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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奇怪了,便扯了扯祁南骁的衣袖,“祁南骁,你是不是经常来这里啊?”又是熟悉路,又是眼熟这里的僧人,祁南骁实在是值得怀疑。祁南骁听她这么问不禁顿了顿,他轻摇头,对她解释道:“我只来过一次,之前跟A大朋友来的,可能这里的僧人记住我了吧。”“这样啊。”傅悦虽然还有些狐疑,但似乎也找不出什么毛病来,便也作罢,姑且相信了祁南骁的解释。二人逛了逛,路过禅房时,住持正在门口菩提树下低声念着梵语,模样平静祥和,没有半分人间烟火的气息。住持诵完梵语,他缓缓抬首,侧目望向了傅悦和祁南骁,住持是位发丝花白的老者,眸中清明淡漠,仿佛能看到人心里去。他不急不慢地走向二人,却是对祁南骁道:“施主,禅房坐。”祁南骁颔首,便牵着傅悦的手,走进了禅房,落座。住持居然也认识祁南骁?傅悦这次是真的有些奇怪了,但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乖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禅房内有股异香,类似于阿修罗莲,却更加清淡醉人了些,萦绕周身,让人有种恍然隔世之感。住持坐在傅悦和祁南骁的对面,他和祁南骁说了些话,是些佛家用语,傅悦没怎么听懂,但也觉得很有深意。祁南骁只是颔首,全程没有发过言,只是最后他才道了句“谢谢大师”。就在此时,他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蹙了蹙眉,对住持说了声抱歉,见住持颔首,他便对傅悦示意了一下禅房外,便出去接电话了。祁南骁离开后,禅房内便陷入了沉默。很奇怪,傅悦并不觉得尴尬。她沉默半晌,问住持道:“大师,他常来这里吗?”住持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看了看她右手腕间的红绳,问:“施主,这红绳可是方才那位施主给你的?”傅悦愣了愣,“是。”住持敛眸,对她淡声道:“那位施主从两年前便成了这里的常客,隔几日他便会过来做礼拜,这红绳是他两年前从贫僧这里求来的,今日看来是物归原主。”傅悦有些发懵,她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住持:“物归原主?”“是了。”住持望着她,眸色清淡,“那位施主求红绳,为的不是自己,而是为心爱之人的平安喜乐。”为了心爱之人的平安喜乐。心爱之人的,平安喜乐……喉间哽了份酸楚,傅悦一时有些失语,她缓了好久才再度开口,声音居然是颤抖的:“那大师,你说他这两年来,坚持隔几日便来做礼拜……”住持略微颔首,淡声道:“也是为了,那施主的心爱之人。”这里是C市,那里是A市,单趟车程至少要三个小时。祁南骁来这里拜佛祈祷,居然就这样坚持至今,不为其他,只为了求她的平安。眼眶瞬间酸涩,情绪奔涌而出得太过迅猛,傅悦来不及控制,只得怔怔的落下泪来。她伸手轻掩住自己的唇,泪水止不住地涌出眼眶,无声滑落,在空中碎成了晶莹。祁南骁……祁南骁……她该如何去想象那九百多个日夜,他是如何在煎熬中度过,如何的在意她而不得,满心阴郁。他又是如何戴上求来保她平安的红绳,在神圣的佛前缓缓跪下,虔诚地将前额贴在地面,心里千遍万遍念着她的姓名。他定是会求佛祖大发慈悲,把所有苦难渡给他,只求她能平安喜乐。傅悦落泪无声,却是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与情绪,疼惜与感动交织在心头,她现在百感交集,却从未有过如此想要哭泣的念头。住持望着她,最终敛眸移开视线,似有若无地低声叹息。*祁南骁站在寺庙后门外的小路上,他打完电话将手机收起,正欲转身回禅房,却见那小姑娘已经慢悠悠地朝自己走了过来。他眸微眯,望见温柔日光洒在傅悦肩头,将轮廓都柔和,她眉眼弯弯,娴静而姣好。小姑娘轻轻巧巧地来到他面前,对他展露笑颜,“有人来找大师,我就先出来啦。”“好,那我们今天就先回去,改日再来拜访。”祁南骁伸手轻揉揉她脑袋,轻笑,“你们说了什么?”傅悦笑了笑,“没什么。”祁南骁也不多问,他对她伸出手,望着她唇角微弯,眸中盛满了柔和的光晕。“那走吧。”他开口,嗓音低沉而柔和,“我们回家。”走吧,我们回家。傅悦久久望着眼前的少年,将他那精致的眉眼描摹在心底,一笔一划,都是令她心动的痕迹。“恩,回家。”她对祁南骁笑了笑,随即她将自己的手交给他,腕间的红绳在日光下几分耀目。祁南骁握紧她的手,二人十指相扣,相视而笑。——佛祖啊,倘若您当真能够听到我心底祈愿,那么请您能够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个,能够与眼前少年共度此生的机会。傅悦虔诚地祈愿着。春风又起。从此这柔和景致里,始终有你。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依旧不知道该说什么。希望屏幕前的姑娘们都能幸福吧,不必经历苦难,便得以拥抱光明。第74章番外傅淑媛回到自己在校外租的房子时,已经入夜了。她现在大二了,开始忙着实习的事情,这段时间的生活节奏很快,今天难得提前回来,她到家后便瘫倒在了床上。傅淑媛长吁一口气,她眸色沉了沉,阖眼小憩一会儿,最终认命地起身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将衣服丢进洗衣机,裹着湿发就钻进了被窝。真累啊。各种方面的。傅淑媛一沾床就来了困意,她总觉得似乎忘记了什么,但意识朦胧了起来,她便也没有多想。紧接着,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傅淑媛清醒了些许,眉间轻拢摸过手机,看也没看便接起了来电,“谁啊?”听筒对面那人默了默,“今天很累?”嗓音低沉悦耳,糅着他独有的柔和清冷,听得傅淑媛瞬间心情明朗。傅淑媛揉揉眼睛,裹了裹被子,半张脸埋在被窝里,“还好,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难得能多休息会儿。”“那早点睡,我明天再给你打过来。”“秦致远你怎么总在不该体贴的时候体贴人啊?”傅淑媛闻言哭笑不得,忙不迭出声制止了他,“不用,正好我跟你说说今天我实习的事。”傅淑媛这段时间累得不轻,她将自己的欢愉与烦恼通通倾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