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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推的卦告诉了大天师,同时问他:“不知道大天师怎么看?”大天师眼眸微沉,看向皇帝却一脸认真,严肃的道:“地动乃是地壳移动所致,它随时都有可能改变位置。所以,现在就断定说一个地方即将发生地动,为时过早!”顿了顿:“而且,臣以为应该扼制这种缪论,若是传到坊间,定会引起百姓恐慌!”皇帝亦是一脸严肃:“大天师说得很对,有些话的确不能外传。那以大天师看,眼下甘肃该怎么办?”“皇鸿福齐天,甘肃定能平安无事。”大天师一本正经的恭维道:“太子(殿diàn)下处事沉稳内敛,臣相信太子(殿diàn)下定能处理好此事。”这让皇帝一下想到以前要求天道院办事的时候,总是以各种理由搪塞或者拖拉。皇帝对大天师的说法显然很不满意。“不过,甘肃既然已经发生地动,救援行动就得迅速。根据史书中记载大地动是非常可怕的,毁城灭林只在倾刻之间。所以,能将损失和伤亡减到最低是目前最重要的。灾后百姓也是一个重点。”皇帝面无表(情qíng)的点头。大天师说得很在理,只有将损伤和伤亡减到最低才不会让百姓产生恐慌,社会才会雇人容纳外来人,以及需要帮助的人。但是……大天师只字没有提余念娘信中重点强调的灾后疫(情qíng)的防治。皇帝顿时心中疑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余念娘说的话。然后六(日rì)后,皇帝在途中再次收到从京城的飞鸽传信。太子在信中再一次提到陇西的地动,而且说余念娘进行了第二次推卦,陇西地动快到来,灾(情qíng)会比鑫城地动更加严重。皇帝忙召开群臣会议,商议对策,朝臣们纷纷抒己见,无非都表示甘肃应该做好救援行动,同时,确保灾后对百姓的安抚,其中包括吃住。冬(日rì)天寒,没有住处,朝庭应该为受灾的百姓安置住处必要时开仓放粮。但是再有效的法子,没有人执行,监督也难落到实处。皇帝眼神锐利的扫过众臣,淡淡的道:“众卿的法子都好,不过,不知道该派谁去甘肃执行呢?”他们一辈子都没遇见过这种天灾,没有经验,无法预知后面的事,更没有可借鉴的。运气好,做得好了,回京后得皇帝嘉奖,升官发财也是极有可能。若是做得不好呢?丢官没命也不是不可能?众臣沉默了。这时,于太傅站了出来。“启禀皇,臣愿意去甘肃!”于太傅平(日rì)鲜少发言,每每说话都能直戳重点,及时为皇帝解忧!皇帝看着其它人的眼神更冷,片刻道:“太傅忠心为国,朕知道,不过,此次去泰山封禅,太傅还有重任。这人选恐怕还得另选。”作为一品太傅和大天师是泰山封禅绝不能少的。其它人心中七八下,知道皇帝这已是有些动怒,不少人心中琢磨着要不干脆自己请旨去得了,还能得帝心。若被点明指派,恐怕到时候少不了吃些苦头。不过,恰在此时,大天师站了出来。“启禀皇,臣以为此次跟随一起去泰山的朝臣们缺一不可,均有任务。甘肃事急,恐怕得尽快另外决定人选。”这话一出,好些人暗松了一口气。皇帝面无表(情qíng):“那依大天师看,谁去合适?”“甘肃地动乃我朝第一次遇见,臣以为至少要从天道院派一名天师跟随。”大天师道:“另外请皇指派一名钦差大臣快马加鞭赶到甘肃。”“天师?”皇帝皱起眉头,心中突然闪过一个人,沉吟道:“大天师说得有些道理。此次甘肃地动,余天师跟宁安候世子得太子指派去了洛阳,查看监视站的地动仪,而且,余天师也推算出甘肃地动,如此的话……”皇帝沉吟的下。下面立刻有人揣摩到了皇帝的心思。“启禀皇,臣觉得余天师精通天道,玄术精深,实为去甘肃的最佳人选。”皇帝脸色缓和,本来刚才他心里一直犹豫着这人选,现在一听有人推荐余念娘,皇帝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仿佛潜意识里就想派余念娘去似的。这种诡异的想法皇帝自己都惊了自己一跳。难不成他更相信余天师了?大天师现在无法抽(身呻),所以,看来看去,皇帝觉得的确余念娘最合适,也最让他放心。“(爱ài)卿说得对,余天师此次有参与甘肃的推卦,跟着去甘肃最合适不过,至于这钦差大臣嘛……”皇帝脑子里闪过几个人,心里磨磨蹭蹭,计较一番,最后道:“朕就令宁安候世子为钦差大臣,即将去甘肃,且一定要做好灾后工作,让百姓平安无事。”这道圣旨很快就到了洛阳。等到宣旨的小太监走了以后,地煞牵出几匹健壮的马,其中有一匹枣红马。而余念娘和池朗宜拿着早已经准备好的行李出了驿站,一行人出了洛阳,朝着甘肃方向而去。余念娘会骑马,为了节约时间,她决定先骑马,等到自己实在骑不动的时候,再坐马车。马背垫了十分柔软的软垫子,刚路的半(日rì),她骑得不是很顺,马儿似乎也不太听话,歇息的时候余念娘便牵着马到处散步,根据十一教授的经验跟马儿多多相处,亲近,说话,没事儿的时候帮它理理毛。两(日rì)后,余念娘就将枣红马骑得很顺,路的速度也加快许多,为了不让自己拖累行程,她和五彩分别找了布条绑住自己的大腿,这样,骑行过程中腿部的磨擦就会小很多。虽然不太舒服,但是总比腿被磨掉皮好吧!然而就在此时,陇西发生了地动。在洛阳监视站里的地动仪再次发生地动,这一次异状之后,地动仪候风摆一直微动不停。与前几(日rì)鑫城的(情qíng)况有些不同。难不成陇西的地动真的比鑫城大?太子看到洛阳的消息很是担忧,满朝文武百官,他觉得除了池朗宜没有真正亲信的臣子。皇后就安慰他:“凡事要慢慢来,你刚被册立为太子,一定要将心思放在朝事,只要得到皇的肯许,做皇位,这天下的臣民就全是你的。再者在册立太子之前,你可是没有像二皇子一样拉帮结派,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外面一直在传二皇子有可能会被立为太子,而皇一直没有吭声的原因……你要记住,皇还在位,你对他只有四个字,忠心和孝顺!”太子认真点头,或许是因为从小(身呻)子赢弱,所以,他的(性性)子才更加收敛。“娘亲说得对。现在我是太子,与臣子接触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