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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得还挺准。”温羽毛红着脸,劫后余生似的小跑回了位子。翻开书,担心地盯着教室前面的表。分针足足转了一整格,五分钟过去,教室门才被敲响。许傲站在门口,也喊了声“报告”。老赵扶了扶眼镜,转过头去。温羽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老赵会把他怎么着了。老赵的佛山无影脚可是在年级里都出了名的。出于意料的是,他并没怎么生气,只说了句:“都上课了,快回座位。”许傲点头,绕到后门进了教室。午自习时又打了一节游戏的沈乐,被老赵揪出来在后面罚站。他看了一眼温羽毛,又看看擦肩而过的许傲,嘴唇轻轻抿了抿。“你们去哪儿了?”老赵刚走出教室,快要憋死了的周明明就扒着温羽毛的衣服问。“不是跟你说了吗?”温羽毛轻声。周明明凑近了:“讲题的话为什么不能在教室讲?图书馆也行啊。为什么要偷着讲?”“因为不想被人看到?”温羽毛说。“这有什么怕看的,多正当啊,又不是干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周明明不理解。说着说着灵光突现,自己停了。她笑得像春风一样荡漾,拍了一下温羽毛的大腿:“从实招来,有没有顺道做点别的。”温羽毛咽了口唾沫,没说许傲朝自己伸手,自己没敢牵。周明明听了一定会揍她。晚饭后,老赵让班长把考试安排表贴了出来。温羽毛跟周明明的成绩烂得不相上下,正好分到同一个考场,还是前后座。高路平是班级前几名,遥遥领先。沈乐在最后吊车尾。许傲因为刚来,也被安排在最后一场。周明明长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期中考试的题难不难。”“难不难你都不会啊。”高路平贱兮兮地接道。“你是不是想死!”周明明瞬间有了把焦虑合理转移的借口,握着拳头就锤了上去。一片动乱中,温羽毛老老实实地坐着。她继续把卷子上的知识点一个个地整理到笔记本上。许傲的字很不好看,但写得还算清楚,只最后一题时,大概因为时间问题,笔迹潦草了点。她对着辨认了好半天,都不太确定中间推出的那个值是几。转头看了看,倒数第二排的赵圆娜,正朝着后面对许傲说什么。她皱鼻子,回过身来,接着努力识别。好像是8,也好像是3,说不定是5?过了几分钟,再回头一看,赵圆娜还没扭回来。温羽毛也说不上来自己心里什么感觉,反正决定不要等了。她拿出手机,对着卷子拍了一下,发给许傲。-这个数看不清楚。发完觉得自己有点幼稚,又忙按着要撤回。没来得及,许傲的回复就过来了:-8侧头看了看,两个人的话还没讲完。好吧,8。对着笔记又写了会儿,手机震了震。许傲:-加油。数学是周五下午考。前面两科,温羽毛自我感觉都答得不错。起码不会比上次月考退步。最短的那根木板就是数学,这次成败的关键也是数学。她坐在考场里,又把许傲给强调的知识点过了一遍。开考哨声响了之后,监考老师把卷子分下来,从第一排往后面传。温羽毛接过试卷,又递给后面的周明明。一定能及格。一定能进步五十名。她脑子里跟自我催眠似的,一遍遍循环播放着。第7章第7章题目答得还挺顺利。难题温羽毛就直接放弃了,基础部分她做完后又回过头来认真做了检查。确保不会有马虎粗心导致的错误,心里的大石头才勉强落了地。外面传来声哨响。监考老师看了看表,“还有十五分钟,没做完的同学抓紧时间。”温羽毛又最后翻着看了遍试卷,改无可改。她托腮,开始回味昨天跟许傲的独处。后悔。悔死了。脑子里想的是屎吗,才不去握他的手。……好希望有生之年,还能再有一次这样的机会。她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下午的考试结束后,各个考场的学生一起涌了出去,走廊和楼梯里真真成了个摩肩接踵。到处都在议论着题难不难,这次能考几分。周明明倒是一反常态地安静。她挂在温羽毛身上,只顾低头按着手机。“你看什么呢?”温羽毛拖着她上了楼,又避开一个迎面过来的女生。“救命的东西。”周明明凉嗖嗖地说。温羽毛探头一看,屏幕上方硕大的一行标题:美容美发技巧速成。周明明凉飕飕地解释道:“等成绩一出来,我就要被我妈卖到理发店去了。得先了解一下行业前景。”“让让让让。”正感时伤怀的周明明被推了一把,连带着温羽毛都打了个趔趄。身后冒出个头上有一缕黄毛的男生,架着膀子抢到了她俩身前,螃蟹一样朝前面走了。“石涛。”周明明冲温羽毛做了个口型。石涛走到十班前,扒着门框往里面叫了一声:“许傲!出来!”班里已经回来不少人了,被这一粗嗓子吼得回过头来,一看是石涛,都愣了愣。这种高年级的巨大混混,一向只活在各种处分告示里。高路平正要拉着许傲对数学答案,也给吓得一小蹦。他紧张地拉住许傲,“别理他,这货说不定又来闹事。”“没事。”许傲看了石涛一眼,走了出去。这回石涛真不是来找事的。“明天放学,江湖救个急。”他把许傲拉到卫生间门口,压低了声音,“卫校人要过来,我这边人不够。帮我一次。”许傲皱眉,有点不耐烦。“就是打着玩的,闹不大,稳固一下我的江湖地位。”石涛看了看他的表情,“最后一次,你这次帮我忙,以后咱俩一笔勾销,我绝不缠着你了。”许傲不作声。石涛这人虽然痞了点,倒还是挺言而有信的。一笔勾销的话……“真的,再缠着你我就是娘炮。”石涛保证道,又加码,“不然你提个条件?要不我把上次的烧烤钱还给你?”说着就要掏钱包。“不用。”许傲说。他上下打量着石涛,“什么条件都行?”“当然了!都行!”许傲笑,“你把头上这绺黄毛给染黑了,我就去。”“关我头发什么事!”石涛像受到了人格侮辱,愤然瞪着他,“这是我的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