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3
中在一起。难不成是春乏?席灏拿着湿纸巾擦拭她脖颈里的细汗,她的脸颊十分红润,不是被太阳晒红的那种,皮肤也比以前更加细腻光滑了些。虽然现在化了妆看不出什么,但是晚上素颜的模样真叫他欲罢不能。“怎么办啊,我老忘词。这段也不长啊,我就是老卡壳。”盛蒲夏垂头丧气的哀嚎。“是不是天气热了,春乏秋困,人容易疲倦。”盛蒲夏摇摇头,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低头瞥见他脚边亮着的笔记本电脑,她问:“怎么还在写,白天写,晚上写,都不累吗?”席灏微微笑着,额头上也有汗水滑落,碎发湿黏,“快了,还有几万字就可以完结了。等我写完,你在这边的戏份也差不多拍完了。下个取景点是武汉,是吗?”“嗯。这边的戏份也不多了。估计七月中旬就能拍完这个电视剧了,然后我也就没事做了。席哥,你说五月底办酒席,会不会有点仓促,我可能没那么多时间。要不等我拍完这个电视剧?”“我上次和爷爷商量过,说是五月底有个日子好。你也知道,老人家都信这种,结婚什么的都要选日子。七月,天气太热,不适合乡下办酒。别担心,我会帮你去讲的,过几天你只要乖乖跟我回去就行了。婚纱拍摄我也已经预约好了,就等你自己去挑了。”“婚纱?”盛蒲夏垂眸瞄了一眼自己空空的十指,心想着光有婚纱有什么用。她这点小举动小心思都被席灏收揽在眼里。“不和你说话了,我再琢磨会剧本。”盛蒲夏拿着剧本走到一旁的树荫角落里,就像小时候给老师背书一样,在原地兜兜转转,一遍遍重复着,好似这样才能记住。席灏浅浅呼吸着,望着她的背影勾起了嘴角,拿起笔记本电脑继续写文。所有的一切,他都会给她的。听到准备开拍,盛蒲夏放了剧本,化妆师给她补妆的时候都在念台词,像在念咒语。她深吸了一口气,静下心。这场是男女主角互相争吵的戏,对话肢体表述,都要快,连贯。前面几次她都是就在那么一瞬间忘了后面应该接什么,脑子嗡的一下就空了。一接的慢这戏码也就没那种激烈争执的感觉了。和她演对手戏的这个大牌明显没有了多少耐心。“你不会真的是花瓶吧,好好演。”他说。盛蒲夏抿唇没回答。她都知道的,这剧组的人表面上对她客气热情,背地里也不知道说了她多少坏话。不过她们说得也没错,她是走后门,是靠关系才进入这个圈子的。她演技是不好,是需要提高。以前卡戏重来几次她也没有那么紧张,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这颗心突突突的跳着,像是要跳出喉咙口,速度快得让人越发紧张。她抬眸瞥见明晃晃的大太阳,一时被照得眼前黑乎乎一坨,层层白光慢慢涌进,又蓦然是一黑。咚。“蒲夏!”林姐惊呼跑了过去。席灏闻声抬头,只见宽阔的水泥地上她晕倒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扔了电脑大步赶过去,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抱了起来直奔车子。看样子是中暑了。林姐在后座抱着她,席灏一踩油门,车子跟着导航快速驶向附近最近的医院。......盛蒲夏再醒来的时候只觉得一阵胸闷,胃里泛着酸味,甚至来不及奔向厕所捂着嘴弯腰直接在床边呕吐了起来,干呕了好一阵,感觉都要把内脏给吐出来了。安静舒适的病房内只有她一个人,吐完以后她还有些懵逼,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在这个地方。只记得她准备拍戏来着,那场戏卡了很多遍。房门被拉开,席灏手里提着什么饮料。“我怎么在医院?我晕倒了?”盛蒲夏盘腿坐在病床上,海藻般的长发随意搁浅在肩上,顺落垂滑。有空调的病房到底不一样,清爽凉快,她觉得舒服极了,胸口的闷热感也渐渐消失。“嗯,晕倒了。”席灏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解开手里的马夹袋,是一碗冰镇酸梅汤。盛蒲夏指着那碗东西惊喜的叫了出来,“你怎么知道我想喝这个!”想起那酸酸甜甜的滋味,她不自觉舔了舔唇。席灏眉眼间都是淡笑,十分柔软,他把汤勺放入碗里,端给她,“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刚刚想吐,但现在没什么不舒服的了。好好喝。”盛蒲夏喝东西很少用到汤勺,跟着爷爷喝酒,喜欢拿碗直接喝,作风豪迈。席灏无奈的笑着,“喝慢点。”一碗见底,她拍了怕肚子,“真凉快。”席灏伸手扣住她的手,视线牢牢锁在她的腹部,“别乱拍肚子。”“啊?”盛蒲夏不懂他突然这么严肃的神情是怎么回事,席灏附身就吻了上来,长驱直入的搅动她的内腔,舌尖味蕾还尝到了丝丝酸甜的味道,他吻得越发用力和痴狂,像是要和她融为一体。她脑袋里冒出一个很不可思议的想法。他不会要在病房那啥吧。以前她很确信他不是那样的人,但是他现在连车震都赶了,还有什么不敢的。盛蒲夏推开他,捂住自己的衣服,义正言辞道:“不可以!”席灏低头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尖,长臂一揽就将她拥入了怀中。“我不会再碰你了。”她先是点点头,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这话有些不对啊,什么叫我不会再碰你了。席灏一手圈着她,一手抚上她平滑的小腹,一圈一圈的温柔抚摸,他低沉的嗓音在这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说:“你怀孕了。”盛蒲夏在他怀里慢慢石化米分碎,如果有一阵风,她可能就不见了。他们没避孕,所以就这样怀上了?反应过来,她几个小米分拳砸在他胸膛上,“前几天你还对我那么用力,还好宝宝坚强,不然早就......多久了?怀孕多久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不会我这几天不舒服就是因为有了宝宝了吧?”他吻她的额头,“是我不好。都没注意到你这个月经没来。37天,他已经在你的身体里待了37天。”盛蒲夏下意识的也摸上自己的肚子,看不出任何凹凸的小腹里竟然有个生命在成长。她僵着背脊,甚至都不敢动了。“爷爷知道了吗?”“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蒲夏,你几天挺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