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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怎么了?是他!他想做什么?他是医生吗?不是!他懂得救人吗?不……”“哥,诶,我地哥,你是不忘了上次桑桑就是他救的。”虽然到现在还搞不明白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但是不影响方杰开始暗搓搓的崇拜西洲,单凭那天晚上从围墙外跳进来,又抱着人离开。那气势,那能耐!方杰心里一想起来心头火火的,像是唱了一首军歌,不过,他脑子还没他哥那么混,于是又提醒道:“西洲也说了桑桑是骨折了,我估计其他不算大事,要不然我觉得就不是现在这样关个门而已了。咱们也闲不了啊,哥”他哀嚎一声:“虫子还没清干净呢,我站在这儿都心惊胆战的。”方恒愣愣地看着院门发呆,透过铁质的院门可以看到红漆的大门,静悄悄的,转过脸,是院墙上长势似乎是过好的月季花,他皱了皱眉,盯着月季花浓绿的叶子看了一会儿,似乎真的要看出一朵花儿来。过了一会儿,方恒才像是精疲力尽了一般低声道:“走吧。”夏桑觉得很累,但是竟然还不得闲,挽着剑花,打斗不能停。她记得自己不应当在这里的,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还花了点时间想了一下,对手很是不耐,吼了声:“特么的,不给老子面子啊!看招!”夏桑不耐烦的闪身,然后无影脚,踹的那人直接飞下了比武台,啊,是比武台!夏桑恍然大悟,原来她是在师傅把她踹出门之后胡乱混混,混到了当年的武林大会啊。才下去一个,又上来一个,夏桑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自己十分的兴奋,可她分明觉得很累啊,手脚上的酸痛疲惫不像是假的。然而不由得她多想,新上来的对手又扑上来了。还是无影脚踹飞下去,夏桑听到下面有人在议论:“这是那一路的拳脚?不曾见过!”诶,没有见过吗?无影脚,分明很熟悉啊,但,确实好像不是师傅教的,夏桑受了一大惊,不是师傅教的是谁?没有别人了好吗?夏桑低头环视了一圈,灰扑扑尘蒙蒙,这是在一个小山脚下,木头桩子加上厚厚的木板搭的比武台,简陋的要命,简直突破了夏桑的记忆,她记得自己还嗤笑来着,武林中人总是穷的多,富得少,哪能建那石台子或是红漆木的比武台。越想越觉得有异,但她看不出其他的破绽,所有的不对劲都是在她自己的脑子里的,比武台下穿着邋里邋遢的武林人士看起来还是和记忆一样,可心里总是升起一股憋不住的笑意,这是怎么了呢?才想着又听对面上来一个人,声音清朗,“姑娘,在下西洲,请赐教。”吓,西洲?这不是,这不是那谁吗?谁啊这是?只见这位叫西洲的,穿着一身奇怪的(也不是那么奇怪)的贴身衣服,黑色的,短发的,和这个场景格格不入,他拿出了一个透明的长椭圆的带着盖儿的东西看也不看就砸过来,夏桑自然是一个闪躲,忽然带盖儿的东西落地发出一声脆响,随即里面的液体溅到比武台的地板上,干燥的木板猝然燃烧起来,映出夏桑一张脸红彤彤的。下面有人大喊:“我擦,还可以这样的。”夏桑想说,他不是这样的人,但他是怎么样的人我怎么知道?夏桑又茫茫然。正发呆,清润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小心,这里太危险了。”说罢,夏桑就感觉到自己被拦腰抱起,身后的人飞身一跃跳下了比武台,夏桑心里闪过一句话:擦,师傅会揍死我的!比武台都被烧了,武林大会也就就此中断了,来自天南地北,在这小山脚下打地铺野营好几天就这样白来一趟,满心失望的回去了。夏桑却感觉前一刻还在比武台下面,下一刻就回到了她和师傅的小屋。“这是我们家吗?”啥?夏桑吃了一惊,他怎么在这里?结果这个不应该在这里的人还反客为主,大大咧咧的开了门就进去,还招呼她:“快进来啊,到家了呢。”这是我家!夏桑默默怒号了一句,然后屋前屋后的找人,但是没有师傅的半根毛。她有些不安,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但她跟着师傅这十几年并不曾见过师傅说过什么,仔细想想竟然半点线索都找不到。“咦,这里有封信,徒儿亲启,是给你的吧。”西洲从屋里走出来,这一幕好似每天看师傅从厨房走出来对她说‘吃饭了’似得熟悉,夏桑不知道是望着他还是望着他手里的信,呆愣愣的。作者有话要说:人说梦是现实的折射,梦里每个不可思议的地方都会自圆其说。3.8妇女节快乐哟~~~爱你们(无论过不过节(~ ̄▽ ̄)~)(づ ̄3 ̄)づ第56章第五十六章“……一身武艺已尽数传与你,又听闻武林大会表现不俗,为师心中甚慰。然,为师身负血仇,恰逢良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为师恐不能再回,特留此书信,若我师徒有缘,必能再见,勿念。”夏桑坐在台阶上,不吭一声,西洲在厨房忙碌半晌,从窗口探出头来:“吃饭了。”夏桑一怔,似有若无,仿佛是西洲在叫她,又好像是总是一身白衣的师傅,曾经她以为大侠高手总是有些怪癖的,比如说师傅就爱穿白衣,头上还带着白色的绢花。后来长大了才明白那是在戴孝,她不敢多问,她知道那种感觉,每一次被别人提起都是一刀割在心坎上。她也想问,就怕一问师傅就走了,可师傅还是走了。她并没有留下什么书信,更没有这样一栋屋子。夏桑有些晃神,师傅把她踹出了家门,只说是她该出去历练了,可武林人士也是要吃饭的,她和师傅这些年不也是东奔西走。但,师傅就像是她的母亲,她说的话,夏桑从来不会反抗。于是她走了,随着汇集的邋遢的武林人士参加了一届大会,大会上也没有火烧比武台,比武大会进行了很久,每天都有新的人来到那个小山脚下,哦,那个小山叫做祁连山,地方偏僻。还没什么吃的。她离开家的时候是春天,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秋天了,秋风送来了寒冷,她从大西北回到家,只看到一栋废墟。她们的家,被烧光了。师傅也没了踪影,无论她怎么找都找不到。西洲看夏桑呆呆的坐着不回答也不过来吃饭,就从厨房出来,坐在她身边问他:“怎么了?”夏桑扭头看他,然后含着眼泪在笑:“嘿,这也算是见过家长了吧。”西洲不明所以,只是看着她笑,夏桑问:“你怎么会在这儿?”“接你回家。”西洲笑着伸出手揽住夏桑。夏桑觉得那一股疲惫又铺天盖地的涌上来了,眼前昏沉沉的,不由自主的就靠在西洲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