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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箱去推门。苏暮星慢悠悠往次卧走,轻声说:“那我睡这里...”“......”许清然握在门把上的手一顿,他转身,哀怨的语气:“你以前不是天天喊着睡我吗?”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你变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于是。当天晚上,两人还是一起睡了。面红耳赤。***接下去的两天过得很快,市局的动作更快。周二,苏暮星就接到了苏默的电话,采访一结束,苏暮星直接往刑警大队赶。季岩办公室。季岩正在吃泡面,苏默坐在一边抽着烟,苏暮星走近,有点迫不及待:“哥,查到什么了?”苏默吐出几个烟圈,说重点:“黄征,安城大学商学院金融学1986级毕业生。”苏暮星一愣,良久,出声道:“我妈...我妈也是安城大学86级毕业生。”苏默嘴里含着烟,点点头,烟灰抖下来,他继续说:“大学毕业,做了几年高中老师,后来下海经商,创办了家房地产公司,业务不错,07年涉足互联网行业,08年金融危机,资金链断裂,公司破产清算。”苏暮星蹙眉,捡重点问:“08年?”08年,也就是10年前,刚好是她和苏安出事的那年。这么巧?苏默把烟头捻灭,扔到一边垃圾桶,“公司破产后,他捡起老本行继续回学校教书,三年前突然辞职,一直处在待业状态。”他看了眼苏暮星,补充说:“至今未婚。”苏暮星摇头,“不对,他有儿子,都七八岁了。”季岩喝了口汤,在一旁插话:“不是亲生的,三年前孤儿院领养的。”苏默点点头,继续说:“至于和叶路的关系,黄征当年做互联网生意的时候,最大的投资商就是BT集团,后来金融危机,最先撤资的也是BT集团,巨大的资金链缺口,可以说是公司倒闭的直接原因,BT集团最后以极低的价格收购了黄征的公司。”苏暮星听完,心中困惑消失了些,可又被更大的迷雾困住。季岩从办公桌前站起来,朝苏暮星走过去,开口说:“小暮,你查这个黄征干嘛啊?”苏暮星不知道怎么说,继续保持沉默。苏默也推开椅子站起来,两手往兜里一揣,直接说:“你怀疑他跟姑姑的案子有关系?”苏暮星不置可否。苏默当她默认,“我们也查了,当年姑姑案子发生的时候,这个黄征远在国外。”苏暮星明白苏默的意思,某种程度上,构成了不在场证明,如果黄征是当年的黄平,除去死在现场的两名绑匪,那他就是第三人,按照她的记忆,这个黄平是在现场的,这么一来,黄征就一定不是黄平。苏暮星唇线紧抿,沉默了会,出声问:“还有吗?”苏默下巴一抬,示意一边桌上的文件夹,“要点我差不多都说了,其他的细节你自己看吧。”从警局出来,苏暮星拦了辆出租车。一上车,她一目十行又扫视了一遍资料,最终落在最后一张纸页的黑白合影上,电石火花间,她视线猛地一缩。“师傅,不去汤臣小区了。”她声音急促:“去海馨小区,成海路上的海馨小区!”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愉快~今天五千多字啊明天见明天见~晚安~第59章四十分钟后,海馨小区。苏暮星一直敲门,“黄征先生!黄征先生!麻烦开个门好吗?”没有反应。苏暮星手掌不停拍着门,十分钟过去了,大门依旧紧闭,她侧身靠在一边墙上,破旧的水泥墙像干涸的丘壑,崩裂开,大片的白色粉末扑簌而下,堆积在边角。苏暮星拉过手腕上的黑色橡皮筋,把披肩的长发扎成马尾束在脑后。最糟糕的可能性一闪而过,难不成黄征躲她?或者,在短短的几天内已经离开安城?越想越乱,心里像烧着火。苏暮星脚尖一抬,踢翻一边的鞋架,塑料拼接的,搁在门口久了,加上日晒雨淋,原先就已经有些老化。这会一受力,整个塌了,大鞋小鞋滚落下来。“苏小姐,你在干嘛?”苏暮星身形一滞,忽地循声望去,黄征站在楼梯口,正一脸疑惑的看着她。黄征从楼梯口慢慢走过来,他弯腰把掉落的鞋子一双双重新摆好,整整齐齐排成长龙。半响,他重新直起身子,看向苏暮星,声音和缓平淡,“苏小姐,上次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苏暮星怔怔看着他,出声说:“我上次也说了,等黄先生想起来了,我会再过来。”黄征视线收回,掏出钥匙开门,没什么情绪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房门推开,黄征走进去,苏暮星紧跟着在后面,黄征侧身,轻微拧眉,“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苏小姐还是请回吧。”苏暮星吸了口气,直接说:“您和我母亲是同学。”黄征视线定在苏暮星脸上几秒,随即挪开,往客厅走。半分钟后,两人在沙发上坐下。黄征侧眸看了眼苏暮星,平和的口吻:“你调查我。”苏暮星没否认,解释了句:“其他的我没说。”调查黄征是一回事,指认黄征或许和红猎的事情有关又是另一回事。黄征只是看她,不说话。苏暮星也没逃避,神色未变和他对视。柔和的几抹夕阳从窗外飘洒进来,给男人侧脸打出一抹侧影,鼻梁秀挺,寡淡薄唇,面相柔和清淡,眼角细纹明显。黄征率先打破沉默,依旧平静地说:“你既然调查过我,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其他的我也不会说。”他缓了缓,深深看了眼苏暮星,笑了起来,“回去吧,别再过来了。”苏暮星视线没挪,依旧看着他,“您和我母亲,不止同学这么简单。”黄征脸上笑意微顿,片刻,目光敛起,“只是同学。”苏暮星视线收回,低头从包里拿出那张被自己撕下的黑白照片,放在茶几上,朝黄征推过去。黄征目光下滑,倏然,眸光一滞。是张穿学士服的合影,黑白照片。总共三个人,苏安站在中间,右侧是黄征,左侧是个陌生男子。黄征有片刻的怔松,低低地说:“这不能说明什么,一张合影而已。”苏暮星抬眸重新看向黄征,直接拆穿,“您撒谎。”黄征喉咙发痒。苏暮星指尖落在右侧,穿着学士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