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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看着怀中的女子,缓缓开口,似乎是对女子说也好似对自己说的。“我相信你,白衣,好久没听你吹奏了,吹一曲好不好?”青芜澄澈的眼眸望着白衣,语气及其的柔和,笑容及其的唯美。墨白衣让人取来玉笛,玉笛在阳光之下泛着淡淡的剔透之色,绝非凡品,可是白衣却神色微愣。“白衣!”青芜缓缓呼唤道。墨白衣敛去眼中的情绪,悠悠的曲调缓缓流淌出。那笛声,空旷而飘逸,祥和之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悲悯,让人闻之忘俗。闻者顿觉安宁而舒适,若微风拂过花蕊,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鼻端都似乎萦绕着随着微风吹进的阵阵清幽花香。那种通体舒泰的感觉,当真是说不出的惬意!青芜看着不远处如仙的男子,不由的随着那轻悠脱俗音乐翩翩起舞。一曲终结,青芜嘴角含笑,那丝笑意虽淡,却清雅悠然,“白衣,你说要是永远这般多好!你在身边,我不用担心,不用害怕,那是多么的幸福的!”“小傻瓜,瞎想什么呢?我们会一直这般幸福的!”墨白衣轻点青芜的额头,满眼的宠溺。俊男美女,女子眼中的柔情,男子眼中的宠溺,当真人间仙境。不远楼上的子苏悠悠的端起茶水,优雅的品尝着,貌似被方才那抹舞动的女子吸引,可细观之,那眼中却不只是欣赏,神色莫测!“公子,少夫人她、、、”“她怎么了?”淡淡的问话,可手却不由的握紧。“她派人打探公子您的行踪!”“然后呢?”“估计会来找公子?”“随她!”“可、、、”“怎么,我的话不管用了!”“奴才不敢!”“走吧!”子苏缓缓放下茶盏,起身,轻抚衣袖上不存在的尘埃,离开了茶楼!☆、第一百三十二章:杀鸡儆猴子苏缓缓放下茶盏,起身,轻抚衣袖上不存在的尘埃,离开茶楼。翌日清晨,白衣一脸愧疚望着青芜。“阿芜,等我回来我们就成亲好吗?”青芜脸上染上红晕,许久之后,点了点头,白衣高兴的抱着青芜开始转圈圈。看着白衣的身影消失在面前,青芜语气依旧柔柔的可侍女却觉得一阵冷意,“小婵,让云娘过来!”“是!”一刻钟后,来人姿色不凡,即使已过三十,魅力依旧,“姑娘有何吩咐?”“云娘,你说有宠物想逃跑,我该如何是好呢?”青芜玩着顺手从绯衣头上取下的发簪,淡笑着。看着青芜手中的发簪,再听这话,云娘感到一股寒意袭来,这主子,收购那青楼之后,看似笑的温柔无害,却以雷霆之势解决了不服之人。想起当初那些饱受折磨之人,空气中弥漫血色,这位却是一袭白衣,好似不染尘埃,淡笑说,“既然不能为我所用,我干嘛要留你们性命呢?”取人性命还让人生不如死,那般的心机,那般的手段,谁不惧怕呢?如今这场景,肯定是有人想离开,不知哪个不知道好歹的居然找上这位主了,云娘随即跪下道:“姑娘,是我管事不利,还请姑娘责罚!”青芜只是淡淡的笑着,似乎什么也没听到。房中此时安静的只能听到呼吸声,青芜素手清扬,发簪从默娘发丝间划过,一缕青丝,飘落在地上。“起来吧!云娘,将功补过这词,听说过吧!”青芜微微抬手,声音虽轻,却敲打着众人的心。“多谢姑娘!”云娘一脸的感激,随即起身,眼中充满愤怒。既然这么不安分,那么想离开,那她就让她离开。“姑娘,就这样?”小婵疑惑的问道。“云娘知道怎么做的,不用担心!”青芜脸上的笑容已敛去,眼中却是波光流转。云娘回到阁中,望着那一袭红衣的绯衣,语气温和的说道:“绯衣,既然你想离开,我们也不会为难,不过这些年,你的吃穿用度,我可没亏待你!”“我、、、”绯衣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云娘,之前都是对她语气即使柔和。云娘却只是淡漠一笑,缓缓起身,挑起绯衣的下巴,似打量商品一样看着,随即放开,却是用手帕擦拭着手指,随即回到座位上。“绯衣,你该知道,阁中从不养无用之人,天下也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世界上,美人虽难得,但是不难找!”轻飘飘的语气,似乎在说今日阳光不错一样。绯衣明白这是准备放弃自己了,这一刻她怕了,她不是没见过那些被放弃的女子过的日子,她怕那个人不会来,她不要过那样的生活。她以为哪怕那个人不来,她手中的银子也够自己赎身,她却忘了,她不在是那官家小姐,她不过是个妓子,这些天被捧着不过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如今、、、“mama,我知错了!”绯衣跪在地上,眼中带泪。“绯衣,你是个聪明人!”云娘语气悠然,随即带着笑意对身后的侍女道,“我家湄儿也该露脸了!”☆、第一百三十三章:戏子无情“绯衣你是个聪明人!”云娘语气悠然,随即带着笑意对身后的侍女道,“我家湄儿也该露脸了!”云娘离开绯衣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其实方才从姑娘那里离开,她身上却全是冷汗,此刻关上门,虚靠在房门上,没有一点力气。方才那簪子,若是自己动一下,恐怕现在在黄泉路上了,自己对绯衣处理不好,不是手中还暗留着其他几个美人,现在估计也玩了。“云姐!”侍女看到虚靠着的云娘,小声喊道。“小张,你去安排下三天之后花魁之夜,别忘了给那几位送请柬!”云娘开口道,“算了,还是我自己准备吧,这一次可不能出错!”理智恢复,梳洗一番之后,迅速的召集人马,将一切安排好,云娘确定自家姑娘肯定会过来,所以不能有点差错,“小徐,把这请柬给姑娘送过去!”三日之后,暮色袭来。“为什么我不能进去呢?”一袭素雅衣衫的少年,一脸天真无辜的笑容望着护卫。众人有诧异的,有不屑的,有同情的,有看戏的、、、这花魁,虽是风月之人,可不是谁想见都能能见的呢?不过那气质,让人不由对少年的身份分外感兴趣,如斯少年,若是那般,岂不令人惋惜!“这样可以了吧!”众人的目光之下,少年却是拿出梅花请柬。这梅花请柬,上面有特画的梅花,带着梅香,这阁中专有请柬,得此请柬者非富即贵。入口这样的场景,自然吸引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