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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了过来,放在盖子上,“打开可就不能后悔了。”这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她带着压不住的笑,抬头看他。然后缓慢会意。“要么?”许傲问她。是问礼物,还是问要不要在一起啊。温羽毛心口发干,“我先看看呀。”许傲摇了个头:“先说要,才能打开。”她羞起来,两手把盒子举着挡住脸,口是心非:“我不打开了。”许傲又捏她手,“那我亲你了啊。”啊。她静了两秒,“那我真不打开了。”听到许傲低低的笑声,“小姑娘家的,矜持点。”心里的小人在扭着跳舞,跳芭蕾,四只小天鹅,每只都一扭一扭的,扭的人骨头缝里发痒。然后想到什么,又露出脸,“等我,我拿围巾给你!”“好。”许傲正要搂她,收回手。温羽毛抱着自己的礼物,往家里飞奔。两个台阶两个台阶地飞上去,又两个台阶两个台阶地奔下来。“哎这丫头,门也不关。”温mama从厨房走出来,往她屋里扫了一眼。见桌上的盒子,拿起来看了看。她手停着的地方,正好是等了好多年的男人,拿指腹蹭过的边沿。温羽毛一路跑回来,在许傲面前站稳了,“新年礼物。”见他接过去,又学着他的样子,“你打开也不能后悔了。”说这话时,还微微喘着气,两只眼睛亮得人心软。许傲深深浅浅地看着她,“给我戴上,我就不后悔了。”……还能这样再加一个条件啊。温羽毛的思路又被打通了。她听话地照做。盒子被放到一旁的长椅上,她拿出来,踮起脚。柔软的布料从她手上落到他脖间。“你这几天把它在哪儿放着?”许傲问。“藏在衣柜里。”温羽毛努力抻着胳膊,把围巾从他颈后绕过来。怪不得。女孩子身上的香味。但这样混在一起,也辨不出究竟是上面染的,还是她吐息间带的。许傲心下一荡,在她倾身理着围巾时,低了头,往她唇上啄了一口。温羽毛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在那儿。许傲看着她笑:“怎么办,亲到了。”第32章只是蜻蜓点水样的一触即离。好半晌,唇心的那点酥麻才悄然蔓延开。她还踮着脚,身子往前靠近着。终于后知后觉起来,小声控诉:“是你故意的。”怪不得要自己帮他戴围巾……许傲伸手摸她嘴唇:“收了我的裙子,就得给亲一下才行。”“是裙子?”问得窃喜。其实方才跑到楼梯上,就忍不住掀开看了,还要矜持地装作不知道,“怎么想起来买这个?”“想看你穿啊。”他轻飘飘地答了句。温羽毛嘴角翘成个弯儿,“那得要好长时间才能穿,现在还冷呢。”“嗯。”许傲温着声音,“不着急,等春天。好不好?”商量的口吻。温羽毛整个人像在梦里,认真点头,“好。”许傲看了她会儿,要说什么。又把人搂起来,平稳放在路边的道牙上。两人勉强算是平视。这才开口叫她名字,“你想听的话,我想了很久要怎么说。”温羽毛应了声。又觉得气氛黏腻,有点不好意思直视他,便把视线往下挪,看系好的围巾。许傲说:“我以前虽然不怎么学好,但没交过女朋友,更没追过谁。你是第一个。”温羽毛眼睛又低了低。听赵圆娜说过的。他扯起她垂在身侧的手,搁在掌心里捏着,“我比你大两岁,有时候,看你总跟看小孩儿……”嗯?“我不小了!”她猛抬头打断。许傲笑起来,“好,不小。”她被他笑得发窘,讷讷又垂下脑袋。“所以啊,”许傲胳膊揽上她腰,轻轻往怀里带,“往后,我好好疼你。你考虑一下,要不要跟我在一块儿啊,温小毛同学。”温羽毛脸颊贴在他肩膀上,不敢出声。总觉得从他走进饭店包厢,到现在,今天这些都不太真实。许傲拨着她脑袋晃了晃。“别动。”她忙阻止。许傲笑,下巴埋进她颈窝里,“好,不动。抱会儿。”一直到手机在口袋里响起来。她接通,温mama的声音传出来:“又跑哪儿去了?”“我……”想了想,“在超市买点吃的。”“还买什么,别吃零食了。饭都做好了,快点回来吃,天冷凉得快。”“嗯。”应完后,又不肯立刻上去。许傲站在她跟前,“回去吧,别让阿姨等。”温羽毛看了看他眼睛,又低头看他鞋子。“怎么了?不想我走?”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有点像觊觎已久的宝石终于变成了自己的,恨不得眼也不眨地守着,寸步也不要离。犹豫几下,拿手指去勾他手,“要。要跟你在一块儿。”许傲怔,笑开了。逗她,“我就随便问问。亲都亲了,说不要也不行啊。”温羽毛的勇气易放难收,又立起脚,“那我要盖个章。”说着,倾身拿嘴唇碰了碰他左脸颊。同样是一触即离,但水润的感觉却久久停在那儿,缓慢地渗进四肢百骸。许傲的喉结滑动了下。这丫头有点要命啊。“好了,”他按捺下想抱着她更亲近的念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了。”温羽毛抿嘴乐。“以后都是。”又摸了摸她唇角。点头。还笑呢。许傲无奈,按她脑袋,“安心回去吧。”看着她蹦进楼道,指腹蹭了蹭被亲过的地方。心尖上麻得厉害。……要命就要吧。认了。好心情无处释放,车都不想坐了。他走在路上,拨出去个电话。那边隔了挺久才接起来,呼哧呼哧的,“干嘛啊,现在给我打电话?”许傲难得想开个玩笑,他清了清嗓子,“你猜我是谁?”高路平拿下手机,确认了遍来电显示。“许傲你丫有病了吧?”“不是有病。”许傲云淡风轻状,“是有女朋友了。”那端反应了会儿,然后是“咚”的一声巨响,接着是吃痛的叫声。高路平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腿,“忘了迈腿,被跑步机甩飞出去了。”这边当没听见一样,又换了种说法:“你小表妹跟我在一块儿了。”“听到了!”高路平怒吼,“要不是这句我能摔下来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