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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休息!”挽灯却是抱住瑾彦的腰,心里是满满的幸福,不过还是极其好奇的看着瑾彦道,“阿彦,告诉我嘛!”瑾彦有些无奈,这小丫头脾气来了或是固执起来还不好受,特别这小丫头还会撒娇,如今这般娇娇冉冉的在他身边,完全就是诱、惑啊,瑾彦一翻身将他压住,狠狠吻了一通道,“反了你了!”挽灯得意的笑笑,反正是对着瑾彦,又不是别人。两人笑闹了一番之后,相拥而眠。翌日中午,挽灯被人叫醒,睡眼惺忪道,“阿彦、、、痒,啊切、、、”可这叫人方式,挽灯不由叹气!明明她不喜欢那浓郁的香料,那人却没人想让她起来就用香料在她面前转几圈,每次她睁开眼都是眼泪汪汪的,她明明抗议过,可某人却觉得自己那样子很萌。“卿儿,起床了,都中午了!”瑾彦揉了揉挽灯的头发。挽灯洗漱好之后,看着那一头凌乱的头发,不由回头瞪了瑾彦一眼,这怎么办,她不会梳那些复古的发型啊!瑾彦见此,却是一把拉过挽灯亲了下去,挽灯几乎踹不过气来,待瑾彦松开之后,挽灯看着自己的头发继续发呆,该怎么办呢?“走吧,卿儿!”闻言,挽灯看着镜子中的发型,眼中满满的崇拜,“阿彦,你太厉害了!”对于瑾彦为什么会只字不提,有些事不用提也不能提!想到这里,挽灯低垂的眉眼浮现一丝忧伤,她心中总有一个不好感觉,现在的一切都是假的,不过挽灯当做自己患得患失想多了。挽灯看了瑾彦一会,却是皱眉道,“阿彦,你昨天没休息吗?”虽是疑问的话语,语气却是笃定,夹杂着一丝心疼。“没事!”瑾彦摸了摸挽灯的头发。心中却满是杀意,一夜的时间,他不停的想着怎么把那堆人千刀万剐,可是想着小丫头留着这些人还有用他就强制压下杀人的想法!哼,╭(╯^╰)╮,等小狐狸利用完这些人,他再好好招待不就好了!☆、第二百六十章:黑心黑肺疑问的话语,语气却是笃定,夹杂着一丝心疼。“没事!”瑾彦摸了摸挽灯的头发。心中满是杀意,一夜的时间,他不停的想着怎么把那堆人千刀万剐,可想着小丫头留着这些人还有用他就强制压下杀人的想法!哼,╭(╯^╰)╮,等小狐狸利用完这些人,他再好好招待不就好了!“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瑾彦挑眉一笑,点了下挽灯的鼻尖道,“走吧,小馋猫!”挽灯皱眉,咬咬唇道,“才不是,饿了!”“是吗?”瑾彦看了挽灯一眼,“那昨天晚上的宵夜、、、”挽灯面红耳赤,半晌猛地回神一本正经的说道,“民以食为天,对,就是这样!”瑾彦嘴角一抽,将人抱在怀里道,“不乖了呢?”“哼(⊙o⊙)!”挽灯轻哼,“本来就是事实!”两人腻歪着用过午膳之后,墨竹等人过来收拾东西,安然确实一脸兴奋的看着挽灯道,“挽挽,今天洛府可热闹了呢?”挽灯笑而不语,肯定热闹,那么好的戏怎么能没人去捧场呢?对此,安然是一无所知,不停的和挽灯说着自己打听到的消息。挽灯当做极为有兴趣的听着,可是墨竹却不由的偷笑,这个傻丫头,难道没看到旁边的某人看她的眼神已经想把她轰走了呢?挽灯当然感受到某人的情绪,不过有时候也是该恃宠而骄一下不是吗?“卿儿!”某人不由的开口,语气极其的哀怨。挽灯不由偷笑,这模样当真有趣了呢?要不要去画上那么一副画像呢?瑾彦却依旧哀怨的看着某人看戏的小丫头,真是淘气和,不过他喜欢,自己的小狐狸,自己宠着就是,至于洛府,他迟早要铲除的,小丫头喜欢就让她先玩着就是!“主子,公子这是怎么了?身边了?”安然一脸的好奇。挽灯不由的哈哈大笑,有这么一个活宝在身边还是极为有趣的不是,至少能让某人吃瘪。“卿儿,我们走吧!”瑾彦拿过绣帕给挽灯擦手,神情极为自然,挽灯也是一脸的理所当然,可是看着人都惊呆了?那是主子吗?那还是那个黑心黑肺的主子吗?那还是那个冷血无情,心狠手辣的主子吗?天啊!这完全是妻奴好吗?可是看到主子这模样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呢?夫人,救命啊!当然,挽灯对此一无所知,要是知道那些冷冽的暗卫心中都有一个吐槽的小公主,估计也是一笑而过。挽灯抽回手道,“去哪里?”瑾彦只是笑笑,他这些年的经历导致他基本什么都会,他也知道这小丫头不是那娇养的小公主,可是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宠着她,喜欢看着她笑,看着她闹,更甚至,对她有了那么一丝的愧疚,因此越发的纵容某人。当然也亏得某人不是小娃娃,不然当真给纵容的不知天高地厚了呢?对于某人的这些行为,开始挽灯还会脸红,时间久了就由他去了,瑾彦喜欢亲力亲为,似乎享受的很。☆、第二百六十一章:借刀杀人当然也亏得某人不是小娃娃,不然当真给纵容的不知天高地厚了呢?对于某人的这些行为,开始挽灯还会脸红,时间久了就由他去了,瑾彦喜欢亲力亲为,似乎享受的很。安然继续道,“挽挽,听说昨天洛家闹得厉害,一晚上砰砰瓷器碎裂声就没停过,而且老将军大发雷霆,现在已经闭门谢客了!”闻言,挽灯却只是轻笑道,“安然,不累吗?”“挽挽,你在说什么?”一脸的茫然无知。“安然,装了五年的天真直率,不谙世事,不累吗?”挽灯整理了一下衣衫,继续道,“离日散也快用完了吧!”“姑娘,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安然跪下地上,眼中带泪。美人含冤带屈,挽灯失笑道,“安然,你该明白,我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有些事我不点明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我给过你机会!”“姑娘,我、、、”“你知道我最初的奶娘怎么疯的吗?”挽灯满脸无辜的浅笑,“我不过是割了她女儿一块rou,然后制成东坡rou送去给她吃,谁知道她心里承受能力那么差,一知道真相就疯了呢?”“你、、、你、、、”安然面如死灰,满脸惊诧。“对了,安然,你知道什么做人彘吗?”挽灯依旧浅笑,“只要斩断手脚,挖去眼睛再毒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