样无私奉献的大师真是太令人感动了!至于事实的真相,可怜的陶林每每听到别人夸赞他师父的时候,都忍不住大声吼叫着:“老子才是英雄,才是那个差点断了一只手的......”无奈她前十七年的生活过得太混账,自然不会有人愿意相信她这番“混账”话。作者有话要说: 下回预告:都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可她陶林这辈子啥也没种过,怎么就白白得了一个细皮嫩rou的小娃娃?☆、南柯一梦(十三)都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可她陶林这辈子啥也没种过,怎么就白白得了一个细皮嫩rou的小娃娃。这一厢,离妄面色从容的看着眼前这一颗颗灯笼果子,无奈他左看看右看看,走进了看看,退两步再看看,还是没能看出什么破绽来,又不好将结论明摆着说出来,这让他作为大师的威严何在。于是离妄试着念了一遍除妖的经文,灯笼果子发出一阵轻微的呼噜声后,再也不见其他动静。他又试着念了一遍超度的经文,这一念可把大师和他身后那些仰着脖子、张大了眼珠子的村民吓了一跳。“难听死了,难听死了,你别再念了......”稚嫩软糯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果子里传出来,“真难听,真难听......”这些声音越说越响,越说越委屈,在场生那些养过娃娃的女人,都被它说的生出了疼惜之情。谁让这果子的声音太像自个儿孩子小时候的撒娇声了。“大师,能不能别再念下去了。”有人一带头,后头的女人纷纷跟着应和,“是啊大师,那孩子,不对,那果子也挺可怜的。”“你们这帮娘们儿竟耽误事,大师别听她们的,接着念。”“对,大师您得接着念。”“......”离妄抽着嘴角看向此刻吵成一团的男人和女人,一方骂一方“头发长见识短的臭娘们”,一方回击着“良心都喂了狗的臭男人”,老村长急的举着拐杖,东头劝劝没有成功,西头拉拉被误伤的差点摔倒,只好用着漏风的嘴巴喊道:“都被吵了,快停下......”只是他的声音还没落地,就被吵闹声掩盖住,故而谁也不曾听进去。陶林平生最爱凑这等热闹,此刻正忙得不亦乐乎。她一面纠结着自己算是臭男人还是臭娘们,一面帮着卖馄饨的孙嫂骂着“臭男人,下次不卖他馄饨吃”,转身见了鱼蛋被一圈女人围攻,又急忙撩起衣袖骂着:“臭娘们,敢欺负我兄弟!”正当她恨不得生出两个脑袋来对骂的时候,隐隐听见有人在叫唤,可这两个字明显不是她的名字,也就没当回事儿,可当这声音再次响起,且带着明显的怒意时,“小狐狸”反应过来了,这叫的可不就是她吗!师父啊,您能不能不要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叫我的法名......“玩闹的可开心?”身前之人慈眉善目的问着一副无辜模样的“小狐狸”。“小狐狸”的两只爪子对在一起委屈的戳戳,“师父,徒儿没有玩闹,这不是在努力的劝架吗?”“是吗?”慈眉善目的大师眼睛里流露着危险的光芒,“如此劝架的方法倒是独特。”借了陶林的东风,原本还没有燎原的“战火”,此刻已经烧红了半边天。场面之热闹,完全盖过了邻村结婚的鼓乐声。“这架劝的确实有些失了水准,要不徒儿再换个法子。”“小狐狸”刚准备开溜,衣服的后领就被离妄一手抓住。看着张牙舞爪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