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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灯笑着道,然后在陌夏耳边说了几句。闻言,小白虽一脸不愿意却还是点了点头,主子这又是要抛弃自己去玩滴节奏。挽灯回房换了身衣服,在脸上倒腾了会,步入院落东角,移开那满墙爬山虎的边缘,出现一道小门,然后推开门,穿过小巷,出现在城区西侧。她这模样,女扮男装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没多少人见过她真实面目,如今这画着妆更是不用担心。至于安全,除非遇见什么妖孽人物,自保她还是可以做到的。穿东墙走西街,挽灯不由感叹,自己这路痴怎么就记住了路线呢?手指翻飞,几颗石子洒出,片刻之后,面前出现了一条小道,路边种着兰花,价值不菲,挽灯心中吐槽,怎么也没谁来偷呢?吐槽归吐槽,挽灯面上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谁知道这附近那老狐狸有没有暗卫呢?走过曲径通幽的小道,只见一座楼阁出现在面前,上面书着“九重天”。哪怕见过几次,每次挽灯看到这字,不得不叹一句:当真好字啊——粉衣侍女走道挽灯面前行礼道,“郡主,请随奴婢来——“挽灯跟着侍女,面色不显心中却是无语,那紫竹也是够了,每次都玩这把戏,她不累吗?“主子在里面等郡主——”侍女说完就转身离开。缓缓推开门,果不其然,只见一白发老人正一脸开心的打着金算盘,若没那算盘和那财迷的模样,当真是仙风道骨。“老狐狸,你每天数来数去你不累吗?“挽灯抓起一把金币笑道。只见那人闪身就过来,小心翼翼的取出挽灯手中的金币然后放回盒子里,哪怕见过几次还是让挽灯觉得自己抓的是绝世珍宝。“小丫头,说话没大没小的,说吧,你又想从老夫这里坑走什么?“一脸rou疼的模样。挽灯白了那人一眼,“你这还真没什么我看得上眼的,今天我是来和你道别的?““小没良心的,你坑了我那么多东西就这么走了……你……““闭嘴,桃花酿还是在老地方——“挽灯不由扶额,然后递出一个小瓶子,“半月一颗,还有,少喝点酒,伤身,好了,我走了”“你……““怎么,舍不得我走,不走也可以。“挽灯戏谑道,“把你家银子分我点。”“走,赶紧走……”老人挥了挥手,可是望着少女的背影却是露出一丝不舍。当初她遇到这丫头时,这丫头身上全是血迹,本准备转身离开,不过被她口中的桃花酿吸引救了她。其实,救了这丫头之后才发现,有那么一个不怕自己可以说话的人真心不错,也就放任这小丫头的任性了,如今却是要走了,还真有点舍不得呢?☆、第二十三章:痴心错付锦云堆积,夕阳斜照落日的光芒透过云浮现出深浅不一的颜色,如同美人摇曳着那渐变的裙摆,美不可言。挽灯眼中却是一片迷茫,这无暇世界之让她感到一丝阴郁,不由想起从前。想起前世看到的一副画卷,里面是一对男女,男子亲昵的搂着女子,一个张狂飞扬,一个清丽雅致。两人嘴角眉梢皆是笑意,看上去无比的舒服,仿佛天生就应该如此。那女子,就是他心中的那朵白牡丹,典雅高贵;而挽灯,充其量是多白芍药,替代而已!原来,他也曾那般肆意轻狂;原来,他的深情早给了他人;原来,他的温柔不过是假象;一切的一切都说明:她,挽灯,无关紧要……想到此,挽灯顿时心口一阵钝痛,心痛的如同破碎了一般。那画卷,不只是一副画,而是她感情的尽头。即使装作坚强,装作不在意,可是夜深人静,无人相伴之时,心,还是会痛的!不是没告诉自己要放下,不是没尝试过不去想。可是,那一千多个日子,那么的温馨与甜蜜,怎能这么轻易的割舍呢?挽灯不由的低低的笑了,笑着笑着却落下来眼泪。那个人,她以为她坚强的不会想起,她以为她可以放下。可惜,之时她以为,那人已成执念。不过现在想起来,没有一点爱意,只有一堆复杂难言的情绪。“到了如今,我都不知道当初自己是因为爱还只是不甘心了——“挽灯缓缓闭上眼,如今前世的一切似乎之时她臆想出来的梦。风过,雪花纷飞,凄美异常,一切变得模糊。那些美好,那些温暖,那些宠溺,好似只是一场戏。曲终人散,各不相干!当初那个给她温暖之人的容颜如今亦渐渐的模糊,时光果然能带走一切。泪珠从少女的脸颊滑落,宛如珍珠,澄澈剔透,美好无暇。有时,她也会以为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回到远点,可惜一切都是那般的真实,真实到她想自欺欺人都不行。依稀记得当初,那个痴情到傻的女人,为了个男人毫无眷恋的离开了尘世之时,挽灯只有不解,不解为了一个人失去生命值得吗?那是,有个老人望着她,许久之后低低的叹息道:“不懂也好!”曾经她不解,如今却明白了,不懂就不会受伤,不懂就不会痛苦,可当她终于懂得时候却是付出那般惨烈的代价!挽灯想到这里,不由的边自嘲的笑了笑,道理那票说千万次也比不上自己经历一次,若不曾经历,再多的道理也始终只是道理。有时想想,其实如今挺好,就当自己玩游戏了,不过这游戏危险系数还是挺高的,所以为了她这条小命,她还是要认真对待,所以离开侯府已是刻不容缓。宅斗戏太累,她没兴趣去演戏,那么只有暴力解决了,也不知道等自家那便宜爹爹回来又会怎样,不过她已打定主意,专业坑爹不回头。☆、第二十四章:逃出生天中午的阳光,因不是夏季,也没有灼热的感觉。离开之际,挽灯看了看那楼阁,蓝天白云映衬下越发的唯美,思绪却不由回到和那老狐狸相遇的那天,不过事情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挽灯醒来的时候,是被冻醒的,冷的她都想骂人了。“冷死了——”挣扎着起了身子,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再看着自己身上的单衣,挽灯更想骂人了,那个蛇精病把这房间布置的灵堂一般,那飘飞的纱幔没让她觉得唯美只让她觉得无语。起身准备离开,哗啦哗啦的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脚腕上,挽灯撩起裙子,看了一眼,玄铁,顺着望去,一头在不远处的柱子上。“我勒个去——”挽灯低头咒骂道,抬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