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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眼中却笑意甚浓,眼睛半眯着,从于小灵和程氏身上扫过。“所以说,孙女就说这事儿怪得劲,到底是二婶娘报案,报到了假的顺天府官差头上,还是说……那箱子根本就没丢,找来的官差是……哎呀,祖母,假冒官差可是大罪呢!万一事发了,咱们家可是要受牵连的!”廖氏被她这么一喊,一掌便拍到了一旁的小几上:“二媳妇和灵儿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厅里一片寂静,只崔氏母女,对了个笑意的眼神。是了,他们就要趁廖氏这个清醒的空档,给程氏母女定一定罪!她们没有拿到六十只楠木雕花箱子,可也不能让那母女俩好过。今日说什么都要下一下二房的脸面,要把场面闹到不可收场,还要当着忠勤伯的面,让他也瞧瞧,自己娶回家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这边出了大事,于清杨带着小辈儿们,也说不下去了。他连忙诚惶诚恐的,绕过屏风到这边来,朝廖氏说道:“娘身子还没大好,生这么大的气做甚?”廖氏朝他一瞪眼,说道:“就仗着我身子不好,才敢做出这种无法无天的事来!你听听,都敢冒充衙门官差了!”于清杨听的眉头直皱,疑惑地看了于小霏一眼,问她道:“霏儿是问的什么人?他是不是新上任的,没听说过这件事情?当时官差来咱们家里,那可以都是带着腰牌来的,还能假了不成?”于清杨虽是不信于小霏说的话,可他瞧着她,却见她神色坚定,不似作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于清杨禁不住在心中疑问了。那六十台楠木箱子,去得奇怪,回来的也奇怪,他当时也不是完全没有疑心的。只是当时已经迫近的于小灵的婚期了,他实在无暇再去探究其中暗藏的缘由。于小霏好似已经料到了于清杨的质问,胸有成竹地笑了一声,说道:“侄女怎好胡乱说话,自然早已同那官差说好了的。若果真有人冒充官府,藐视朝廷,官差们也不会坐视不理的!”于清杨的眉头压得更深了。若这次果真是家中人所为,闹到了顺天府去,他的官声可就完了。他的面色沉了下来,转身瞧了一眼两位新姑爷,只见费元满脸惊讶,好像对此事全不知道,而再看徐泮,却见他面无表情,什么都看不出来。于清杨略一思索,说道:“这样贸贸然请官差上门,传出去也不是什么好事,到底今天是你祖母身子大好,请了你同你meimei回娘家的日子,有什么事情,有以后再说吧。”他说着,又看了廖氏:“娘把此事交给儿子处置吧,儿子必然不会乱来的。”廖氏实是听得有些头晕,她心里本是向着于小霏的,可此时见于清杨说话做事稳重似丈夫和长子,不知不觉便有些信他,她刚想点头说好,却被于小霏打断了去。“事到如今,二叔父还准备和稀泥吗?侄女真是太失望了!我敬叔父是当家之人,向来以叔父马首是瞻,此事本也想着叔父点头再做的,却不想……侄女以为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方才已是派人去请了那官差过府。孰是孰非,他来了便也知道了!”于小霏先斩后奏,让于清杨惊讶不已她是到底多有把握,才敢将此事捅出来。难道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果真是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在作戏?!于清杨目光直射程氏,却见程氏脸上划过焦急的神色,目光却是向于小灵投去。于清杨心中大惊,果真是作戏?!而他再去看女儿,去见女儿同女婿神色如出一辙,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于清杨此时心中又沉又闷,问于小霏道:“不知霏儿请的这位官差,何时能到?”“叔父不必着急,约莫一刻钟便到了吧!”于清杨默了一默,又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便把午膳往后推吧。大家都别站着了,坐下喝茶等着吧。咱们也是有规有矩的人家,不能干那些没法没天的事情。”他说着,目光朝程氏投去。程氏这一回撞到了于清杨的眼神,身形微僵,抿了抿嘴,没说什么。满屋子静得落针可查,没有谁同谁说上一句话,众人心中都在各自思量不已。于清杨将此事反复琢磨了一遍。最坏的打算,不过是程氏同于小灵果真蒙蔽了他,联手演了一出大戏,假冒两个官差来于家办事,糊弄众人。若只是两个官差来于家也就罢了,还能推说他们信错了人,糊弄过去,偏偏这恼怒箱子是丢了又找到的,冒充的假官差哪里会为人找箱子?这可是明摆着冒充官差,藐视朝廷了!”于清杨把目光又在程氏和于小灵的身上瞥了几眼,最后又落到于小霏身上,见她面上隐隐有笑意,一副成算满满的样子,又禁不住心往下沉。程氏若是犯了事情,她于小霏又哪里得了好了?难道因为她是出嫁女,便波及不到她吗?可她母亲和弟弟还留在于家呢!于清杨越想越生气,一时也被程氏和于小灵胆大妄为,一时又禁不住有些怨自己的大哥,怎么生下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不肖女来。他正恼怒得眉头皱成一团,却忽的转念一想,突然想到一桩事情。就在半年前,于家的三房,可是正经分了家了的……难不成,于小霏就是仗着这个,觉得二房出了事,同她们大房全无关系吗?!☆、第二八一章罗捕快果真不过一刻钟,于小霏请的官差就来了。此人是顺天府的一位捕快,姓罗,二十岁出头的年纪,瞧见于家住的地界儿和门庭,有些意外。前些日子,有人找他问话,问他什么楠木箱子失窃的事情。他虽说只是个捕快,可正巧负责程氏的嫁妆宅子那一片儿,有没有失窃嫁妆箱子,他最清楚不过。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儿,他从没听说过。来问话的人听了,便说家里的老人恐怕受了贼人蒙蔽,当时报了官,让官差来查过的,既然没有此事,那官差便是假的了。他一听还有这种稀罕事儿,兴致立马起来了,若是能抓住那假官差,他可算是立了功的。他们这样的身份,虽然升不了官,可是能多领些补贴也是好的。他刚成亲,媳妇儿正坐着月子,多领些钱,也能给媳妇儿,买些好的补补。问他话的人,说是木鱼胡同那边的小户宦官人家,家里老人受了蒙蔽,让他去说几句话。木鱼胡同大多住些京里的小官,京里小户宦官人家多如牛毛,一个个都跟平头百姓一般老实。他去跑一趟,说几句实话,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有十两的银子可以拿,简直是美差。因而罗管事穿了他那身正经衣裳,系了捕快腰牌,往木鱼胡同来了。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