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言情小说 - 红楼之步步为赢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8

分卷阅读158

    套之人也着实狠毒。

这原被告都到了场自然要开始审案问案了。梁疏端坐一拍惊堂木,左右两班衙役在列,梁疏刚要开口,便听一人喊道:“稍等片刻。”众人回头去瞧,倒见这义忠亲王、忠顺王爷、忠敬王爷一并前来。

梁疏见了忙下堂施礼:“不知三位王爷到此,有失远迎,还请王爷莫怪。”三人倒是都摆了摆手,免了礼去。贾赦在一旁站着,见三位王爷齐刷刷来倒也觉得有趣,也近前行了礼。

梁疏此时额上的汗不停涌出,心里暗骂道,这一个贾府一个王爷还不够乱的,再来两位王爷又算是怎么回事去?可心里怨气也不敢在脸上漏出半分,依旧面上带笑道:“不知三位王爷来此,有何指示。”

义忠亲王先开了口道:“那日这小儿拦了我的马去。我将这案子交到梁大人手上,今日升堂自然也是要看看的。”说完又转脸对贾赦道:“贾将军别在意,我见这小儿着实可怜,此事是非曲直自有梁大人秉公,本王自不会插手,今日也不是来给其撑腰站台的。”

梁疏听这话自然一肚子火,合着好人你当坏人我做啊。可又只能压了火气转向一旁忠顺王爷问道:“那王爷是?”

“此事因蜀素帖而起,我与那幅字也有些缘分,故而过来一观。”梁疏点点头又瞧向忠敬王爷,忠敬王爷笑笑道:“我倒是无事,听他们说有热闹,便跟来了。”这话说的实在,贾赦差点没绷住笑了。梁疏咬着牙让衙役搬了凳子请三位王爷上坐,待众人坐定,梁疏要再拍惊堂木,手还未落下,便听贾赦叫了停。

“贾将军何事?”梁疏举着惊堂木道。

“这升了堂,此案便正式开审。未审之前,我还有几句话要问问这小儿。”

梁疏瞧了瞧三位王爷,见其没有阻拦之意,也点头道:“贾将军你问吧。”

贾赦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儿道:“我瞧你年纪尚幼,开审之前我先劝你一句,莫被人三言两语蝇头小利骗了去。若是你此时撤案,我也不追究你诬告之事。”

那小儿脖子一梗道:“杀父之仇如何说的这样轻巧,我敢当街拦马,自然不会撤案。”

贾赦点点头:“当街拦马,怨不得是父子呢。行事作风倒是一致,一个拦马为儿治病求买假字,一个拦马为父鸣冤诬告好人,原来此事也是祖传。”

“你休要得意。”那王聪气呼呼道。

“我就是再问你一句撤还是不撤?”

“不撤!”

“好,倒是有些骨气。”贾赦从梁疏一拱手道:“梁大人我问完了,您请继续。”

梁疏此时捏着惊堂木的手都有些酸了,往桌上重重一拍,朝王聪道:“你有何冤屈尽管说来!”

“梁大人且慢。”

梁疏颇为无奈,瞧着贾赦却又不好发火,咬着牙问:“贾大人还有何事?”

“梁大人请恕罪,贾某只是想起一事。依本朝法律,这民告官不论是非先杖责二十,查实若为诬告再杖责八十。不知贾某说的可对?”

梁疏点点头,的确如此。若不是自己看这小儿年幼,只是命衙役将其轰出府去,若是那日自己将其打上几板子,估计也没今日之事了。

大堂之外众多百姓听了贾赦此话颇有些不满,有人甚至嚷出声来:“这年幼小娃经得起几板子去,二十板子下去了,怕是连命都没了。”

这话声音颇大,贾赦也自然听见,“说的没错。我也是因是如此才特在梁大人审案前专门问他是否要撤案。若是撤案,自然不必挨板子去。”贾赦顿顿道:“这小子不撤诉,倒是让我有些刮目相看。毕竟民告官,若是为官中正被人肆意诬告,众口铄金,久而久之也必失了民心去。故而这律条中才有这条,这法不可乱。”

此时再看那跪在地上的小子,似乎有些瑟瑟发抖。贾赦叹了一声:“怎么你竟然不知此事。唉,我以为你早已知晓,故而方才未明说。”说完贾赦从袖中摸出一锭元宝来,上前一步搁在梁疏的公案上。

梁疏瞅了瞅那枚元宝又瞧了瞧贾赦有点傻眼,顿了顿才开口道:“贾将军这是合意?这当庭贿……”

“大人误会了。梁大人为官清正,审案之时我怎会有贿赂之心。这锭银子是给那小儿疗伤之用的。今日之事若是先打了板子,怕那小儿伤势过重无法堂审,我也代为求情。还请梁大人审完时在打也不迟。”贾赦一顿,又道:“哦,我倒是忘了,这是诬告,申清还要加八十。唉,这小身子骨,别说一百大板就是十板子也未必受得了。这锭银子就算是为其身后事之用吧。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梁疏听了贾赦这话先是一愣,接着又想贾赦果然不是好得罪的。再瞧那跪地小儿,现在真是瑟瑟发抖起来。

“如此贾将军倒也算是仁义。先前有劝,之后又为你求情。我倒是从未见过如此的被告去。小儿今日有冤只管说来。若是属实,梁大人自会为你做主。”一旁的忠敬王爷倒是先开了口。

作者有话要说:  嗯,真正的计策要往后推一章了,没想到一下写high了

代表自己觉得法律面前众人平等,年龄职业疾病都不是可以触犯法律的缘由。

抱歉说了两句私货的话。

谢谢小天使们的收藏评论,么么哒=3333=

第一百一十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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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堂木在公案上重拍一记,梁疏朝王聪道:“你有何冤屈尽管讲来。”

不知是被贾赦先前那些话吓到还是被梁疏的惊堂拍案震到,此时跪着的王聪声音也抖了,话也结巴了:“小、小人王聪,随州人士。今、今日为父含冤。我父被、被歹人毒死,望大人明断!”

这话说的扼要但也含混。只字未提贾赦强买字的事去。贾赦听了撇嘴,本想张口,后见忠敬王爷对其丢了个眼色,便将嘴闭上了。

这梁疏听着也郁闷呢,这与递上来的状纸说的不一啊。之前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是贾赦骗买了你家祖传的蜀素帖么,怎么被人家几句话一说,你听着要挨打,这事都不提了?你不提我怎么审,我都把人叫来了,这堂上还坐着三位王爷。况且你不说这打就能逃了去?真是小儿想事。

“那今日堂上你状告何人是毒杀你父之凶手?”梁疏追问道。

“我、我、我不知?”

“你不知!”梁疏气得用惊堂木往公案上敲了一记,“你这小儿,先前状纸上写明是状告荣国公之子一等将军贾赦,怎么今日升堂众目睽睽之下你竟告我你不知?公堂乃是威严之地,哪容你等如此信口雌黄?我且再问你一遍,若是再乱言,我治你个戏弄官员藐视公堂之罪,先打二十大板,再将你撵出公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