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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你躲我躲得很辛苦吧。”季寒将她抵在门上,死死的圈在怀里,低头靠近她。“当年一开始是我不好,是我混蛋,可是你怎么就舍得给我判死刑。梁妤,这么多年,我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就没见过你这么倔的。”她冷笑,对上他浅色漂亮的瞳仁,“因为一直没有被征服,所以现在还记得我吗。”“只有你,我是想征服的。“怎么,别的女人的身体不够睡吗?现在是想和我上床吗?”“你看你,连说话也那么倔。”她闭眼,满脑子是他从前搂着别的女人亲密的样子,他们说说笑笑,亲吻抚摸,喝酒唱歌。而这个男人前一天还在向她允诺。到底太年轻,她就信了那些鬼话。那些过去将她的心蚀出一个洞,蚀骨的疼。“梁妤,再给我个机会。这几年我不是没有找过你。我想等我稳定了事业再去找你,既然这次遇到了不如就......”啪。她一巴掌挥了上去。他的风流只是分手的一个导火线。真正的原因远比这残忍得多。她说:“季寒,你怎么那么天真。你以为我真的那么爱你吗,这么多年了,谁会一直死抓一段感情不放。你就去过你的少爷生活,左拥右抱你的女人,别在我这里搞什么煽情了。”她还记得,是他的jiejie带她到酒吧去观赏他的风流,给她科普了一下午的家族利益关系,他的生命已经被安排好,容不得任何人插足。他高贵在云端,她卑微到尘埃。关于这个女人,季寒曾经以为自己是万花丛中过,没想到败给了一个小丫头片子。老头给他安排婚姻他就出去鬼混,叫着那些女人去酒店陪他,干瞪眼坐到天亮。老头看不起他,他就偏要做出一番事业。他暗地里偷偷派人找她,好不容易打听到一些消息,好不容易遇到了。这个女人说不爱他了。过去是他做错了,难道不能给他改邪归正的机会吗?☆、第五十六章“背完了?“盛蒲夏瘫软在床上,短短几分钟眼皮都黏在了一起。她应了一声嗯。席灏给她盖好被子,“昨晚都在拍戏?”她伸出手拉住他,“不陪我一起睡?”“我坐在旁边看着你睡。”其实她很想和他拥在一起睡觉,他不在身边一个人睡觉总是会不自觉的想念他的味道,薄软的棉被抱在怀里也终究不是他。席灏拉上房间所有的窗帘,光线一下子黯然,“好好休息。”每当要入睡时,她都会强制自己睁开眼,一睁眼,他就在身旁,深邃的瞳仁倒映着整个星河,悠远深沉,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盛蒲夏扬了扬嘴角,沉沉睡去。......季寒从梁妤房间里出来,揉了揉眉心,抵在走廊尽头的窗口边,不耐烦得低声咒骂了几句,暗艳的火苗点燃出缥缈的烟雾,浓重的烟草给他慰藉。从前他还嘲笑席灏追不到人来着,其实他又好到哪里去呢。也都是他自作自受,从前怎么对她的,现在通通都还给他自己了。不爱他了。呵,也是,这么多年人家凭什么还对你恋恋不忘,你有什么好值得她坚持的。季寒敲了席灏的房门,拖着他去酒店外的小饭馆喝酒。“那个女孩是你上大学时谈的那个?”席灏夹了筷菜,不急不缓的问着。“cao他娘的,我努力了这么多年,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了。你说,当初的确是我做错了,她要分手,我他妈什么法子都上了,她还是要分手,说什么她年纪还太小,要读书,说我不够稳重,什么没有未来。那好,我让她安心读书考大学,我也去努力历练,可是她呢,等我国外待了两年回来,她就已经完全失踪了。席灏,你说女人的心思怎么那么难猜!”“季寒,一开始就是你错了。”“怎么说?”“明知道她还只是个高中生,明知道她没谈过恋爱性格单纯,也明知道自己喜欢玩乐,还去撩拨她。任何这样性格的女人都不会再吃回头草的。”季寒笑了,啧了一大口白酒,“不吃就不吃!等我完全拿到了季氏,我就挑个豪门千金结婚算了,女人,脱光了都一样。”这话他说得很打脸。醉酒后哭着喊着要去梁妤的房间,席灏无奈,扶着他敲了她的门。梁妤自然没有开门。席灏把他扔在门口,对着里面的人说道:“人我扔在这里,随你要不要。”席灏回来盛蒲夏的房间,进门时偏头向那望了一眼,梁妤正在拽着季寒的胳膊往里面拖。他们这一顿酒喝了两三个小时,盛蒲夏中途醒来时发现他不见了,手机也还留在房间里,她后面睡得很浅,听到门口有动静立马醒了。“你去哪了?”“陪季寒吃饭。”席灏脱去外套鞋子,钻进被窝抱住她。盛蒲夏趴在他胸口仔细的嗅了嗅,“你喝酒了?”“嗯,喝了一点点。”她吻住他,小舌头在他口腔里溜达了一圈,砸了砸嘴,“还是白酒啊。”“别撩sao我。你知道很多天没碰过你了。再睡一会,晚上我带你去吃饭。”盛蒲夏靠在他胸膛,熊抱着,像一只树懒挂在他身上,“晚上我有戏。”“那就等你拍完。”“席哥......”“嗯?”盛蒲夏吞吞吐吐了一会还是没说出口。怎么厚着脸皮问他要戒指。——晚上去拍戏林姐本来想去敲小麻雀的门,被席灏阻止了。说今晚他做她的助理。盛蒲夏笑了,指挥道:“那把我的包背好。”席灏把她的单肩包搁在肩膀上搂着她下楼。她打趣,“不是男人都不喜欢背女生的包吗,你怎么那么听话。”“因为我是你的男人。”林姐站在电梯角落,听着他们小夫妻间的甜言蜜语有些羡慕。两场戏,他都坐在一旁看着,偶尔低头玩会手机,一些小群演看到真人,眼睛都冒火花了。有这样有势力有皮囊的老公真是三辈子修来的福气。听到一群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着盛蒲夏怎么怎么有福气,多羡慕她。林婉冷哼了一声,坐在一旁裹着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