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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发神经。”“傻逼,一过来就打人!”几个小青年占了理,一句一句地附和,气势水涨船高。“瞎嚷嚷什么!别跟老子讲法律!”年长一点的民警一只手猛地拍在办公桌上,老响一声,连带着桌上的陶瓷水杯都荡漾了起来,随后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四个小青年噤了声。“搭讪把手放姑娘的屁股上?小子拽个娘啊,监控拍的一清二楚,怎么有种摸没种认?”年长的民警手里拿着文件夹走过去,挨个砸在几个小年轻头上,挺狠的,他说:“你们几个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第几次进局子了,真把我这当自己家了?”“陈警官我们错了。”为首的青年服软认错。被叫陈警官的民警走到苏暮星身边,靠在一边桌上,文件夹随手甩在一摞资料上,他语气缓和了下来,“聊聊怎么和解吧。”苏暮星和叶莫庭赶到第三医院,蒋梦还在手术室里,手术室外红灯亮着。时间一点一点流走,叶莫庭双手抱头蹲在一遍墙角,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句话也没说。三个小时过去,手术灯的红灯灭了,绿灯亮了起来,手术室的大门推开,两个医生从里面出来。其中一个是许清然,他一身手术服,脸上带着口罩,头上的手术帽也没有摘,只露出一双眼睛,黑眸深邃。叶莫庭第一时间冲了过去,他两只手失控地抓住许清然的手臂,“医生,小梦怎么样?有没有事啊?小梦怎么样啊?”许清然微微皱了下眉,他推开叶莫庭的两只手,语气冰冷,“带她跑出医院喝酒闹事的,是你。”叶莫庭后退了好几步,一时说不出话来,小梦住院住的发霉,他挨不住她软声的求,带她出了医院,她想去酒吧说是里头热闹他也没制止陪着她疯,他以为自己可以照顾好她,没想到只是去了个洗手间的时间,蒋梦忍不住偷喝了酒还被几个小混混占了便宜,他又慌又气,霎时急红了眼跟人动手。苏暮星知道叶莫庭自责,她伸手拍了拍男孩的背,安慰他。另一边的医生开口,语气和善很多,“病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病人心脏已经严重衰竭,如果做不了移植手术的话,怕是熬不了多久。”许清然抓下头上的手术帽,顺带着摘下挂在脸上的口罩,依旧冷言冷语的,“做最坏的心理准备吧。”说完,他瞥了一眼一旁的苏暮星,没什么多余的情绪,转身走了。ICU门口。叶莫庭已经平静下来,呆呆望着玻璃窗里的人。苏暮星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可以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了?”叶莫庭收回视线,走到一边,靠着墙站着,点点头。苏暮星问,“你怎么会在安城?”这个时候叶莫庭应该在美国上大一,而不应该出现在安城,她在C大接到民警电话的时候也是纳闷,如果不是直接和叶莫庭通了话,她甚至会怀疑是无聊的诈骗电话。叶莫庭摁了下额上裂开的伤口,“我报道注册了,找了人代课。”苏暮星瞟了他一眼,扔了半包纸巾给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叶莫庭回,“上个月。”苏暮星望了眼ICU里躺着的姑娘,“蒋梦是你女朋友,他家人呢?这么久了怎么都没有亲属过来?”叶莫庭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的伤,哑着嗓子:“小梦是孤儿院出来的,没有家人。”苏暮星走开几步,转过身子站在叶莫庭对面,说重点,“叶路和你妈知道你在安城?”“不知道,他们怎么可能会让我留在安城陪小梦。”叶莫庭苦笑了起来,他抬眸,有点慌乱,“姐,你不会告诉爸妈吧?”苏暮星双手环胸,笑了一下,“怕我说你还打电话给我?”“姐...我知道你不会,我就是...”苏暮星截了他的话,“这边没什么事了,你自己去急诊那边处理一下脸上的伤,我明天再过来。”“姐,谢谢你......”叶莫庭一肚子的话,不知从何说起。“客气。”苏暮星没等他说完,摆手道,“我先走了。”叶莫庭垂着脑袋干巴巴站着。“赶紧去处理伤口吧。”她转身,又叮嘱了句。苏暮星走楼梯下去,心烦意乱的,叶莫庭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叶路和陆依云的孩子,而陆依云...她走到一半停了下来,抵着墙靠着,从包里摸了打火机和半包烟出来,心里一烦,烟瘾就上来了。她舌尖舔了一下唇边,抖了支烟含在嘴里,一直手虚拢遮住夜晚流窜的风,火苗冒了出来,下一秒,烟丝点燃,摇晃的火苗灭了下去。她狠狠吸了口,微仰着头靠在墙上,眼神放空。“医院不能抽烟。”一道没什么波澜的声音响起。苏暮星回过头来,脸一抬,正对上一张熟悉的脸。许清然站在几个台阶之上,垂眸看着她,眼神冷淡。他像是忽然出现的,苏暮星有被吓到,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踩空了一节台阶,一下子失了重心往下跌。许清然眼疾手快,大步一跨,一连下了三节台阶,伸手拉住苏暮星的手腕,苏暮星顺着他的力道跌上许清然的胸膛,硬邦邦的,算不上舒服。苏暮星懵了,抬头触上许清然的视线,漆黑的眸子亮晶晶的,缀着片星海。许清然垂着眼,表情意味不明,另一只手扣着她的食指,手指灵活打了一个圈顺过她右手夹着的烟,抵在墙上碾灭了火,烟灰顺着墙面滑落混着没燃尽的棕色烟丝。他唇角翘起一点来,良久,缓慢开口:“谁允许你在医院抽烟的?”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愉快,明天见明天见~~第9章哪都有你苏暮星一只手搭在男人腰上。隔着层薄薄的衬衫面料,温暖的触觉穿透而来,一路向上,一点点攀上她的脸颊,还有那一下一下强有力的心跳声都被无限放大了般,轰隆隆的,像极了横冲直撞的军机坦克,所向披靡。鼻尖萦绕的淡淡沐浴露的清香都借机化了身,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魂丢了?”又响起的一记声音,闷闷的,从头顶漫开。这一次,她彻底回神。苏暮星撤开手,有点手忙脚乱,顺着一节台阶往后退,直到撞上走廊的木质扶手,腰侧微微吃痛,她两只手撑上去,不自觉地来回摩挲。“对不起。”苏暮星视线向下,多少有些心虚,“不会有下次了。”许清然视线凝住,没接话。苏暮星见他没有反应,声音讪讪,嗫嚅着,“我保证。”许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