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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声。“傅悦吗,她是隔壁市青中的学生,我打听过了,她可不是什么三好,青中有名的扛霸子。”听声音是同龄人,估计是在打电话。傅悦的脸色蓦地阴沉下来,她双手抄兜,也没出面,就静默地听着那女生打电话。祁南骁刚拉开门,便见傅悦冷脸靠在墙上,他正欲开口,却被傅悦抬手制止。他眉间轻拢,当真没做声,也听清了那人的通话内容——“青中之前出事搭了条人命,据说是傅悦朋友,那女生把人污蔑后畏罪自杀了,我也是听隔壁市朋友说的。”“……嗯,当时好像闹得很厉害,傅悦她妈不简单,给傅悦退学后把事给压下去了,校方现在都不敢提。”“我知道的不多,等打听清楚再说,先挂了,我有场子还没去呢。”那女生每落一句话,傅悦的眼神便冷一分,拳无声攥紧,似乎在极力隐忍什么。祁南骁也沉着脸,他听出这声音的主人,心里已然有了答案。脚步声渐近,一名靓丽女生出现在视野中,大波浪配着精致妆容,身着红裙好不妖娆。她面上本挂着闲然笑意,却在看见傅悦和祁南骁的那一瞬,转为错愕。祁南骁望着她,蹙眉沉声:“陈姣姣。”一字字,狠砸在陈姣姣心头。随着祁南骁声音落下,傅悦冷声嗤笑。还真是她。陈姣姣变了脸色,她未曾料想到祁南骁和傅悦也会在这里,此时事发突然,她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回应。她抿了抿唇,强行扯出笑容,“……这么巧啊。”“巧。”傅悦蹙眉看她,嗓音发冷:“你调查我也是巧合?”陈姣姣闻言,唇角笑意微僵,却也无法解释她方才打电话时透露的内容。先前她便有意调查了傅悦,但A市没有任何消息,就连傅悦是傅家千金都是转学后学生们才知道的,她便暂且打消了调查傅悦的念头。只是后来徐歆雅亲自发短信,说祁南骁最近对这傅悦上心得很,陈姣姣这才起了警戒心,跟徐歆雅打听得知傅悦不是A市的,这才将目标转移到隔壁市。没想到几番打听下来,陈姣姣竟知道了不少关于傅悦的惊人底细,刚才她打电话告诉了徐歆雅一部分,谁知被当事人撞了个正着。真他妈倒霉。“……关于这件事,其实我只是中间人。”陈姣姣心中波澜四起,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略有些无辜地笑了笑,轻声道:“傅悦,我要先向你道歉,但我是受人委托才会调查你的。”只能这么办了,应付过去再说其他的。她心跳开始加速,望着傅悦,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陈姣姣。”不待傅悦开口,祁南骁便轻笑出声,道:“你这就没意思了。”“我没说谎。”陈姣姣抿唇,决定破罐破摔,解开手机锁屏翻出当时徐歆雅给自己发的短信,示意给二人,“是徐歆雅拜托我的。”短信内容为——「陈姐,骁爷对那傅悦挺上心的,你认识吗?」虽未点明,但暗里的意思却足够明显。祁南骁长眸微眯,拿出自己的手机对了一下电话号码,不错,正是徐歆雅发的短信。难不成,真是徐歆雅何梦希她们干的?“我不管这些有的没的。”傅悦狠狠啧了声,心头无名火起,伸手就攥住陈姣姣手腕,一步迈上前去,冷道:“陈姣姣,我劝你就此收手别找我事,青中上下都知道我手狠,别自讨没趣。”陈姣姣细眉微拢,睁大一双杏目,水光莹莹瞧上去委屈无辜得很。“这事到底什么内幕,你自己有数。”傅悦只觉自己耐心用尽,也不管原形毕露的事了,手下发力,陈姣姣登时轻声痛呼。她沉下脸色,一把甩开陈姣姣,开口:“青中的事你管好嘴,别让我从A市哪个学生口中听到半点风声!”字字铿锵,泛着不容抗拒的狠,竟压得陈姣姣半句话都说不出口。语罢,傅悦转身就走,祁南骁扫了陈姣姣一眼,眸光发冷,看得陈姣姣咬唇按住自己泛红的手腕,很是茫然无措。祁南骁却似不屑对她开口,径直转身跟上傅悦,背影决然,步履稳重。明明几米的距离,陈姣姣却觉得他们瞬间便隔了千万里。她手腕方才被傅悦捏住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直痛到骨子里,也蔓延着厌恨。太难堪了。她就在祁南骁面前,被傅悦这样对待。“……妈的。”陈姣姣狠狠咬牙,眸中恨意翻涌,她与二人背道而驰,心下做了个决定。这傅悦,留不得。作者有话要说:*陈姣姣的话假的假的,悦宝完整的故事不会以这种狗血方式出现,不过,虽然畏罪是假的,但好朋友自杀了这件事是真的emmmm下章悦宝会跟骁爷谈心(?),暖骁即将上线。第32章改邪归我坏心情的时候,坏天气也来得及时。外面瓢盆大雨,天色暗沉,傅悦拢眉站在檐下,飘零雨星打湿了衣裳,浸入冷意。祁南骁挂了电话,迈步立于她身侧,缄默不语。傅悦也不说话,他没来由觉得心烦意燥,便点了根烟含在唇间,深抽一口,突然开口:“傅悦,你为什么放不下?”“我为什么要放下?”傅悦反问,语气偏激,攥紧的拳几分颤抖,“我挚友因我被人盯上,遭人陷害不堪压力自杀后,她又因我被污蔑成畏罪而死,而我只能躲在他市束手无策,一条人命压在我头上,你要我放下?!”祁南骁眸色复杂,不知是念及什么,他轻吐薄烟,淡声问她:“那她的意愿呢?”话音落下,傅悦陷入沉默。四下寂静,只余淅沥雨声回荡耳畔。“她的意愿?”她开口苦笑,心头酸楚不止几分,轻声叹息:“好好活着……我做不到啊。”冰冷雨滴打在手背,冷冽顺着肌肤寸寸游走,直透入了血液之中。傅悦垂眸,掩下眸底酸楚,低声自嘲道:“连身边的人都护不住,我还有什么资格,好好活着?”烟才燃了二分之一,祁南骁却觉得唇齿蔓延着苦涩,他薄唇微抿,抬指让烟身坠入雨中,那微弱火星瞬间湮灭。傅悦说的不错。他无法劝解她,只因他也有执念,沉淀多年未曾化解。半晌,祁南骁无奈开口:“……我劝不动你。”“我劝了自己那么多年都没成功,何谈劝你?”他哑声低笑,嗓音微沉,“但是傅悦,所有苦难由我来担,我希望你能先我一步走出阴影。”“我罪大恶极,坏